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在大院一戰出名。

    不僅得到了老爺子的誇讚,也得到了家裏其他人的獎勵。

    他沒得到第一名的獎勵,但他得到了家裏人給他的獎勵。

    周媽媽獎勵了他五塊錢,沈夏答應改天去國營商店給他買一個足球,周知白承諾休息的時候帶他去國營商店買大白兔奶糖,就連周知情都獎勵了他兩塊錢。

    一個第三名,沈秋的收穫比第一名還要豐富。

    當然,怕沈秋驕傲自滿,老爺子帶他去書房待了半個小時。

    再出來時,沈秋收起了臉上的笑意,眼裏多了抹不服輸。

    老爺子帶沈秋去書房後,沈夏跟周知白也回房了。

    沈夏白天睡了一覺,晚上又出去看了會兒熱鬧,今晚難得沒有睡意。

    想到要給葉靜寫信的事兒,她拿出紙跟筆坐在桌子前,打算先把信寫了,等明天寄出去。

    周知白要去洗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折了回來,他站在沈夏身後,傾身看着桌子上的紙和筆,問道,“媳婦兒,你這是要寫信嗎?”

    “嗯,寫給葉靜的。”

    周知白也不去洗澡了,他將手裏的毛巾隨意扔到一邊的架子上,身子貼着沈夏的後背,“媳婦兒,我也要給宋陽楊寫信e。”

    沈夏擡頭看他。

    周知白嘿嘿一笑,“我們說好了要常聯繫的。”

    “那你寫吧,我明天一起寄出去。”

    周知白搬過一旁的凳子,擠在沈夏旁邊。

    書桌不大,坐兩個人剛好。

    兩人誰也沒打擾誰、默默寫着自己的信件,五分鐘後,沈夏寫完了,周知白還沒寫完。

    沈夏摺好自己的信,轉頭看他,“你有那麼多話要跟宋楊說嗎?”

    在鄉下的時候,她真沒看出來他跟宋楊是那種一張紙都說不完的關係。

    周知白一邊忙着寫信,一邊迴應沈夏,“媳婦兒,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宋楊說。”

    “什麼重要的事兒?”

    周知白停下筆,擡頭看向媳婦兒,眼裏不懷好意,語氣特別的欠扁,“媳婦兒,我很期待陳學兵在鄉下的生活,我也想知道陳學兵和李軍在鄉下的相處,當然,更想知道李軍那個僞君子和姓季的那女人的境況。”

    聽他這麼一說,沈夏就知道了他寫信給宋楊的目的。

    不愧是跟她一個被窩裏睡的,跟她想到一塊去了。

    不過……

    ”也不知道咱倆打的賭什麼時候纔能有結果。”

    她一直在期待着周知白履行賭約的時刻。

    嗯,想想就特別帶勁兒。

    這話可算是說到周知白的心坎上。

    “媳婦兒,我敢肯定,李軍和姓季的那女人已經掰了。”他說的信誓旦旦,就好像親眼看到了李軍和季佳佳掰了的結局一樣。

    “那可不一定。”李軍和季佳佳可是天定的官配,分肯定是分不了的,頂多在一起的過程有些艱難罷了。

    “要不我們打個賭?”

    沈夏嗤他一聲,“還賭上癮了?第一個賭約還沒結果呢。”

    不管打什麼賭,結果都是一樣,輸的那個人一定是他。

    周知白一頓,盯着沈夏看了看,忽然道,“媳婦兒,你懷孕四個多月了吧?”

    按醫生說的,三個月後就已經過了危險期,某些事兒應該可以做了吧。

    他自媳婦兒懷孕後就戒了y。

    說實話憋的有些難受。

    也是看今晚媳婦兒情緒高,心情好,又沒有早早的入睡。

    他這才斗膽問出來。

    沈夏一看他黏糊糊的眼神,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不僅他有想法,她也有。

    既然兩人都有意思,那麼……

    “你快去洗澡,我在牀上等你。”

    得了媳婦兒的應允,周知白拿起仍在一旁的毛巾就進了浴室。

    五分鐘,他下身只穿一件大褲衩,光着上半身,溼着頭髮出來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牀上,當看到坐在牀上的沈夏,這才鬆了口氣。

    他洗澡的這幾分鐘就擔心他洗完澡出去的時候媳婦兒睡着了。

    沈夏看着光着上身,白條條的周知白,朝他招招手,“快上來。”

    哎呀,今晚的周知白看着特別有食慾。

    就跟兩人剛結婚的那會兒給她的感覺一樣。

    周知白也心急,兩個大跨步就跨到了牀邊。

    沈夏比他更着急,他剛到牀邊,沈夏半跪着起身,手很自然的環在他的脖子上,一個使勁兒,她先倒在了身後的牀上,周知白隔着牀邊,懸在她的上空。

    “今晚你想怎麼玩?”沈夏一隻手環在周知白的脖子上,一隻手勾着他的下巴,問着流裏流氣的話。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媳婦兒調戲了,可週知白還是忍不住臉紅。

    他就跟個初經人事的小純情,紅着臉,不敢直視沈夏的眼睛。

    沈夏就喜歡看他這樣,又純又欲,讓人慾罷不能……的想要逗他。

    “怎麼?你不想玩兒嗎?”沈夏微微擡頭,嘴脣離周知白鼻子兩釐米的位置停下,故意噴出一口熱氣。

    周知白哪能聽不出沈夏戲謔的語氣,那能看不出她是故意在逗他。

    伸出一隻手握住她在他臉上作亂的手,微擡下巴,堵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嘴。

    大好的時間不是用來說話的,是用來幹實事的。

    久違的糾纏,從脣到脖子再到……

    從牀邊到牀上……

    考慮到媳婦兒是個孕婦,周知白認命的躺到了下面。

    嗯,之前放話要在上面的霸氣宣言在孩子出來之前真的要成奢望了。

    至於孩子出生以後,他能不能翻到上面,需要拭目以待……

    喫飽喝足的周知白第二天醒來的特別早,照常給媳婦兒做飯,喂媳婦兒喫飽後,媳婦兒去睡回籠覺了。

    周知白沒有睡意,時間還早,心情很好的周知白打算再做一回孝孫。

    老爺子一起牀就喫到了孫子的愛心早飯。

    這次老爺子再也不敢懷疑周知白的用心了,一個勁兒的誇他孝順,誇他做的早飯好喫,誇他熬的粥好喝。

    一頓早飯老爺子面上喫的紅光滿面,心裏則是提心掉膽。

    自家孫子在他心裏的形象也不是一兩頓飯就能輕易改變的。

    老爺子嘴上說着不再懷疑周知白對自己的孝心,心裏還是不敢大意。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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