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開始的時候,以爲你有辦法出去的嘛,畢竟你還有你的傅淼寒,誰知道他都不管用了?男人就是靠不住,跟你爸爸一個德性。”

    張欣然一臉的不耐煩,“好了,別說了,安靜一下。”

    張雅芳比她更加的不耐煩,“那你倒是想辦法啊,你想到辦法出去,我就不煩你了。”

    “趁現在許清然還沒有來,等她回來,恐怕我們就遭殃了。”

    張欣然被她囉嗦得心煩氣躁,聲音大了一點兒,“慌什麼?回來就回來了,怕她做什麼?”

    張雅芳聽到她怒吼的聲音,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怕她做什麼?以前我對她雖然談不上好,但是也不惡劣,還不是因爲你,才讓我做了那些事情,要是這些事情讓許清然知道了,她能饒了我嗎?”

    張欣然冷哼一聲,一臉的不以爲然。

    “她不就那點能耐嗎?她不是也對付過我幾次,我還不是第二天就出來了?你到底在害怕一些什麼?”

    張雅芳左右看了看,感覺沒有什麼人,她才顫巍巍地開口。

    “其實當年,傅淼寒在找人假扮許清然的媽媽,並不是他找到了我,而是有人讓我去這麼做的,還給了我一大筆錢。”

    聽到這話,張欣然馬上捂住了張雅芳的嘴巴,“你不要命了?在這個地方說這樣的話,你就不怕被許清然給聽了去?”

    張雅芳把張欣然的手拉開,一臉的淡定。

    “我先前已經試過了,剛纔有人在外面守着的時候,我故意鬧出各種動靜,但是外面都沒有任何的反應,說明這裏的隔音效果還不錯,不會被聽到的。”

    張欣然聽了這話,才鬆一口氣,看向了張雅芳。

    “怎麼回事?”

    張雅芳見張欣然問起,也不隱瞞她,直接就說出了當年的事情。

    “當年,傅淼寒撿到了許清然,當時他正在爲他的娃娃親苦惱,就有人跟他建議,讓許清然冒充他喜歡的人。”

    “本來他不想答應的,但是當時他奶奶逼得緊,他沒辦法,也就答應了。”

    “但是當時許清然只知道自己的名字,需要幫她製造家人,也是提建議的那個人,讓我去幫傅淼寒的忙的。”

    “我就想啊,就算不是我,也會有其他人去做許清然的媽媽,既然這樣,我爲什麼不答應?這樣許清然不就在我們的手裏了嗎?”

    “也好爲你以後回來做準備,果不其然,後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張欣然蹙着眉頭,原來這件事情的背後,還有這樣的事情。

    是誰在背後搞鬼?

    “那讓你做這件事情的人是誰?”

    張雅芳回憶了一下,“嗯,他現在已經沒有在傅淼寒的身邊了,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當時,傅淼寒挺重用他的。”

    張欣然擰眉苦想,也想不起來這樣一號人。

    “媽媽,這件事情,你不要告訴任何人,要爛在肚子裏。”

    她吩咐了張雅芳幾句,就怕她嘴快,很快就說出去了。

    不過這件事情,一直到現在,她才告訴她。想來她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張雅芳拍了拍胸脯,“我是誰啊,這事能說出去嗎?也就跟你說說而已。”

    裏面的聊天內容到這裏就停止了,接下來,她們轉了一個話題。

    剛纔她們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落入了許清然的耳朵。

    她把她們關到這裏來,就是因爲這裏的隔音效果不好。

    所以剛纔她們的話,全部被許清然聽了個遍。

    而這屋子,只要她們不出這別墅的門,就是她們自殺了,那看守的人都不會出現。

    這才導致了她們以爲這別墅隔音效果好。

    許清然聽到這裏,聽着後面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了,就轉身走了出去。

    本來她來這裏,也是爲了問張欣然一些問題,現在她們主動爆出這件事情,她就沒有必要打草驚蛇。

    先去把這事情弄清楚,等一下再來審問剛纔想問的問題。

    說不定,時間久了,她們受不了,又爆出一些其他事情呢?

    許清然來到自己的車上。

    許家三個哥哥,爲了讓許清然方便,在每個住的地方都配了一輛車,車鑰匙都是放在車裏。

    每個別墅小區,安保都是最好的,不會出現什麼偷盜的事情。

    她拿起電話,打了出去。

    那邊剛打通,電話就被接起來。

    電話裏傳來傅淼寒充滿了磁性的調侃聲。

    “怎麼?我們纔剛剛分開,你就想我了?”

    許清然聽了這話,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

    “現在還沒有天黑呢,你怎麼就開始做夢了呢?”

    傅淼寒聽了,並沒有生氣,反而從善如流。

    “如果這是夢,我倒是希望我的夢一直不醒來。”

    許清然發動車子,傅淼寒的聲音,通過藍牙在車裏響了起來。

    她一踩油門,車子開出去,她才道:“這是你對女孩子慣用的伎倆嗎?那麼油,怪不得到現在還沒有女朋友。”

    她第一次聽傅淼寒說這樣的話,讓她一度以爲,傅淼寒是不是被那啥上身了。

    傅淼寒不以爲意,繼續他的攻擊。

    “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可好?”

    以前他提過很多次復婚,都被拒絕了。

    今天幾次聽許清然喊許辰逸那麼親密,卻只肯叫他傅總。

    受了刺激。

    他一回到辦公室,就在度娘在搜索怎麼追女孩。

    上面的答案五花八門的,什麼樣的都有。

    而他剛纔說的,就是上面的其中一種。

    正常人聽了,都會說好啊。

    他也很期待聽到這兩個字。

    誰知,卻聽到電話對面,傳來一道冰冷的聲音。

    “傅總,有病就去看,不然傳染給其他人可怎麼辦?”

    傅淼寒:“……”

    還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許清然感覺到對面的沉默,心知再說下去,某人要生氣了,就換了一個話題。

    “你在哪裏?我去找你。”

    傅淼寒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本人已瘋,找我就跟着我瘋。”

    許清然:“……”

    能不能好好說話?堂堂一個大總裁,怎麼那麼幼稚?

    “你不說,我就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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