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軍婚,大院飛來金鳳凰 >第285章 沒祁柔消息
    餘長樂從暖和的被褥裏探出手,眯着眼舒舒服服地伸了一個懶腰,跟着睡眼惺忪地坐起來,才驚奇地發現自己身上還穿着昨天那身衣服。

    還沒等她回想起是怎麼回事,突然又發現自己沒穿鞋襪。

    所以,她這是隻來得及脫了鞋襪就睡着了?

    喝了酒的第二天頭還有些脹疼,餘長樂半天也沒想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只記得自己準備了一桌好酒好菜等着孟久安回來慶祝。

    她迷迷糊糊記得孟久安好像回來了,可什麼時候走的她卻記不得了。

    她努力回想着,忽然一個香豔的畫面出現在她腦海裏,她媚眼如絲地面對面跨坐在孟久安雙腿上......還一個勁兒不安分地扭動!

    餘長樂的臉蹭地一下變得通紅,跟着使勁搖頭——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這肯定是在做夢!

    她寧願相信是自己做了春夢,也不願意接受自己喝醉酒,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孟久安的行爲。

    臉燙得厲害,她趕緊起身到院裏洗漱,這才發現桌上的飯菜都已經被收到了廚房裏。

    她找來找去,也沒找到那罐被她先喝了三分之一的甜酒,看來......孟久安昨天真回來過,那豈不是......

    事已至此,餘長樂只能厚着臉皮安慰自己:沒事,反正是自己老公,又不是別人,不丟人!

    給自己洗完腦,到了店裏發現今天江福水也跟着李梅一起來了。

    江福水覺得自己在小兩口家白喫白住,很是過意不去,執意要到店裏幫忙:

    “我一個人待在大院裏也是無所事事,別的精細活不行,下下苦力的工夫還是可以的!”

    李梅完全勸不動他,一見餘長樂就“告狀”道:

    “我給江老弟說了,讓他就在家裏休息,他非要來店裏幫忙,你說我們店裏大部分賣的都是女裝,哪有啥下苦力的活?”

    沒說出口的話是,就江福水的尊容往店裏一站,只怕還要把想進店的顧客都嚇走,以爲服裝店又被歹人盯上了。

    餘長樂知道李梅的意思,不過江福水要是想幫忙,她現在還真能找到一件事交給他。

    “江大哥,你太客氣了,不過你要是現在有空,我倒真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江福水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你說,我閒着呢!”

    要他在大院裏享清閒他是真難受,上週他已經把小兩口家荒廢已久的菜地翻了出來,又從李梅家要了種子,全都播種完畢,這周除了澆澆水,實在是找不到事做。

    “是這樣的......”

    餘長樂把他帶到後院,原來是想請他幫忙在新房臥室裏找一處地方,把她昨天買的保險箱砌進牆裏固定位置。

    原本餘長樂也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沒想到江福水倒是眼睛一亮:

    “沒問題,這專業對口啊!”

    江福水在做新兵連班長之間,當過三年工程兵,別說是砌這麼一個小框架,就是挖洞、修路、建橋,哪樣他都幹過。

    來了精神的江福水立馬就上供銷社買工具、材料去了,餘長樂想給他錢他也不要,問就是上次讓李梅帶給他的那五十還沒花了呢!

    見江福水開開心心地走了,李梅由衷佩服餘長樂:

    “我今天一路上口水都說幹了,他也不聽,還是你厲害,幾句話就勸好了。”

    餘長樂笑了笑,這也不怪江福水,越是善良的人面對別人的幫助越是難以做到心安理得,不像她們店裏之前那個祁柔,對別人的幫助轉身就忘,腦子裏想的都是別人對不起她的地方。

    突然想到祁柔,餘長樂順口問了一下李梅,她和祁嫂子是老姐妹,想來有消息應該也知道一二。

    提起祁柔,李梅眉頭緊鎖,緩緩搖頭:

    “我那天聽東玉說,派出所那邊還是沒有找到有關祁柔的線索,被抓的那些混混都說最後看見祁柔時,她和他們老大在一起,但是那個老大已經在醫院裏昏迷這麼長時間了,連醫生都說很難能再清醒過來,恐怕只有等祁柔自己想通了,回來投案自首才能見到人了。”

    餘長樂聽了沒說話,她倒不覺得祁柔真有膽子敢一個人畏罪潛逃。

    羅成被抓住的時候,身邊還隨身攜帶了一個大包,裏面除了裝有犯罪工具之外,還裝了戶口本、錢和衣物之類的東西,一看就是將全副身家背在了身上,準備再幹一筆就跑路。

    而當天事發突然,祁柔根本就沒法提前預知混混勒索不成反被抓的事,她連家都沒來得及回,身上既沒身份證明,又沒錢沒衣物,真要是一個人瞧着風頭不對跑了,能藏這麼久?

    羅成的小弟把他們的幾個窩點交代得一乾二淨,公安也都一一查封,祁柔沒錢又沒地方去,勢必只能躲在荒郊野外躲避公安的追捕。

    可以她從小嬌生慣養的脾性,怎麼可能吃得了那些苦,只怕堅持不了一天就會冒着被抓的風險跑回家尋求庇護。

    祁東玉是軍屬,餘長樂相信她不會糊塗到包庇罪犯,而有公安的盯防,祁家其他人就是有這心,也沒這能力藏住她。

    餘長樂在心裏把這些可能性一一過了一遍,她覺得祁柔一直不出現並不意味着她藏得好,反而透着一股危險的可能。

    要麼已經被羅成當成累贅,殺人滅口,要麼就是人身受到限制,身不由己。

    餘長樂搖了搖頭,無論是哪一種,恐怕祁柔的人身安全都堪憂。

    與此同時,金帛市外荒涼的郊區小院,破爛的泥巴房子裏傳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尖叫,可惜方圓幾裏都沒有人家,林深茂密,聲音還沒傳出百米遠就消失在空氣裏。

    “你這個騙子!你說了只要我順着你的意思陪你三天就放我走!你說話不算話!你不得好死!”

    雙眼充血的祁柔蜷縮在牆角朝着面前那個醜陋噁心的老男人嘶吼,此時的她頭髮散亂,滿身髒污,身上的衣物也早已被撕扯成條狀,衣不蔽體地搭在身上,雙手雙腳都被人用拇指粗細的麻繩綁在一起,同一只待宰羔羊沒有任何區別。

    老男人猥瑣的目光只在她裸露的皮膚上打轉,笑着咧開大嘴,露出一口黃黑齙牙:

    “這都說了多少個三天了,你還信呢?我都說膩了,這樣吧,咱們換一個說法。”

    “等你幫我生個大胖小子,我就放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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