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衝着她哭訴道,“真的會死嗎?我害怕!你救救我!”
鄭南衣聽着上官淺這意有所指的話,十分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而這哈欠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下,顯得分外響亮,衆人的目光都齊聚在了鄭南衣身上。
宮遠徵看一下一臉輕鬆的倚靠在牆上的鄭南衣,眉心微蹙,“你怎麼……”
鄭南衣看向宮遠徵,打斷宮遠徵的話,“怎麼什麼?怎麼沒有中毒?”
“我要不配合你一下?啊!我中毒了,我快死呀!救救我!”鄭南衣臉上面無表情,嘴裏的話敷衍至極!
看到衆人嘴角一陣抽搐,這新娘裏怎麼還有個二號大小姐呀!
鄭南衣又打了個哈欠,“大晚上的,你們不累嗎?”
“不是要找無鋒細作嗎?”
“我算一個,那還有倆!”說着,鄭南衣衝着云爲衫和上官淺揚了揚下巴!
“行了,這就是這批新娘裏所有的無鋒細作了。沒事了吧!咱是不是可以睡覺了?我困了!”
“有事兒明天再說,我現在申請一個小院,我要一張牀,我要睡覺,謝謝!”
鄭南衣睡眼朦朧的走向宮遠徵,不去看云爲衫和上官淺那想要刀了她的眼神,以及宮遠徵和宮子羽那還在狀況之外的樣子!
合着他們還沒開始查呢,這就開始自爆了!
鄭南衣拍了拍宮遠徵的肩膀,“快快快!快給我找個睡覺的地兒!”
“有什麼咱明天再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說完,鄭南衣推着宮遠徵就走!
宮遠徵看着這進了宮門,好像回了自己家一樣的鄭南衣。第一次面上有了幾分不知所措,畢竟如今的他還未及冠,只是一個孩子!
宮遠徵話還未說完,便被鄭南衣把捂住了嘴,“有什麼事咱明天再說,那兩個,一個云爲衫,一個上官淺,一個是點竹的親戚,一個是點竹的徒弟!兩個都重要角色,其他的咱們明天再說!”
說完,鄭南衣便十分輕車熟路的拽着宮遠徵前往了徵宮。
若說這宮門之中鄭南衣最熟悉的是哪裏?自然是徵宮了,除了徵宮之外,便是角宮!
鄭南衣十分自覺的佔用了宮遠徵的臥房,將宮遠徵趕了出去。在關門前,還不忘叮囑一句,“明天請讓我自然醒,不要叫醒我,謝謝!”
說完,鄭南衣十分自然的關上房門,躺在了宮遠徵的牀上,聞着與宮遠徵身上如出一轍的淺淺的藥香,進入了睡眠之中!
宮遠徵嘴巴微張,眉心微蹙 一臉難以置信的緊緊盯着關着的房門,‘他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的房間……’
宮遠徵鼓着一張氣呼呼的包子臉,沒好氣的吩咐侍衛們看好鄭南衣!
氣鼓鼓的去了角宮,來到角宮,進入角宮獨屬於自己的房間內,躺在牀上,越想越生氣……
不過想着如今天色已晚,那個女子一副眼皮都睜不起的樣子,估計已經睡着了!最終,宮遠徵只能獨自生着悶氣,迷迷糊糊中進入了睡眠!
次日一早醒來,宮遠徵回到徵宮,看着緊閉的房門,上前剛要敲響房門,便想起了鄭南衣昨天晚上的囑咐,宮遠徵在心中安慰自己,‘不跟她一個小女子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