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鶴,等會自己睡覺覺好不好呀?”
他可不想等會被小孩子打擾。
小姜鶴有些懵,然後恍然大悟:“叔叔,你是要和媽媽一起睡嗎?”
面對這樣純真的眼睛,盛大少竟有些害羞,他點了點頭,小姜鶴撓了撓自己的小腦袋。
“叔叔,我們不能一起睡覺嗎?”
在他眼裏,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誰都想和媽媽一起睡覺是應該的。
純潔的話語讓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盛大少莫名的羞恥,但他總不能和小孩子解釋這種事情吧?只能用別的好處哄騙。
“叔叔以後給你買大卡車好不好?小鶴就把媽媽讓給叔叔一天好不好?”
本以爲這樣就能搞定姜鶴,誰想這小子竟不喫這一套。
小寶寶搖了搖頭,“不要大卡車,要媽媽~”
盛星帆心下一急,就要說話,這時門外傳來陰惻惻的聲音,“星帆,你在和小鶴說什麼呢?”
誘騙失敗,盛大少急忙撇清關係,“沒什麼,就是想送給小鶴禮物,問他喜不喜歡呢。”
等他把姜鶴簡單沖洗乾淨,用浴巾抱出來的時候,就被姜嫙瞪了一眼,顯然她還是聽到什麼了。
“我去哄小鶴睡覺,你自便,實在不行,客廳茶几上有張房卡,對面的。”
盛大少悻悻地垂下眸子,轉頭洗漱去了。
至於離開這個房間?離開是不可能離開的,這輩子都不能離開。
十分鐘後,盛星帆洗完澡回到姜嫙的臥室,就發現不對勁之處,他上前湊近一看,果然在地枕頭上看到幾根男人的短髮,心中頓時醋意橫生。
等姜嫙把姜鶴哄睡完後,就發現盛大少在笨拙地換着牀品,表情還十分咬牙切齒。
心思一轉便知道他在介意什麼,姜嫙笑了,不過她什麼都沒說,只是在原地等着盛大少換完,然後直接躺了上去。
剛上去就被盛星帆撲了個徹底,火熱的吻落了下來。
不一會兒,姜嫙就感覺到小腹被什麼頂着,她立馬用力推了推盛星帆。
“怎麼了?姐姐?”
盛大少用胳膊支起了身子,眸中已然欲色橫生。
“今天不能做。”
姜嫙直截了當,可這句話落在盛大少的腦子裏卻是千迴百轉。
什麼叫今天不能做?
是她不想還是……是昨天做多了?
一剎那,盛星帆的眼睛眯了起來,嫉妒再次衝破理智,他摁着姜嫙吻了上去,這次不只是脣,是耳朵,是脖子……
在他的手探進睡裙裏的時候,揉捏上豐滿的時候,姜嫙止住了他。
“你幹嘛?”
怎麼突然就發瘋了似的?
她看向他,就見他的眼睛已經發紅,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怎麼了?”
盛星帆確實已經嫉妒的快要發瘋了,一想到有別的男人得到了她,他就覺得難受極了,白天他刻意不去想,去忽略,但晚上還是逃不過。
現在她還因爲那個男人拒絕了他,明明上次……明明上次就可以的啊?
沙啞的聲音遮不住那濃濃的委屈。
姜嫙似乎明白了什麼,哼笑出聲,盛星帆心裏那口氣差點又要咽不下去,他都要委屈死了,她怎麼還笑,可是等他聽到理由,他懵了。
“因爲剛剛白果打電話過來,國家歌唱團找我去商討《燈火裏的華國》怎麼排練,她們預備在一個月後到軍隊進行匯演,要用這首歌。明早趕飛機,我們一起回去吧。”
“這…這樣的嗎?”
“不然你以爲?”
盛星帆不吱聲了,翻身躺到了一邊,把自己的臉埋進了被子裏。
這下輪到姜嫙不依不饒了。
“嗯?盛大少剛剛想的是什麼啊?”
“這醋味哦,簡直酸死了。”
姜嫙只顧着逗他,又忘了什麼叫惱羞成怒,兔子急了還咬人。
下一秒就被翻身的青年咬在了嘴脣上。
當然只是輕輕一咬,然後就是盛大少破防的話,“知道我喫醋了還逗我!”
盛星帆盯着面前這個被咬了還噙着笑容的女人氣不過又咬了一口。
“還逗我不?嗯?”
“當然。”
改是不可能改的,姜嫙永遠改不了這惡趣味。
見她態度頑固,盛星帆氣呼呼地轉過身就要去去睡覺,誰想姜嫙一伸手,拉住了他,另一隻手向下而去。
!
盛大少的身子頓時一僵,從齒縫裏吐出幾個詞:“不是說明天要趕飛機的嗎?”
姜嫙莞爾一笑,“摸摸又不耽誤趕飛機。”
太囂張了,根本不把他的難受放在眼裏,盛大少立馬轉過身,氣哼哼道:“那我摸摸也不耽誤趕飛機。”
兩人鬧在了一塊,差點擦槍走火,盛大少忍得很辛苦,蹭着姜嫙的頭哼哼唧唧,含糊不清地問:“爲什麼不行啊?趕飛機的話……我輕一點不行麼?”
姜嫙把毛茸茸拱得她又刺撓又熱的頭推得遠了些,“小鶴指不定什時候就醒了,你也不想半途被一個孩子看到吧?”
盛大少有些沮喪,幾秒後又恢復了精神,“那我快一點好不好?”
直接污衊起了自己,被姜嫙一句話KO,“快的,我不要。”
“假的,假的,我不快…我就是想……”
別人得到的,他沒得到,怎麼會甘心呢?
聽到他那漸弱的聲音,姜嫙嘆了口氣,翻過身直視他的眼睛,告知了真正原因。
“主要是…我是第一次,做完會不舒服。”
這具身體沒談過戀愛,沒交過男朋友,所以第一次過後難免有些不適,而且乾柴烈火的,可不是說一次就一次的事。
明天行程繁忙,突然被叫過去也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事,不太合適進行劇烈運動。
剛剛還憤憤不平的盛大少傻了,呆滯了一會兒,眸子中猛地迸發了光芒,隨即關燈,躺好,給兩人拉上了被子,一系列行動行雲流水,再不吭聲。
可是姜嫙還是感覺到了牀的微微震動,以及那捂不住的笑聲。
第二日一大早,三人一起飛回了A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