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迎來的就是一陣翻雲覆雨!
許久後,夏晴柔被折騰的沉沉入睡。
而時復勳這才依依不捨地將她鬆開,抱着懷裏的女人,脣角勾起滿意的弧度。
他抱着夏晴柔林單的做了一下清洗,便將她放回牀上緊緊的摟着她。
時復勳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夏晴柔伸手有些不悅的揮了揮,呢喃道:“別鬧……”
說完便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他伸手將躺在一邊的夏晴柔重新撈了過去,圈在他的懷裏,然後又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睡吧。”時復勳富有磁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迴盪着。
“嗯。”而夏晴柔往他的身上蹭了蹭,身子沒有什麼安全感的縮進男人的懷裏,這才沉沉的睡下。
時復勳藉着牀頭暖色的燈光,盯着懷裏的女人,他嘴角的那抹笑意也越發的深沉。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挨着女人迷迷糊糊的睡了下去。
而在時家莊園的兩個小傢伙,坐在餐桌上。
小眼神無奈的看着一大桌子的菜,然後時不時的看看門口。
夏小沁嘟起嘴對夏小暄說道:“哥哥,爹地又把我們媽咪拐跑了!”
“這不是拐跑了,這是正常的約會!”夏小暄安慰道。
隨後又嘆了一口氣說道:“她們應該是不回來喫飯了,我們喫吧。”
“嗯,好吧。”夏小沁有些不情願地拿起筷子。
“約會好,這樣可以增進她們的感情,最好就讓爹地一輩子都離不開媽咪。”夏小沁一邊喫着東西,一邊壞笑着說道。
夏小暄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然後拿起筷子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打了一下,板着臉說道:“女孩子家家,不可以露出這樣的表情,醜死了。”
“啊?”她立馬伸出雙手捂着自己的臉,不解的看着夏小暄。
很醜嗎?”夏小沁驚訝的問道。
夏小暄故作嫌棄的說道:“醜死了。”
夏小沁立馬捂住自己的嘴巴,說道:“好吧。”
隨後便低下頭,安靜的喫飯。
她的碗裏突然多了塊雞肉,夏小沁看着碗裏的肉肉愣了一下。
“多喫點,你最近瘦了。”夏小暄故作鎮定的對她說道。
夏小沁笑了起來,然後重重的點頭:“謝謝哥哥。”
而後她也夾了一塊大大的雞腿肉放在他碗裏,有些擔憂的問:“身上還疼嗎?”
想到上次自己摔倒,夏小暄跑到自己身下當墊子,夏小沁就心疼的不行。
“早就不疼了。”他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其實他的身上黑了一大塊,爲了不上他們擔心,他一直忍着沒有說。
“真的嗎?一會讓我看看。”夏小沁喫着夏小暄夾的肉肉,不放心的看了他的背後一眼。
總感覺夏小暄是在騙自己。
夏小暄別過臉去,嫌棄的說道:“那怎麼可以,男女授受不親!我纔不要給你看!”
“又不是沒有見過!”夏小沁不甘示弱的說。
到了晚上她便沒心沒肺地將這個事情拋到了腦後。
夏晴柔醒來的時候是半夜。
夏晴柔的眉頭微微皺起,纔想到爲了不影響時復勳,把她的手機調成了靜音。
“復勳……”她一邊伸手推了推時復勳,一邊撥通傭人的電話。
可電話那邊卻無人接聽,隨後夏晴柔又打到時家莊園去。
依舊是無人接聽!
時復勳坐起身來,見她臉色不好,以爲她身體不順服,擔憂的問道:“怎麼了?”
“家裏聯繫不上了。”夏晴柔着急的說道。
“什麼?”時復勳也忍不住的皺起眉頭道。
夏晴柔將自己的手機遞到時復勳默面前,在通訊記錄上,有好幾個傭人的未接來電。
隨後他也拿出自己的手機,見通訊記錄上也好幾個來自時家莊園座機到的未接來電。
“我們現在回去看看,你繼續往傭人的手機上打電話。”時復勳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對夏晴柔交代道。
電話是在半個小時前打來的,如果不是家裏發生什麼事情,傭人是不會打那麼多電話!
想到這,兩人的心再次懸了起來。
“好。”夏晴柔滿臉擔憂的點了點頭,然後不停的撥打着傭人的手機號。
兩人很快就坐着車子往時家莊園的方向去。
坐在車上夏晴柔的身子微微顫動,不敢想象兩個小傢伙此刻面臨的什麼危險。
時復勳將手覆在她的手背,安慰道:“別擔心,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有可能她們沒聽到。”
他找了一個很牽強的理由,連自己都不相信。
夏晴柔的雙耳,此刻什麼都聽不進去,滿心自責,她不該在外面過夜!
沒過多久,她們便回到家時家莊園。
夏晴柔從副駕駛坐上,飛快的跑了下來,往別墅走去。
遠遠她就看見別墅的大門沒有關!
她時心瞬間沉入谷底,一抹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
時復勳緊跟其後,見狀,立馬將她拉到自己的身後:“別亂來,跟着我。”
“小沁,小暄,她們……”夏晴柔欲言又止。
他從自己的身後摸出一根伸縮棒緊緊的攥在手裏,帶着夏晴柔往別墅內走,然後壓低聲調在她的的耳邊說道:“別胡思亂想,她們沒事的。”
雖然時復勳這樣安慰她,但心裏卻忍不住的擔憂起來。
兩人在一樓找了一圈,沒有發現傭人和兩個小傢伙的身影。
家裏的東西都還是保持原樣,沒有動過。
“上樓去看看。”時復勳小心翼翼的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夏晴柔跟着他的腳步,點了點頭。
兩人又在樓上查找了一番,見沒有什麼異常這才稍微的放下心來。
就在此時,夏晴柔的手機響起。
她立馬拿起手機看了看,上面是陌生的來電顯示。
夏晴柔的指尖放在屏幕上,滑動接聽鍵,然後將手機放在自己的耳邊:“喂,你好。”
“你好,這裏是護幼保健醫院,請問是夏小暄的母親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夏晴柔的呼吸微凝,然後忙問道:“我是,我兒子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