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溜溜的回到常柳身邊,咬了口本來要留給雌性的肉。
“噯~,兄弟,你還是死心吧,我看這安然的表情好像有些怪。”
本來常柳看到他去撩撥安然時,就有些不高興,可他又沒什麼權力去阻止,畢竟他也是被拒絕那個。
可見到安然看到金虎比看他的反應還要大時,心裏一陣暗爽,還不是被拒絕了。
可現在聽到金虎這話,他頓時心裏冒出一股火氣,冷冷的問:“有什麼奇怪的?”
金虎卻沒發現自己好兄弟的異常,還盯着安然分析:“她的眼睛裏有恐懼。”
轉頭看向常柳,揶揄的笑着道:“說,昨晚你幹什麼了,她以前可不這樣的。”
又提起昨晚的事兒,常柳心裏一頓,能幹什麼,還不就那些事兒,這還不是你說的,要賣力嘛。
莫不是這個讓她害怕了?
常柳想到這裏,越想越覺得很可能,安然可是一晚上都在叫疼來着。
一想到這裏,他暗覺自己這兄弟有點兒坑人,害的他現在只能看不能喫。
而其他雌性,他都不喜歡,他只喜歡安然,要是可以,他寧願一輩子只有她一個雌性。
反正他們蛇獸人每次能下很多小崽子,不像其他獸人一樣,一次就一兩個的。
安然蹲在一旁,知道有人在看她,不過,她的心思現在全在野菜湯上面,根本無暇顧及。
這石頭鍋還是太厚了,燒了好久纔開。
她趕緊跑去旁邊的樹上折了根樹枝和巴掌大的樹葉,興奮的跑去夾了一筷子野菜喫進嘴裏。
清香爽滑,很是可口。
安然又夾了一大筷子,放在樹葉上捧到爹爹面前。
“爹爹,快喫。”
族長看到她拿過來的野菜,綠油油的,這東西只有在冬季食物匱乏的時候,他們纔會喫,而且還是生喫。
這樣的他還是第一次見,還是女兒的心意,滿心笑容的接過。
抓起一根軟軟的野菜喫進嘴裏,只輕輕的嚼了一下就下了肚子。
一股暖流進去,滿嘴的清香,正好解除了長期喫肉的油膩感,又拿起了兩根喫下去。
“這個辦法好,這菜就算是冬季沒有食物時小崽崽們也能喫。”
安然忽然被誇獎,心裏很是高興:“嘿嘿,我在部落門口採集的。”
族長一聽這話,臉色瞬間一變:“你去部落外面了?”
安然本來就不打算隱瞞他,畢竟不告訴他,他早晚也要知道。
一把挽過爹爹的手臂:“哎呀,你女兒又不是蠢貨,那遠的地方我也不敢去啊。”
“再說了,這附近都被我們部落的雄性跑過無數次了,根本沒有大型野獸。”
族長一聽這話,頓時放心下來,這話說的不錯,他們雄性每次捕獵都要跑好遠的,這附近的確沒什麼危險。
只是這雌性自古以來就是被雄性養着,再說了,這些草也沒有肉好喫,更不飽肚子,那些雌性也根本不想出去採集。
“嗯,別跑遠了!”
“嗯嗯,知道了爹爹。”
安然聽到自己爹爹這麼說,心裏一陣激動,這爹爹還真不賴,什麼都支持她,還給她無條件的信任。
原主還真是福薄,這麼年輕就撒手人寰了,讓她撿了個便宜。
等周邊的獸人們紛紛散去,她才抱着冷的差不多的石鍋喝下里面的菜湯,也算混了個半飽。
抱着石鍋去河邊清洗乾淨,一路上都有好些雄性拿着肉勾引她,都被她嚴厲拒絕。
回到山洞時,嘴巴都說幹了。
把石鍋放在自己山洞門口,裏面漆黑一片,還沒進去,就聽到一陣陣高亢的喘息叫聲。
安然頓時有些尷尬,這裏的山洞數量有限,有本事的雄性可以自己打一個山洞。
沒本事的,就和其他雄性擠在一個大山洞裏面睡,類似於大通鋪一樣。
而雌性,除了生育沒其他作用,自然是全在一個大山洞裏面,只有生了孩子後,哺乳期的雌性能搬去育兒洞生活直到孩子能跑能跳再回來。
唯一的好處,就是這裏的雌性要是有啥疾病生不出來也不會被趕出去,畢竟沒懷孕不喫部落的食物,算是自力更生。
安然聽到這非要往她耳朵裏鑽的聲音,裏面還不止一隊,頓時鬱悶的很。
走到另一邊的叢林旁邊坐着,等裏面什麼時候結束戰鬥再進去。
天上的月亮大如圓盤,朦朧的光芒灑下來,能把整個部落看的清清楚楚的。
她看着天上熟悉的北斗星,還有和前世一模一樣的月亮,心裏一個猜想冒出。
這莫不是還是藍星不成?
只是她穿越了時空?
可歷史上並沒說過這裏出現過獸人啊。
忽然,背後傳來急促的沙沙聲。
安然好奇的撥開草叢,頓時眼睛瞪得老大,一條巨大的青蛇纏繞在樹上。
嚇得她立刻失聲尖叫起來,這不是昨晚上那個大蛇嗎?
然而,不等她跑,常柳從樹上快速游下來,一蛇尾就纏繞住了她的腰身,拖着往河邊跑。
猛地一頭扎進水裏,安然驚恐的睜大雙眼,看着那河水淹沒自己的腦袋。
她是不是要交代在這裏了?
她可不會游泳啊,求生的本能讓她死死的抱住蛇身,一股溫熱,粗糙的感覺襲來。
咦,這感覺怎麼和書裏描述的不一樣?
蛇不應該是冰涼滑溜溜的嗎?
好奇的用手摸了摸那有些溫暖粗糙可一點兒也不拉手的感覺,別說還挺好的。
然而,這個動作卻讓常柳身形一顫。
本來他就正值發情期,有些控制不住慾望,而安然又拒絕他,就想着忍忍就過去了,誰知道,半夜竟然讓他看到了心心念唸的人。
腦子頓時就一片空白,拖着她就去了河邊,本想着河水冰涼定然能滅火。
可這小雌性,竟然還這麼摸他的腹部後背,哪裏忍的了,把她拖出水面,緊緊的纏繞在一起。
上半身幻出人形,用手緊緊的抱住她。
然而,安然被這麼大個帥哥抱住,一點兒興奮都沒有,只有害怕。
用力捶打對面的常柳,近乎祈求的聲音道:“我沒收你的肉,你不能動我!”
常柳緊緊的抱住她,聲音低沉壓抑着:“肉,我明天給你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
“放開我!”
安然大吼起來,然而,常柳彷彿沒聽見一般,本來平靜的水面,此刻正盪漾着波浪。
她只覺得一陣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