上海市,富人區的別墅莊園裏在舉行盛大的派對。

    “語嫣,造型做好了嗎?”一位氣質高貴的美麗夫人推開房門。

    陽光從巨大的落地窗照射進來,房間內的格局偏公主風,每一絲,每一豪,都彰顯着華麗。

    梳妝椅坐着一位18歲左右的少女,身邊圍着四位神情獻媚的女生。

    頂級化妝師爲少女化着精緻美麗的妝容,她添上的每一筆都有着魔力。

    千金難求的造型師在搭配着各式各樣的美麗禮服,僅爲少女一個人服務。

    這名少女便是劉芳的親生女兒,“語嫣”

    皖語嫣聽到皖母的聲音睜開雙眼,語氣帶着些許抱怨的說道:“媽媽,我都說了不用舉辦派對的,不就是考了500多分嘛,哥哥之前可是考了滿分。”

    皖母驕傲地說道:“嫣兒,哪家不羨慕我有你這個女兒啊,不用妄自菲薄,你哥哥的智商是世間少有的。”

    皖語嫣想起裕宸心就怦怦跳,媽媽說的不錯,哥哥不僅智商高,長的帥,還有強大的實力。

    大三就接手爸爸的公司,幾年的時間把公司發展到數一數二的地步,不然今天的派對也不會來這麼多大人物。

    語嫣他可是你哥哥,你不能這樣子,皖語嫣努力剋制,但腦子裏總是浮現出哥哥的臉,那是怎樣的一張臉呢。

    是完全融合了爸爸媽媽的所有優點的臉,五官俊美絕倫,沒有一絲一毫的偏差,身材高大,氣質又沉穩有安全感。

    每次面對自己時都是溫文爾雅的,簡直是絕世好哥哥,要什麼都會幫自己弄來,不過哥哥太忙了,她好久才見到一次。

    “皖小姐,妝化好了,你看看怎麼樣。”

    化妝師打斷了語嫣的思想。

    語嫣有些心虛的看向眼門口,發現皖母已經走了,悄悄鬆了口氣,要是讓媽媽知道她的想法肯定會送她出國。

    因爲哥哥是皖氏集團的繼承人,爸爸媽媽不會讓哥哥身上出現任何污點,就算是她也不行。

    語嫣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有些失落,她爲什麼和爸爸媽媽長的一點都不像呢,爸爸媽媽長的都很好看,五官立體驚豔,像牡丹。

    她卻是溫溫柔柔的清秀佳人,氣質更像是一朵白蓮花。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皖母就是因爲語嫣的樣貌才寵愛她的,皖南商不是很喜歡,因爲他喜歡皖母,所以更喜歡長的像皖母的孩子。

    晚上8點整,派對正式開始了,豪華的大廳裏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酒。

    長桌上有着小巧精緻的甜品,正中央擺放着一架高奢的鋼琴,鋼琴手和樂隊手,演奏着美妙動聽的歌曲。

    客人們端着酒杯在寒暄。

    “今天是皖總爲女兒舉辦的派對,也不知道小皖總今天要不要來。”

    “對啊,小皖總我可是好久都沒見過了,有一樁生意就等小皖總點頭呢。”

    “皖南商真是生了個好兒子,老早就提前退休享受了,我家那個臭小子也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指望的上。”

    話筒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賓客們轉頭看着中央。

    皖南商拿着話筒說着歡迎詞,介紹自家女兒,隨後皖語嫣穿着一身白色復古刺繡長裙出現,簡單的捥發,顯得氣質高雅。

    皖母看到皖語嫣下來了,慈愛的朝她招了招手,向衆人介紹。

    “皖夫人,你的女兒不愧是讀書人,這一身氣質很是通透啊。”一位夫人搶先搭話。

    另一位夫人不甘落後道:“是皖夫人長的好,才能生出個這麼美麗的女兒。”

    一衆夫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把皖母和皖語嫣誇的快上天了。

    皖母含笑道:“沒有你們好說的那麼好,都是孩子自個爭氣。”

    雨嫣看到小姐妹朝自己招了招手,她跟皖母說了句話,離開了一衆夫人包圍的中心。

    “語嫣,你爸爸媽媽對你真好,考完試還給你辦派對。”一位長相清秀的女孩羨慕的看着雨嫣。

    另一位圓臉女孩驚訝道:

    “語嫣,你這身衣服不是維密達的高定嗎,他們只借,不賣的,你居然買到了!”

    語嫣含笑聽着她們的恭維,淡淡開口道:“這是哥哥幫我買到的。”

    “哇,原來是小皖總啊,語嫣你真幸福,不僅有爸爸媽媽寵,還有哥哥寵。”

    “是啊,是啊。”

    就在這氣氛融洽時,一位40左右、滿臉滄桑的婦人闖進大廳,這位婦人就是劉芳。

    她爲什麼能找到這裏呢,主要原因是一位護士小姐的幫助,是那位護士小姐帶她一路走來的。

    那位護士小姐拿着電腦敲敲打打的,莊園的電子大門就開了,然後帶她躲避保安,當到宴會廳她就消失了。

    劉芳看着宴會廳裏奢靡豪華的景象,內心喜悅,珠珠有救了!

    皖母看着這位婦人皺眉,真是什麼樣的人都能進來了,等會宴會開完就換一批保安。

    “保安,保安呢?你怎麼隨便闖進別人家裏?”皖母指着劉芳,滿臉嫌棄。

    劉芳看到皖母就知道她肯定是珠珠的親生母親,她這張臉,她天天晚上都記着。

    劉芳急切的對皖母說:

    “你不認識我了嗎?當年我還跟你在一個產房生產呢,生的都是女孩,今天我來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的。”

    皖母大聲打斷她的話,“誰跟你在一個產房啊?你看看你這樣子,有資格跟我一個產房嗎?哪裏來的瘋子,快叫保安拉走!”

    保安聽到宴會的嘈雜聲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他們跑進來看到這一幕,趕緊拉着劉芳,往門外走。

    劉芳被保安拉着,掙脫不開,她知道機會只有一次,下次憑她一個人不可能再見到皖母的。

    劉芳大聲吼着:“皖女士,是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我今天來就是因爲我的親生女兒在這裏。”

    皖母看着一臉喫到瓜的衆人,氣急敗壞的上去想打劉芳的臉,她的手高高揚起。

    意料中的巴掌聲沒有響起,是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攔住了皖母。

    皖裕宸平靜看着憤怒的皖母,“媽,你這是做什麼?別忘了還有客人在。”

    皖母看到她一直引以爲傲的兒子後,理智終於迴歸,對,她不能因爲這麼個女人讓別人看了笑話。

    皖裕宸看向賓客們,帶着歉意道:“各位叔叔伯伯,夫人,今天是我們家招待不周了,望海涵,我們可能要處理一下家事。”

    衆人表面上笑呵呵的說着:“沒事,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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