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姜嫙忍不住走了進來,在他屁股上摸了一把,挺有彈性。
“你們盛家都有翹臀?”
幾個月前盛清懷從車裏出來的那一幕她還記得呢。
“什麼叫我們盛家都有翹臀?”
盛大少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姜嫙身子一僵,訕笑着從腦子裏找了個藉口,“我前段時間在公司看到你姐姐了。”
“對,你姐姐穿着修身西裝,很顯身材。”
“是嗎?”
盛大少將信將疑地問了一句,很快就被姜嫙撩的忘了這茬,悶哼在喉中醞釀,“阿嫙……”
“叫姐姐幫你再降降火。”
“姐姐~”
……
兩人躺到牀上的時候,盛星帆的身體還熱着,暖白的肌膚上泛着紅霞。
姜嫙關掉大燈只留夜燈閉眼睡覺,過了幾分鐘卻還覺得身邊有人看着她,一睜眼,果然。
昏黃的燈光中,盛星帆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眸中滿是喜悅與溫柔。
“怎麼還不睡?”
姜嫙抽出枕邊的手機看了一眼,“都十點五十九了。”
她在劇組的作息很規律,明早就有她的戲份。見盛星帆還眼巴巴地望着她,姜嫙無奈地在他頭上揉了一把,“乖,十一點必須睡覺。”
“嗯。”
他聲若蚊訥地答應了一句,突然湊近來額頭與她相抵。
“怎麼了?”
姜嫙以爲他想撒嬌,卻聽他說:“還有一分鐘,不能浪費。”
說完,他略擡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
姜嫙很忙,盛星帆也不閒,他今晚就有一場演唱會,幾乎是睡醒了就要往那邊趕。
她沒空送他去機場,只能在酒店內告別。
盛大少依依不捨地抱了姜嫙很久,與她吻了又吻,終於還是到了時間。
已經半隻腳踏到了門外,忽地又把行李箱推了進來,把門關上,盛星帆拉下口罩捧住姜嫙的臉,咬牙切齒,惡狠狠道:“別招惹旁人,好好拍戲,等我。”
說完也不等姜嫙反應,徑直戴好了口罩拉着行李箱出去了。
姜嫙目送他遠去,等他轉過彎,一轉頭就見身後不遠處樓道口站了個人,竟是陸宇歡。
見她看見了他,他也沒躲避,反而走了過來,解釋道:“我住在四樓,等電梯太麻煩了。”
“一起去?”
他沒提剛剛看到的男人,姜嫙也沒說,兩人搭夥去了片場。
一路上遠遠地碰見李赫然,陸宇歡還靠她近了些,嘴裏卻說:“我是因爲那一首歌。”
姜嫙沒說什麼,到了吳導那邊提了一嘴,吳導當即摩拳擦掌,“哈哈哈,其實我早就想說了,老張我們羣裏都說了,你給他那三首配樂太好了。”
“既然你提了,那咱們今天就把這事定了就成,在這部劇拍完之前給劇組就成。”
姜嫙沒想到還有這一茬,不過想想也是,她面試的時候吳導就沒表現出任何異樣,應該是早就聽說過什麼了。
“行。”
兩人乾脆利落,連主題都沒問就定下來了,陸宇歡看得咋舌,再次感受到了姜嫙在旁人心中的地位。
今天要拍外景,雖離得不遠,也需要坐車。
等到了那裏卻發現導演棚中站着一個人,陸宇歡循着她的視線望去,也是眉頭微皺。
“李赫然?他來做什麼?”
劇還沒到中期,幾個隊伍還沒有匯合,李赫然來這裏……是看他們拍戲?
兩人走進了導演棚,正好聽到李赫然的那句話,“我來觀摩一下宇歡和姜嫙演戲,吳導您不是經常誇嗎?”
李赫然說這句話的時候正擡頭看向姜嫙,微微一笑,很是禮貌,可姜嫙就是覺得渾身不舒服。
忽地,陸宇歡往前站了一步,替她擋掉了李赫然的部分視線。
“是吳導誇張了,李老師擔任了好幾部劇的男主了,哪裏需要觀摩我們倆演戲?”
陸宇歡笑面虎似的逐客,可是李赫然只當不懂裏面的意思依舊站在那裏。
姜嫙從他身後繞了出來,輕輕拉了拉陸宇歡的衣袖。
李赫然想看就看吧,她還怕被人看幾眼嗎?
“導演,我們開始吧。”
小妖女溫旖漫無目的地跟着佛秀諦閒,他去哪裏,她便去哪裏。
只是諦閒做的事在她眼裏有些無趣,除了打聽靈珠的事外,日常就是救助幾個乞丐,給幾個貧苦人家診脈治病,溫旖嚮往的人間熱鬧之地他是不去的。
起初的小妖女罵罵咧咧,只覺得諦閒道貌岸然,故意在她面前裝模作樣。
“你這個呆子,做這些幹嘛?生死有命,你救得了一個還能救得了千千萬萬嗎?”
在她看來凡人不能修行,只能活上幾十年,還多有勞苦,死了還算早點解脫。
後來她看到諦閒親手扶起泥漿的稚童,買饅頭給街道上的乞丐分食,給流膿生創口的老人清理傷口……每一個看見的不幸,他都會施以援手。
“我救不了千千萬萬,但我能救得了我看見的每一個。”
溫旖癟嘴,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樣,可是在下一次路見不平時,拔刀相助的卻是她。
一夥山賊正在劫掠一個車隊,車隊前是幾架馬車,車隊後跟着十幾個流民,他們各個面黃肌瘦,其中還婦孺兒童。
山賊埋伏了很久,一見到馬車,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隔壁郡發了旱災,這些定是那裏出來逃難的大戶。
他們衝了上去,大戶唯有幾個家丁,也擋不住十幾個身強力壯的山賊,明明後面墜着的流民沒有任何攻擊力,可是山賊還是沒有放過他們。
流民一個個被踹倒,砍傷,剛到此地的溫旖立馬衝上前,緋紅鞭子一出,便把山賊打的落花流水,這是溫旖這個角色爲數不多的打戲之一。
“卡。”
攝像機在姜嫙拿出鞭子做出颯爽的姿勢後就停止了。
吳導笑眯眯地走過來:“這場要吊威亞,估計要拍好幾遍,你準備好了嗎?”
前頭姜嫙的戲份基本是一把過,讓他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吳導也沒想到他竟然有一天會有看演員ng的愛好。
看吳導臉上的幸災樂禍,姜嫙抿脣哼笑出聲。
“當然。”
遠處的李赫然在鏡頭裏看到這一笑,雙眸再次暗了暗。
真是朵明豔的野玫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