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隊的衆人看到昭君樂這樣也有些亂了,她怎麼能這樣,這不是在破壞他們的形象嗎,

    萬一讓花魁知道了,肯定會認爲他們都是一羣沒有素質的人,對他們的印象變差,

    就在昭君樂的腳快踢上去的那剎,一顆蘊含內力的小石子彈到了昭君樂的小腿上,

    “嘶”

    一聲痛呼聲,衆人內心道好!

    “是誰敢偷襲本公子,站出來,”昭君樂捂着受傷的小腿眼神冰冷的看向衆人,

    “公子,你有沒有事,要不要我去請大夫,”碧綠半跪在地上焦急的看着昭君樂,

    完蛋了,公主居然受傷了,如果讓皇后娘娘知道肯定要聞責她,到時候命可能都難保,

    昭君樂不爽的看着碧綠,這個馬後炮,要她有什麼用,

    “不用去請大夫,我又不是殘了,扶着我,”

    碧綠扶起昭君樂走向人羣走,昭君樂的威脅還在繼續,

    “打我的人自己站出來,不然我就叫縣衙把你們所有人全部抓進大牢,再一一審問,”

    場面非常寂靜,還是無人說話,昭君樂氣極,她剛想拿出玉牌再次威脅,這時名顏樓的大門開了,

    因爲昭君樂的事件導致衆人再也沒有心情排隊,他們全部一窩蜂的想擠進名顏樓裏,

    “你別擠我啊,我在你前面的,”

    “胡說,明明是我在你前面”

    昭君樂和碧綠被擠的在外圍,外面還有源源不斷的人在往前擠,

    短短几秒鐘時間,名顏樓已經人滿爲患,老鴇立即通知小廝關門,

    在裏面的人聽到老鴇說的話,也愉快的一起幫助小廝關上大門,反正他們已經進來了,外面那些人就不用管了,

    “咔吱”

    在外面還沒進去的人都一臉懊惱,昭君樂看着關上的大門也是一臉懵,怎麼回事,這些人居然這麼瘋狂,柳青月究竟給他們下了什麼蠱,

    碧綠也是一臉可惜的看着被關上的大門,她從晚上就開始期待着,可結果連門都進不去,公主居然也是,

    昭君樂咬牙切齒的說着回宮,她不能說出自己是公主的身份,這樣有辱皇家威嚴,父王和母后如果知道肯定會禁足她的,

    碧綠小心翼翼的扶着一瘸一拐的昭君樂回宮了,

    宮內,羽婉正在聽着苓芙的報告,

    “啪”

    茶杯被摔在地上,羽婉一臉怒容,她可以接受昭君樂偷偷出宮,但她絕對接受不了昭君樂出宮是爲了去青樓,

    “繼續盯着君樂,看她去青樓是因爲什麼,如果是私會,就殺了那男的,”

    “是”

    名顏樓內,珠色和柳青月般,每天只會表演一場,

    這次的雅間很多都沒有被預訂掉,他們都努力霸佔着前排座位,

    當望旭看到白慕時也是一臉喫驚,昨天王參和別人交易的時候,珠色的出場幫了他們大忙,

    白慕趁着所有人都愣神的時候,努力回神看清了和王參交易的人,在他們離場後,就實行逮捕了,

    “白兄,今天這名顏樓不是沒有案子嗎?你怎麼也來了 ?”

    他還以爲白慕是聖人呢,看來還是栽了啊,

    不過也不怪他,畢竟那樣的美色,世間都找不出第二個,

    衆人一臉無味的看着臺上的表演,雖然她們也很好,但我還是喜歡珠色,

    “鐺鐺鐺”

    屬於花魁專場的鈴聲響起,

    舞臺上的舞女已經悄然退場,裝飾舞臺的小廝也開始忙活,

    臺子底下,他們跟個監督的管事般,一下說這裏沒弄好,一下說那裏不乾淨,小廝被他們指揮的懷疑人生,

    就這樣舞臺被小廝們佈置的相當完美,他們表示第一次知道,這些客人們都是火眼金睛,

    昭君樂這邊已經回到皇宮了,她靠着榻上,女太醫仔細的幫她揉化瘀血,

    碧綠膽戰的在一旁,細看還有點發抖,做昭君樂的侍女就沒有長久的,

    上個月前昭君樂處死了自己的貼身侍女,所以她才被調過來的,

    昭君樂其實是挺想罰碧綠的,但這段時間如果再換人的話,可能會讓別人抓住把柄,以此來攻擊她母后,

    “退下吧,看到你就礙眼的很,”

    “是”

    碧綠快步退後,

    待女醫處理好傷口後,昭君樂叫退了所有人,

    “影,叫你查的事怎麼樣了,”

    影現身跪地,沉聲說道:

    “公主,名顏樓老鴇小時候就被青樓收養,長大做紅牌,等年歲上漲後就繼承了青樓自己做老鴇,幾乎沒有接觸外界,”

    昭君樂敲着案桌,這樣說的話,珠珠是她親生女兒的事肯定有蹊蹺,

    “再去查,這次不光要查老鴇,那名顏樓裏的人,上上下下全部都去查一遍,”

    “是”

    影行禮退下,去召集手下收集信息了,昭君樂靠在榻上想着明天再去一趟名顏樓,她就不信明天還看不到珠珠,

    今天只不過是時運不濟,遇上了柳青月舉辦的活動罷了,

    長樂宮內,皇后聽着影彙報的事情,轉了轉手裏的佛珠,

    “既然公主叫你去查,你就去查吧,一切以保護公主爲主,”

    苓芙站羽婉一旁貼身伺候着,她是羽婉的貼身心腹,當年的羽婉生產時,房裏的就是她,

    穩婆已經被解決了,世上就只有兩個人知道那件事,

    “娘娘,天色已晚,要就寢嗎?”

    “苓芙你說,我當年做的對嗎?”羽婉轉着佛珠聽不出情緒的說道,

    “娘娘,您是爲了母家才那樣做的,更何況太子不是很好嗎,皇上最近還誇獎您教子有方,”

    羽婉沒再說話,她閉眼想着昭君樂的事,那孩子出生時就不行了,養在身邊也是平添痛苦,

    犧牲一個她,能換回整個家族和她的榮耀,值當,她會把她的那份愛全部都給君樂的,

    此時,東宮,太子瀾清坐在案首聽着自己皇妹的離譜事情,他細細長長的丹鳳眼裏透着嘲諷,

    果然親生的就是不一樣,他一直是衆皇子裏的榜首,這些年來一直沒得到過她一句誇獎,

    那昭君樂成天闖禍,她倒是樂此不疲的天天幫着擦屁股,還想着要他一起幫,他瀾清可不會做這種喫力不到好的事,

    要他幫忙就別讓他揪出一點錯處 不然當他這麼些年的人設白立的啊,

    案首的瀾清低頭看着一些無關緊要的奏摺,對底下的人開口道:

    “想辦法讓皇上知道這件事,這麼久沒見母后和皇妹了,是應該得送上一份大禮給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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