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人怎麼可能做的完,反正你今天必須先修我家,不然我不讓!”

    旁邊的其他雌性紛紛有些不耐煩:“有你這樣的嗎?”

    “牛力一個人幹活兒很辛苦的,再說了,從部落中間過來,自然得先修前面的,你山洞在後面,自然是在後面了。”

    安然聽到吵鬧聲,還有好些下工回來的獸人,正圍在一旁看熱鬧。

    她剛一來,獸人們便自動的讓開位置:“安然來了,讓她來評評理!”

    安然走進人羣一看,竟然是辛由在鬧事兒,瞬間心裏就是一陣煩躁。

    這些人還真會惹事兒,放着好日子不過,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吵吵。

    微微一動眼神,便看到滿身塵土的牛力站在原地,一聲不吭,但臉色極差,滿是疲憊。

    看向不可一世的辛由:“你有什麼不滿的,可以跟我說。”

    “切,我跟你說的着嗎?”

    辛由絲毫不把安然放在眼裏,趾高氣昂的瞥了眼安然,那一身打扮,尤其是那脖子上的粉色海螺珠,格外扎眼。

    大家都沒有,憑什麼她有!

    倒是牛力吐出一口濁氣:“安然,辛由想讓我先修她山洞口的路,我沒同意。”

    安然點了點頭:“你做的對,做什麼都要先來後到,講究個順序。”

    牛力驚訝的看向安然,他還以爲自己會被安然說呢,自從雌性會自己勞動養活自己後,部落的雌性地位是越來越高了。

    辛由找他說這事兒的時候,他也只是壓着心中的火氣好生說話,可奈何這個雌性,簡直不當人不說,還搶了自己的工具攔着不讓他幹活兒。

    沒想到安然這麼明事理,心裏頓時有了信心,停止腰身:“知道了。”

    然而,辛由在一旁聽到這話,卻不幹了,指着安然的鼻子便開始唾沫橫飛:“你算個什麼東西,我跟牛力說話,有你插嘴的份了嗎?”

    突然聽到這辱罵人的話,安然反手就是一巴掌呼在她臉上。

    “你爹孃沒教過你做人是嗎,不會說話就閉嘴!”

    要不是考慮到部落雌性嚴重缺少,她何必受這個鳥氣。

    “啊~~~”

    辛由受不了的抓亂自己頭髮,發瘋般尖叫起來。

    一雙眼睛猩紅的瞪着安然:“你個臭雌性,竟然敢打我,欺負亦秋不在是不是!”

    安然看着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就像春天的瘋狗似的,彷彿下一刻就要衝過來撕碎她。

    正當她以爲辛由要反擊時,卻看到她一扯身上的獸皮,隨即光溜溜的站在人羣裏。

    “有本事再來打我啊,打不死我,亦秋回來就要打死你!”

    安然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搞得一臉的莫名其妙,眉頭緊皺,滿臉的嫌惡。

    這人怎麼沒有一絲廉恥之心,竟然在大庭廣衆之下就脫光衣服。

    更何況還有好些雄性在呢。

    這樣脫光衣服的示威是想幹什麼,羞辱她嗎?

    這腦子莫不是秀逗了。

    這樣的雌性,青山部落可不需要,生出的崽崽搞不好跟她一樣弱智。

    面色冰冷的道:“辛由,你這麼不尊重你自己,那我們也沒必要尊重你。”

    “請你現在滾出我們部落!”

    周圍的人都聽到了這話,聲音不大,但卻極具威嚴。

    紛紛看向光溜溜的辛由,滿眼都是鄙夷,這樣不要臉的雌性,他們還第一次見,太特麼的噁心了。

    就連之前和她交配過的雄性也不好意思站出來說話。

    但有的雄性卻不這麼想,這樣的視覺衝擊太刺激了。

    要是現在能就地來一次,好像也不錯啊,想着想着便不自覺的立了起來。

    有人隨即便無所謂的開口道:“哎呀,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不過是修條路。”

    “牛力,你就先修她的嘛,這有什麼?”

    此話一出,大部分紛紛轉頭瞪着開口的雄性獸人。

    安然眼神一動,凌厲的射向那一頭棕色頭髮的雄性獸人。

    “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

    “就是因爲部落裏有你這樣的雄性,辛由纔會有恃無恐。”

    “要是牛力今天就先給她修了,那明天再來一個鬧事兒的,是不是也要答應?”

    眼神微微一眯,冷笑一聲:“我看你們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無所吊謂,反正活兒不是你們幹是不是?”

    被說的棕發雄性,撓了撓額頭,滿臉的尷尬,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他還真的是這麼想的。

    反正看熱鬧嘛,怎麼熱鬧怎麼來。

    在一旁觀察這邊動靜的辛由,一開始見有人給她出頭,便得意的仰着頭,站在人羣中間,是一點兒也沒覺得自己不穿衣服有什麼不妥。

    然而,安然卻並不買這些雄性的賬,反而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陣懟。

    幫自己說話的雄性,也被說的偃旗息鼓,她立即不樂意了,叉着腰。

    “安然,你算什麼東西,人家可是雄性,你一個雌性,怎麼敢這麼說!”

    “呵!”

    安然被這突如其來的話搞的竟然笑了起來,這人還真是雙標啊,牛力是雄性,她可以大吼大叫。

    換她這裏就不行,而且自己不過是說試試而已,對於這樣腦回路不正常的人,她是一點兒也不想多費口舌。

    揮了揮手:“你還是趕緊走吧。”

    “否則,常柳回來,我怕你連最後的活命機會都沒有!”

    辛由一聽這是鐵了心要趕她出去,立即躺在地上打滾:“我不走,你們憑什麼把我趕出去!”

    安然看向一旁的胡冰和青青幾人:“你們把她扔出去!”

    這個人,她忍很久了,部落最近產生那麼多懶漢,多少都有她的一份功勞在裏面。

    別以爲她不鑽堆說閒話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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