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職場歷練的這些年讓許琮很快的收起了臉上的那抹詫異,臉上笑意不減的問候道:“董事長您今天過來這邊是不是有什麼事?”

    “怎麼?我自己的公司,沒有什麼事情就不能過來看看嗎?”時澤海板着臉不悅的說道。

    許琮含笑不失禮道:“屬下沒有這個意思。”

    “最好是沒有。”時澤海沒好氣的繼續說道。

    隨後一隻手敲打桌面,假裝不知道的問道:“你們時總去哪裏了?上班時間不在公司辦公跑去哪裏瀟灑?就按他這樣的經營方式公司怎麼能經營好?”

    許琮面對時澤海的質問,沒有退縮,而是站直腰板道:“時總一直在公司都是恪盡職守,在公司這麼多年所有員工都看的見時總爲公司的付出,而且自從他接手時氏企業這麼多好,他所創造的價值可算的上是往年幾屆總裁創造出來的價值總和。”

    許琮的目光淡淡掃過,在地上的那些文件,繼續說着:“地上的那些文件,都是需要時總每天都披閱的,董事長從每年上呈財務報表應該也不難分析出時總的工作盡職。”

    時澤海聽到他的話以後臉上的表情變得更加難堪一些。

    他沒有找到時復勳身邊一個小小的助理竟然也這麼的伶牙俐齒。

    許琮看似實在給他報告時復勳的工作狀態,可實際是在自己的面前給時復勳戴高帽。

    然後又從側面的踩踏他們的這種行爲。

    時澤海一時間被許琮的話堵的無話可說。

    片刻後他又繼續不饒的問道:“他卻是爲公司創造了不少的業績,可現在網上都是關於他的一些瘋言瘋語,他作爲企業的總裁這樣的行爲已經嚴重的影響到了公司的企業形象。”

    “是,這是我的失職,我回來公司就是準備對外澄清這件事情。”許琮的話音裏沒有一絲絲的懼意。

    沉默了片刻,他擡頭目光直視時澤海:“有句話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有屁就放。”時澤海毫不客氣道。

    許琮臉上的表情一僵,他沒有想到夏夏企業董事長竟然回這樣說話。

    但這好像與他無關臉上依舊掛着公式化的笑意:“時總這些年做過那麼多傑出的成績,您是否有用心的去看過一個?”

    時澤海對於許琮的質問,他有些停頓了。

    他過來這邊的時候先去了一趟時家莊園,因爲房子的戶主是時復勳的,所以那裏的安保人員說沒有時復勳的放行是不允許進。

    時澤海在自己的女人和兒媳婦的面前吃了閉門羹,加上又有時家主母在一旁吹枕邊風。

    他纔會來到公司這樣不管不顧的發一通脾氣,將時復勳辦公桌上面的那些東西都一掃而空。

    聽到許琮的問話後時澤海纔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現在的行爲。

    他雖然在時復勳掌管時氏企業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回來過。

    但是卻經常通過新聞去關注國內的一切事情。

    時復勳爲公司做過的那些傑出貢獻他自然也都看進眼裏。

    時澤海臉上的表情和緩了下來,開口不冷不熱:“就算做過這麼多傑出的貢獻那又能代表什麼?難道他不知道一個企業家不管何時何地都要小心,一旦沒有了好的聲譽就會殃及到公司。”

    “是啊,雖然大哥平時都是很努力的工作,但是我看自從他跟夏晴柔在一起了以後就很少來公司,聽說他還把辦公的地點搬到夏氏企業去了呢!”夏晚柔站在一旁有些添油加醋的說道。

    就在不久之前夏晚柔看了新聞上的報道,說時復勳被送進了貴族醫院,他所在的那棟大樓燃起這句,造成了嚴重的爆炸事件。

    整棟醫院大樓都倒塌了,現在他在裏面生死未卜。

    想到夏晴柔很有可能就要變成寡人,夏晚柔的心底便升起一記得意的笑意。

    許琮擡頭雙眸熠熠生輝的盯着時澤海,話語篤定的說道:“是,時總是曾經將辦公地點改到夏氏企業,但這並不影響他的辦公效率,反而有些公司看到時總這樣親近小公司,還會讓一些有潛質的中等公司來爭取與我們公司合作。”

    “這不是更加有利於公司業務的拓展嗎?還有,關於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語又何嘗不是有利有弊,只要在熱度達到一定的程度,再妥善的處理好,不也是在爲公司做一個免費的推廣?一來節省了推廣的費用,二來也大大地提高了公司的知名度。”

    許琮見時澤海沒有反駁的意思,又回頭對夏晚柔說道:“在時家您是二少奶奶,可是在公司,你只是一個底層小小的員工,不知道你進總裁辦公室是用的哪種身份?”

    被突然提問夏晚柔突然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她回頭愣愣地看了眼時家主母。

    見她壓根就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便開口自以爲是的說道:“當然是以二少奶奶的身份過來的。”

    許琮臉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既然你是以二少奶奶的身份,那你就更不應該過來,現在投選將近,你這樣冒然的跑到總裁辦公室,我覺得是不太合適的。”

    “那,那就當我是以員工的身份進來就好了。”夏晚柔被數落的頓時臉色漲紅,有些支支吾吾的反駁道。

    “公司一直都有公司的制度,時總有明確的規定,在沒有他的同意下任何人都不能隨意的進出總裁辦公室,既然你違反了公司的規定,那我就按照公司上規章制度替時總給你做出相應的懲罰。”

    許琮一邊說着,一邊從相應的位置,找到公司的制度表,指着其中一條規定說道:“擅自闖入總裁辦公室者,扣除半年的工資以及所有的獎金,並且立馬解除勞務關係。”

    夏晚柔的臉色突然蒼白了下來。

    扣半年的工資,那豈不是相當於自己在這裏工作的這段期間白忙活,還要倒貼一筆費用,最後連自己這個鐵飯碗豆丟了。

    夏晚柔有些不甘心的對時家主母撒嬌道:“媽,你看這......”

    “好了,都是一家人,公司都是我們家的,他們不敢拿你怎麼辦。”時家主母明擺着要護着夏晚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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