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復勳跟在她的身後,趴在她的肩膀,聲音嘶啞,低沉,還帶着一絲委屈的語調說道:“老婆,我難受。”

    夏晴柔通過鏡子看了眼,臉帶桃花的時復勳,堪比妖孽,默默的在心裏唸叨,色即是空,色即是空。

    時復勳看她不理會自己,盯着夏晴柔發紅的耳垂,此刻看起來極具誘導力,低頭,含在嘴裏,輕輕的撕咬一番。

    夏晴柔被時復勳鬧的倒吸一口涼氣,胡亂的給自己刷了牙,用手肘推了推時復勳:“別鬧。”

    “老婆,門我已經反鎖了。”

    夏晴柔氣急敗壞的拉開時復勳的衣領,直接咬了下去。

    最後還是招架不住的時復勳的溫存,在浴室給了他一次,匆匆忙忙的收拾好,才紅着臉下樓去。

    夏晴柔與時復勳到餐廳時,兩個小傢伙已經喫好,在那等了她們好久。

    夏小沁一見她們兩人過來,撇着嘴,不太高興的說:“哼,媽咪,自從你跟爹地在一起了以後就對寶貝越來越不管不顧了,小沁感受有點小難過。”

    夏晴柔想了想,自己確實是應該工作忙,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陪過兩個小傢伙了,心裏不免有些愧疚。

    她笑着看向夏小沁,就見她頭上的辮子扎的歪歪扭扭的,夏晴柔嗔笑一聲問道:“小沁,你這頭髮是誰給你扎的?”

    夏小沁扁嘴,指了指坐在她身旁的夏小暄說:“是哥哥給我扎的,媽咪要工作,小沁怕打擾你,才讓哥哥幫我綁的,是不是綁的好醜?”

    “夏小沁,你自己連頭髮都不會扎,還好意思說我綁的不好,那明天你自己扎辮子。”夏小暄一臉嫌棄的說。

    夏晴柔的身子一怔,收起了原本的笑容,目光溫柔看着兩個小傢伙:“不醜哦,小暄好棒,小沁也好可愛呢。”

    時復勳坐在旁邊,一邊喫着早餐,眼睛卻時不時掃過女子三人,看着她們打鬧的樣子,他的心裏也跟着變得暖暖的。

    喫過早餐後,夏晴柔惦記着時坤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

    讓時復勳將兩個小傢伙送到幼兒園,自己則開車往公司去。

    時復勳公司有事,這纔不得已的跟夏晴柔分開,對此,她倒是沒有覺得什麼。

    她的身邊一直都有三號與五號保護着,所有也不用太擔心會有什麼危險。

    夏晴柔剛到公司的辦公室,小鄭便來找她,說:“夏總有位叫時坤的老人家說有事找你,他現在就在公司對面的咖啡廳裏面等你,要見嗎?”

    “好,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夏晴柔將電腦放好。

    隨後提起桌面上的手提包往對面的咖啡廳去。

    進門便看見時坤坐在靠窗的位置,時坤朝夏晴柔擺了下手:“夏小姐。”

    夏晴柔拉開時坤對面的椅子,隨後坐下,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您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時坤見到夏晴柔的第一刻發現她與自己想象中並不太一樣。

    她身穿復古類職業的套裝,帶着乾淨清爽的氣息,骨子裏還透着不屈不撓的犟勁。整個人給人看起來的感覺特別舒服。

    要不是因爲雨昕,或許他會非常的支持夏晴柔與時復勳在一起,只是他不能這麼做。

    見夏晴柔直接,時坤也不繞彎子,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卡,推到夏晴柔的面前:“這裏面的錢足夠買下你們的公司,我想夏小姐是聰明人,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

    夏晴柔拿起桌子上面的卡,好笑的說道:“來之前我還想過千百種您要跟我說的話,我還以爲您會跟我講一個關於時復勳特別悽慘可憐的故事,讓我感動的離開他,可我沒有想到,你跟大部分的人一樣用錢解決問題。”

    冷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錢雖然是好東西,可我沒有窮到連基本的人格都丟了,如果您找我之前爲了拿錢讓我離開時復勳,那不好意思,我沒有這樣的空閒。”

    夏晴柔將銀行卡放回原位,拿着包起身就要走。

    怕夏晴柔走掉,時坤立馬跟着起身說道:“剛剛我的處理方式不是很好,如果有傷害到夏小姐,那我向你道歉,但是我確實有關於時復勳的話要跟你說。”

    時坤的這個行爲讓夏晴柔感覺很反感,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老人家的份上,她肯定會把卡直接扔到他的臉上。

    夏晴柔臉色並不太好的坐回座位,語氣冰冷的說道:“說吧。”

    時坤倒是不急不慢的給夏晴柔上了一杯咖啡,說:“不着急,來都來了,也不在乎多呆一會,聽說這裏的咖啡還不錯,嚐嚐,就當是我這個老頭子爲剛剛的行爲道歉。”

    夏晴柔抿着嘴,看向桌面上擺放的咖啡,她不知道時坤究竟想要幹什麼,突然有些後悔當初答應過來見面。

    夏晴柔擡頭看着時坤說道:“不用了,您還是有事快說吧,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時坤猶豫了片刻緩緩的說道:“時氏,五年就會投選一次ceo,每次投選競爭都異常的殘酷,你知不知道一旦投選失敗對於復勳來說就意味着什麼?”

    夏晴柔知道再過不久,時氏就要進行ceo的投選,她只知道時復勳這段時間每天都很忙,她單純的以爲,只要時復勳的能力好,投選自然就還會是他的。

    但是聽了時坤的話,夏晴柔突然心裏多了一絲不安,皺起眉頭說:“意味着什麼?”

    時坤目光裏多了一些犀利,說道:“意味着這個世界將沒有他的光明之路。”

    時坤的話重重的砸到了夏晴柔的心中,她並不清楚所謂沒有光明之路什麼意思。

    見夏晴柔面色疑惑,時坤繼續說道:“在時復勳之前的時氏管理者,倒臺後,因爲受不了來自各方貴族的冷淡態度,最後得了重度抑鬱症,自殺身亡。”

    “在此之前的另一位管理者,倒臺後,直接被家族變成變成出門辦事的傀儡,最後受不了壓力,精神直接奔潰了,現在還在精神病院。”

    夏晴柔聽着時坤所說,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實際,心中的不安更深。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