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復勳直接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平淡的回道:“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那我就放心了,這些年你一個人管理這麼大的企業也挺辛苦的,回頭我會我幫你安排幾個得力的助手過來。”時家主母有意無意的翻看着在辦公桌上的文件,門面上的話說的倒是挺好聽的,可誰不知道她打着什麼心思。

    時復勳在這個問題上豪不給時家主母情面:“那就有勞您了,不過,在過來邊之前,媽還是先好好考察考察個人能力,不然我不敢保證時氏不會毀在那些人手裏。”

    “你這話什麼意思?”時家主母臉上帶着怒色,可終究還是保持着優雅的話語問着,等投選過後,看他時復勳還拿什麼跟她這樣說話。

    再次擡頭時,時復勳目光犀利的盯着時家主母,毫無畏懼:“沒別的意思,財務這麼重要的位置,您也不是不知道,可上次二弟媳趁我不在公司,要去接管財務的位置,這不是您的意思?”

    時家主母從凳子上站起來,眯起眼睛,有些不悅的說:“是我讓她過來了,有什麼問題?不過是想讓她過來代替你二弟,協助你工作,這有何不可,就是因爲財務總監這個位置重要,纔不能落入外人的手裏,我這麼做還不是爲了幫你。”

    與其說是要幫他還不如說是不放心,無非就是想找個人安插在他身邊,監督他的一言一行。

    時復勳把一條腿放在另一條腿上,隨手拿起擺在桌面上還沒有批閱的文件說道:“復勳就先在這謝過媽,下次您要找人接替財務總監的位置您先把關,我對這個財務總監的要求不是很高,首先需要高級會計師證,名牌大學畢業,會中,英,日,法,還有五年以上的會計師經驗。”

    聽完這些要求,時家主母臉色怒紅,她對夏晚柔的事情都調查的一清二楚,不是不知道她連張普通的證件都沒有更別說高級會計師證了,張了張嘴想要爲她辯駁什麼,可偏偏夏晚柔的身上實在是沒有值得一提的長處,也不知道自己當初怎麼會答應夏晚柔做自己的兒媳婦。

    頂着一張鐵青的臉,起身儘可能的讓自己的看起優雅的對時復勳說道:“我就是過來看看你,你說的這些改天我遇到有合適的再讓他們過來,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

    “您慢走,我還有事情,就不送您了。”時復勳連頭都沒擡一下。

    看着不把自己放在眼裏的時復勳,時家主母攥緊拳頭,大步朝門口走去。

    還沒有門口時家主母的腳步突然停頓下來,有些不滿的說道:“我之前就打電話過來跟你說過,夏晚柔不能動?你爲什麼還對她下手?”

    “只是按正常的程序走而已,規矩就是規矩,誰都無法改變。”放下手中批閱的筆,眼眸閃過冰冷和犀利。

    時家主母的眼神暗了暗,頭也不回的跨步離開,還好剛剛接到夏晚柔的電話,已經確認孩子平安,不然這筆賬她一定會好好的跟他算算。

    等時家主母離去後,時復勳撥通了許琮的呼叫機。

    “找幾個身手好的,安插在別墅附近,然後再找個人跟着夫人,把她最近的的舉動都上報。”

    許琮:“是。”停頓片刻問:“夏小姐那邊要不要也找人保護一下?”

    時復勳抓起抽屜裏夏晴柔與兩個小傢伙的照片,照片中夏晴柔左邊抱着夏小暄,右邊的夏小沁雙手環着她的脖子,還調皮的嘟起嘴巴在她臉上吻上她的臉上,而她臉上也洋溢着滿滿的喜悅。

    伸手在照片上磨砂看一會才說道:“晚點再說。”他知道夏晴柔不喜歡被人跟蹤即便是知道出於好意,也要經過她的同意他纔會安排。

    “是。”許琮也沒有多問什麼,轉身出去。

    另一邊董雅愛與夏晚柔兩人從婦產科檢查完畢後就到了醫院去看夏國行。

    夏晚柔戴着一頂漁夫帽,臉上也戴着口罩,把自己的裹的嚴嚴實實的。

    董雅愛看着躺在無菌病房裏面的夏國行,想到從前兩人一起打拼的歲月,如今卻鬧成這樣,終究還是有些難過,眼睛蒙上一層霧水,可她心底還是恨,如今爲了夏晴柔,他幾乎把他擁有的都給了別人的女兒,而現在她跟自己的女兒,爲了保住夏氏,每天要看別人的臉色過日。

    看着因爲夏晴柔而躺在病牀上面容蒼白的男人,董雅愛無力的自言自語:“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這些年陪你一起的打拼的人是我,你最困難的時候安慰你的人也是我,可你爲什麼要把公司給夏晴柔,爲什麼?”

    看着自己的母親傷心落淚,夏晚柔並沒有心疼,反而心中有些怪董雅愛,怪她爲什麼當年不看好自己的爸爸,讓別人生下夏晴柔,處處跟她作對,害的她現在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連點自由都沒有。

    “媽,你別太難過,爸爸一定會好起來的。”夏晚柔假意上前抱住董雅愛。

    輕輕的拍着她有些抽咽的背,嘴角勾起一抹異樣的笑說:“媽,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時復勳從時氏拉下來,到時候夏晴柔沒有他的庇護,還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董雅愛聽後,眼睛閃過一縷光亮,咬了咬牙,點頭,抹去眼角的淚水。

    “媽,爸爸沒有錯,要怪只能怪夏晴柔和她媽媽,給爸爸下了藥,爸爸纔會一時糊塗,上她們的當,爸爸最愛的一直都是媽媽,不然他也不會這些年對你言聽計從的,自從夏晴柔回來,這一切都變了,肯定是爸爸有什麼把柄在夏晴柔的手裏,所以爸爸纔會給她那些股份的。”夏晚柔恨夏晴柔,她要讓所有的人都想將她至於死地。

    向來強勢的董雅愛,一直都不承認,夏國行會因爲別的女人而這樣對自己,聽了夏晚柔說的,她也順勢的給自己找了個好的理由:“對,夏晴柔,都是她們,都是她們的錯,她和她的孩子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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