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吟直接撿起地上的掃把,毫不留情面的就往陳母的身上砸去,一下,兩下,三下......每下都用盡全力。

    “你說我有媽生沒媽教,那我就讓你好好見識見識,不然太對不起您對我這麼高的評價了。”

    陳母雙手想擋落下的掃把,可陳夢吟下手太重,剛伸出手擋了一下,就疼的快速往回縮,陳母的身子越彎越低,最後直接被打的在地上打滾。

    陳母在地上疼的大喊道:“唉喲,殺人了,潑婦殺人了,小人搶劫殺人了啊,快救救我,幫我報警。”

    圍觀的羣衆,從兩人的對話中大概聽明白一些,知道陳母這都是自作自受,也就不再同情她,甚至還有人想上前替那病房裏的孩子再給陳母幾腳。

    陳夢吟怒氣只增不減,最見不得這樣的人,狠狠的說道:“要是我能殺了你,我早就爲民除害,把你碎屍萬段了。”

    直到陳夢吟打累了纔將手上的掃把扔到一邊:“放心,就算保安來了,還不一定站在誰那邊,掃把是你帶來的,錢是你兒子送來給你孫女治病的,而我現在就算把你打殘,也只能算是正當防衛,怎麼樣,聽起來是不是很生氣,想我殺死的心都有?”

    陳母氣的滿臉通紅,想拿陳夢吟出氣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能說而且還出手這麼狠。

    拿陳夢吟沒辦法,只好繼續賴在地上:“我的命好苦啊,光天化日之下被一個臭丫頭片子打成這樣,這一個個都站這裏當睜眼瞎,不幫我,沒天理啊。”

    陳母看着無所動容的圍觀羣衆,心中一涼,繼續罵道:“陳夢吟,你個不得好死的女人,快把我兒子的錢還給我,我兒子的錢都是我的,他沒有權利拿出來給那個野孩子治病,你要是敢動他的錢,我就去告你,告你騙我兒子的錢。”

    陳夢吟居高臨下的看着陳母,伸手雙手“啪啪啪......”的鼓掌:“沒想到陳母這麼本事,還知道要拿起法律來保護自己,你最好現在就是告,順便把你兒子也一起告了,告他個丟妻棄子,順便再告他偷拿自己的錢給他女兒治病,告吧,我倒要看看到時候法官怎麼判。”

    “你這人怎麼當奶奶的,惡人先告狀,差一點我們就信了你說的,誤會好人了。”剛剛最先開口爲陳母打抱不平的女人站出來道歉。

    “長輩不是這樣當的,這孫女都生病了,你怎麼就那麼忍心不管啊。”

    “是啊,看你收拾的也挺體面的,做起事卻...哎,古話說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啊,還是趕緊回家去吧,別在這裏丟人現眼了,還好你兒子不像你,至少他還有點良知。”

    看着大家現在都把矛頭指向自己,陳母氣不打一出來,扭頭看到正坐在座椅上孩子他媽任紫依,陳母只好將氣都撒到她的身上。

    要不是因爲她帶着孩子回來鬧,陳夢吟這個富家女就是她的兒媳婦了,要不是因爲她,他兒子就不會偷偷拿着這些年存的錢給那孩子治病,她現在也不用在這裏這麼丟人。

    心裏越想越氣憤,忍着身上的傷痛,飛快的跑到任紫依跟前,抓住她的頭髮。

    陳母一邊拽着她的頭髮,一邊咒罵道:“都是你這個女人,你要是不讓那個女人把錢給我還回來,我就進去裏面弄死你女兒。”

    “不要。”任紫依驚呼一聲,生性就比較柔弱的她,被陳母這樣大罵,哪裏受的了,害怕的眼淚都流了出來。

    顧秦臻和陳夢吟聽到那頭的驚叫聲,猛然回過頭來,當看到陳母死死的拽着任紫依的頭髮時,陳夢吟跟顧秦臻快步走來。

    快走到陳母跟前時,陳夢吟擡手一擋,阻止顧秦臻再上前一步,目光冷冷的瞪看陳母道:“顧醫生,你不必出手,對於這樣的潑婦,我還是在行的。”

    說完後,陳夢吟大步走前,面容森然的低吼:“放開她。”

    陳母瞪看着陳夢吟,老臉上扯開一抹得意的笑容,手上更是用力的扯了扯任紫依的頭髮:“陳夢吟,你這麼有愛心,怎麼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這個老人家,給我點錢花花。”

    說到這,她又收緊抓着任紫依頭髮的那隻手,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是不是忘記當初你自己是怎麼說的了,當初就在這個醫院門口,你可是說,孩子不用我們管,她的病你來治,費用全都你來出的,讓我們永遠都不要管這事的。”

    “你家不是很有錢嗎?不是富家女,怎麼現在才花你一百多萬你就心疼的不得了啦?就想着騙我兒子,拿着自己的錢還你是不是,我告訴你,陳夢吟,只要我活着的一天,你就別想得逞,你一天不還錢,我就天天都纏着你。”

    陳母咬牙切齒的說着,抓着任紫依的那隻手惡狠狠的往後一拽。

    任紫依的臉本能往上仰高,頭部的疼痛令她小臉扭曲成一團,卻又不想讓陳夢吟擔心自己,只好咬緊牙承受。

    陳夢吟見此,眼眸一沉,大步往前一邁,伸手揪住陳母盤在身後的頭髮,用力一拽:“你放不放手。”

    “唉呀!唉呀……唉喲喲喲……你這死丫頭……快住手。”

    陳母只覺得,頭皮快要被陳夢吟扯下來,一臉兇惡的大喊大叫。

    然而……

    陳夢吟不但沒有受到脅迫,反而更加用力的拉扯她的頭髮:“你先放開她。”

    “你說讓我放就放,你算個什麼東西!”

    陳夢吟冷笑一聲,擡腳重重踩在座椅上,五指貼着對方的頭髮,往下一扯。

    “啊呀,啊呀,疼死我了。”陳母下意識鬆開任紫依,捂住自己的頭,大聲嚎叫。

    陳夢吟冷呵一聲:“疼,你也知道疼,剛剛抓別人的時候怎麼就沒見你心疼一下她,陳阿姨,那可是你的兒媳婦啊,就因爲她沒能給你兒子生個男娃,你就這麼對待她,掃地出門,一個女人把孩子拉扯到這麼大,要不是孩子生病,走投無路,她至於回去被你們當狗一樣對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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