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你可以直接用原先的配方,不過像我這種失眠誘因的人應該很少纔對,發售了也不一定有人要。”時復勳淡淡的說道。

    夏晴柔從他的眼眸中讀到了憂傷,雖然很快就恢復,但夏晴柔的心裏卻替他感到不值,安慰道:“這個香水是專門爲你研製的,別人想要,我還不給用呢,我應該給這款香水取名爲心愛琛。”

    “應該是琛愛心,畢竟我苦苦的等了你這麼多年,而你卻恨了我幾年。”時復勳伸手扶過她的臉頰,溫柔至極。

    夏晴柔有些彆扭的將他的手拿了下來,說道:“那人給自己取名爲ko,看來是想要將我取代下去嗎?不知道誰會這麼的無聊。”

    時復勳將手放到她的肩膀上捏了捏說道:“不用擔心,她們只要在過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發售香水新品,那她們所有的預想都會變成泡沫,就算髮售了,沒有那樣的功能也會遭到羣衆的攻擊,等到那個時候你再把之前準備發售的香水發出去。”

    夏晴柔點了點頭,也只能是這樣做。

    時復勳繼續說出自己的想法:“這個香水還是以藍色瓶子來做,在包裝上面做一些林單的微調,設計方面我讓公司的設計師已經在弄,暫定了五款瓶身的設計,設計草稿晚一點給你看。”

    夏晴柔有些無奈的,時復勳都快把他公司的精英人才都放給自己了。

    仰着頭看向時復勳說:“好,之後要再推出其他系列的香水,那我就不打算在失眠人羣這方面花費太多的時間,就先暫定三種便可以了。”

    時復勳寬大的手掌輕輕的放在她的臉上,摩莎着:“弄好之後就先在官方公佈出來,以免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看着時復勳深情款款的看自己,卻說着一本正經的話,夏晴柔的臉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嗯,知道了,說話就說話,別亂動。”

    就在此時小鄭帶着訂好的盒飯進來,看見眼前這般景象,眼睛猛地放大,天了嚕這冷血總裁也有這麼柔情的一面,要是能用相機拍下肯定能賣不少錢。

    帶着滿心的羨慕,朝兩人走去:“夏總,你的餐到了,要放哪裏?”

    小鄭掃過桌子上面都是東西心想時總也太黏人了,追妻都追到公司了。

    夏晴柔不好意思的將時復勳推開,將自己辦公桌收了收,說道:“先放這裏吧。”

    小鄭提着盒飯快步走到兩人的跟前,眼睛偷偷的撇了時復勳一眼,只見他投向自己的目光涼嗖嗖的,小鄭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收回自己的視線。

    對夏晴柔說道:“夏總慢慢就餐。”

    說完她轉身就離開,大概是因爲自己進來的不太是時候,離開的時間總感覺自己的被要被冰柱射的千瘡百孔了。

    夏晴柔擡頭好笑的看着時復勳:“好了,人都走了,再看辦公室門都要被你看穿洞了。”

    時復勳癟嘴環視了一圈她的辦公室說道:“真應該給你的辦公室隔出一間休息室。”

    夏晴柔臉上的笑容突然僵在原位,心中默默的將時復勳罵個千百回,這個禽,獸到哪都要多情,應該給他那個禁錮圈把它鎖上。

    拿起桌子上的飯惡狠狠的問道:“喫飯。”

    時復勳上前將他的文件都一一的收好,放在桌角旁,接過夏晴柔手中的飯菜,打開放好。

    夏晴柔看見豆腐上面飄滿了蔥花沫,拿着筷子將它挑出來,時復勳見狀,直接將跟前不帶蔥花放飯放她跟前。

    “快喫。”時復勳一邊說,一邊把蔥花往旁邊弄,然後將碗裏的豆腐夾給她。

    夏晴柔見時復勳都快把自己的菜都轉移到自己的碗裏,苦笑一聲:“時先生,你這是打算要把我喂成小母豬嗎?”

    時復勳哧笑道:“圓溜溜的抱着更有手感。”

    想象着自己跟圓滾滾的跟個皮球似的,要是哪天惹他生氣了,隨腳一踢,在地上滾呀滾……

    夏晴柔搖了搖頭,果斷的將碗裏的那些都夾給時復勳,笑盈盈的說道:“老公你多喫點,補充能量!”

    “我不用補,能量也很足。”時復勳意味深長的說道。

    夏晴柔差點被時復勳的話給噎到,理智告訴自己,喫飯的時候不能跟此男人過多交流。

    低着頭,悶頭喫飯。

    時復勳掃過一臉喫癟的女人嘴角笑意漸濃。

    另一邊。

    夏晚柔在病房,還在睡夢中。

    張媽臉帶怒意的回到病房,直接走到她的跟前推了推她。

    夏晚柔感受有人推她,猛的睜開眼睛,就見張媽一張放大的怒顏在眼前。

    “啊......鬼啊!”夏晚柔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去推開她。

    張媽倉促的往後退了好幾步,穩住腳步,怒火沖天的邁着大步又朝夏晚柔走去。

    夏晚柔嚇的直接從牀上坐起來,驚恐的看着張媽,支支吾吾的說道:“張,張媽,你,你你回來啦。”

    張媽怒紅着雙眼責問道:“是不是你,給我下的藥物,讓我去夏晴柔病房裏面鬧的。”

    夏晚柔被張媽的模樣給嚇壞了,身子僵在原地,說道:“張媽,我沒有,這兩天我還在醫院找你呢,可是我怎麼找都找不到你。”

    張媽眯着眼睛看向夏晚柔,哪天意識迷糊前,她見的最後一個人就是夏晚柔,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夏晚柔說了幾句話,心裏就對夏晴柔有種說不上來的怒火。

    夏晚柔見張媽臉上的有些動容,立馬上前握住她的手說:“張媽,你這兩天都去哪裏了,我還以爲你不管我了呢。”

    張媽盯着眼前的夏晚柔,越想越不對勁。

    夏晚柔的眼底劃過一抹陰鷙,剛好被張媽捕捉到,心中一沉說道:“二少奶奶,是你做的你承認就是了,我不過是時家的一個保姆而已。”

    “張媽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在我心中,你就跟我的媽媽一樣,對我好,又這麼關心我。”夏晚柔說着眼淚便流了下來,難過的說道:“張媽這事真的不是我做的,昨天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感覺頭腦陰陰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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