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廷宸你好意思說讓本王撞你,你哪來的臉。本王的馬車是正常行駛,是你的馬驚了衝過來。

    你說你大喊了,可本王根本沒聽到。再說了,你的馬驚了,憑什麼別人給你讓。

    你算哪根蔥,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什麼東西。要不是太子這些年體弱多病,朝堂上哪有你的地方。

    自古皇位只傳太子,你再得瑟也沒用,一樣是庶出,永遠得不到那個位置,所以你還是夾着尾巴做人吧。”裕親王可謂是毫不客氣,絲毫不給滄廷宸留情面。

    滄廷怒意沖天,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自己不如太子,更何況太子今日上朝,表現很好,就連之前支持他的朝臣也都倒戈太子。

    “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敢指責本王!”滄廷宸怒哼道。

    裕親王頓時火冒三丈:“你個癟犢子,居然敢罵老子是東西,看老子不打死你。”說着就衝過來。

    裕親王妃緊隨其後,只要墨王敢動手,她絕不會袖手旁觀。

    “王爺今日您大婚,還是不要惹事了吧。”顧九立刻勸道。

    “滾一邊去,這個廢物都罵本王了,本王爲何要忍。”滄廷宸咬牙切齒道。

    “癟犢子,今日本王就要替皇上教訓你。”裕親王挽起袖子就要動手。

    可他整日遊手好閒,喫喝玩樂,身體早就發福,哪裏是墨王的對手。

    裕親王還沒碰到墨王,就被墨王一拳頭打中臉頰,直接摔倒在地上,頓時成了熊貓眼。

    “阿,好痛,本王的眼睛,滄廷宸你個混蛋,居然敢打本王,反了你了。哎呦,墨王殺人了,大家快來看阿,墨王要謀殺親王了!”裕親王疼的呲牙咧嘴,故意大喊道。

    百姓們頓時對墨王指指點點,他們確實看到墨王打了裕親王。

    裕親王妃氣憤的不行:“墨王,你欺人太甚!”

    “是他先罵本王的。”滄廷宸反駁。

    “王妃,只要你打贏墨王,以後本王再也不去找其他女子,全都也聽你的。”裕親王怒吼道。

    “說話算話?”裕親王妃問。

    “本王一言九鼎,十匹馬都追不回來。”裕親王保證。

    “好。”裕親王妃猛地攻擊向墨王。

    墨王臉色陰沉無比:“本王從不打女人。”

    “這話你也說的出口,當初你可是對葉星辰拳打腳踢,還殺了人家,這會立人設,裝清高,不覺得臉疼嗎?”裕親王當衆揭穿墨王。

    墨王惱羞成怒:“這可是你們自找的,那就別怪本王。”說着立刻還擊。

    周圍圍觀的百姓全都傻眼了,誰會想到堂堂的墨王和裕親王居然當衆鬥毆,裕親王自己打不過,居然讓自己的王妃上。

    聽到動靜趕來的丞相,看到這一幕,臉色陰沉無比。

    他原本就覺得墨王不是女婿的合適人選,此刻看到他如此荒唐,居然當衆跟裕親王妃動手,不管輸贏,墨王的名聲都敗了。

    “住手!”丞相景效大聲呵斥。

    打架的兩個人這才停下,墨王一臉憋悶:“丞相來的正好,是裕親王和他的王妃胡攪蠻纏,非要跟本王動手。”

    “我呸,若不是你當街縱馬,撞了本王,還差點踩死本王,本王會搭理你嗎。

    丞相你來的正好,你給本王評評理,墨王的馬撞了本王的馬,不但不道歉,還找茬,若不是王妃在,本王這會已經是一具屍體了。”裕親怒哼道。

    “你胡說,明明是你不讓路的。“墨王反駁。

    “本王憑什麼給你讓路,你算哪根蔥?”

    眼看着這兩個人又要掐起來,丞相立刻開口:“今日是墨王和小女的大婚,發生這樣的事是意料之外。

    還請裕親王和王妃不要介懷,兩位給老臣個面子,去丞相府喝杯喜酒如何。老臣只有一女,她的婚事耽擱不得。”丞相好言相勸。

    “本王倒是忘了,今日還是墨王大婚的日子,那你爲何走這條街,去丞相府不是那條街嗎?”裕親王下意識地問出口。

    他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可其他人卻心裏門清。

    墨王這是故意去葉府顯擺,不成想驚了馬,自己把自己給挖坑埋了。

    墨王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自然不能承認是去羞辱葉星辰的:“本王只是想讓全城的人都知道------”

    正是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本王想起來了,這條街前面就是葉家,滄廷宸你不會是後悔跟葉星辰和離了,想吃回頭草吧?”

    裕親王故作喫驚道,就是要噁心他。

    滄廷宸臉色鐵黑:“裕親王你住口,本王纔沒有。”

    “如果墨王沒有,爲何要對我說,只要我跪下,你就讓我做你的通房,還是說你後悔娶景小姐了,想要跟我重歸於好?”趕來看戲的葉星辰,冷冷說了句。

    這話一出,丞相的臉色難看的如同鍋底:“墨王,你這是何意?你若是對小女無意,墨王府和丞相府的婚事作罷,老臣的女兒可受不得這種委屈!”

    滄廷宸怒瞪向葉星辰:“葉星辰你閉嘴,都是你,是你害的本王的馬匹驚了,纔會撞到裕親王的。”

    “若非你故意繞道去葉付門前羞辱我,我會丟鞭炮?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丞相大人交代吧,畢竟人家只有一個女兒。”葉星辰幸災樂禍道。

    “沒錯,喫着碗裏的想着鍋裏的,腳踩兩隻船,這樣的人可不值得託付終身!”裕親王附和。

    丞相的老臉拉得老長,怒瞪過來:“墨王,這件事你如何解釋?”

    “這都是她們胡說,本王從未想過跟葉星辰複合,是她自己糾纏。陛下賜婚本王和顏兒,所以顏兒纔是本王的正妃。”墨王趕緊表明心意。

    如果今日這婚事真的黃了,那他就再也見不到柔兒了。

    爲了柔兒,他只能忍。

    丞相的臉色這才緩和幾分:“既然墨王如此心意,那就去迎親吧,不要錯了吉時。裕親王幾位若是方便,歡迎來丞相府喝杯喜酒。”

    “本王纔不會喝墨王的喜酒,本王可不能平白無故被欺負了,本王這就進宮去看看太后。”裕親王故意說着,拉着王妃就走。

    丞相想阻攔,卻被墨王制止:“讓他們去,本王隨時奉陪。”說着去迎親了。

    丞相沒辦法,深深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將女兒嫁給墨王是福是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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