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村裏的人來說,卻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可這些香水不夠用,要是它中途醒來就不好了。”她忙說道。
這些香水本來就是爲了治李海的病才帶的,要是用到了豬的身上,那對他的治療進度就可能會晚。
李海沒有說話,走到豬的跟前,拿過手中的斧頭,朝着豬的氣管的方向狠狠的砍了幾下。
鮮血,瞬間噴濺出來,地上頓時紅了一片。
夏晴柔一驚,往後退了幾步。
“別看。”時復勳伸手捂住夏晴柔的眼睛。
“沒事,在不害怕,只是有些不習慣看到這樣的畫面。”夏晴柔微笑道。
她覺得萬物皆有生靈,看到那些殺生的事情,她會有一些憐憫生出。
“嗯,一會,你又在前面。”時復勳想要上前去幫他。
而李海卻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就可以,你照顧她,山路不好走,蟲蛇多。”
見他堅持,時復勳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只是幫着李海將豬擡到他的肩膀上。
三人一同往山下走去。
“你怎麼自己跑上山來,也不說一聲?”夏晴柔不輕不重的問道。
“山上有東西,我來看看,然後一路追到這裏,後來被豬追趕,不久前才把它擺脫,後來就聽到你們的聲音!”時復勳林單的解釋道。
“大山深處多有豺狼野狗,它們餓急了也喫人,所以以後還是不要自己進山,危險。”夏晴柔臉上的表情緩和下來。
“嗯。”他心頭的看了眼夏晴柔。
隨後走快幾步,到她的跟前蹲了身子:“上來。”
“什麼?”夏晴柔不明所以。
“我揹着你。”時復勳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笑道。
“我自己可以。”她擺手拒絕。
山路不好走,夏晴柔不想到時候兩個人一同滾下山去。
“上來。”時復勳再次強調道。
夏晴柔無奈,也只好聽他的,上前一步,趴到時復勳的肩膀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山裏的空氣很好,如果沒有剛剛那頭豬的出現,夏晴柔會很喜歡這裏。
這不是時復勳第一次揹着自己,但這次的感覺卻跟以往不同。
在喜歡的地方,被深愛的人疼愛,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微風輕輕的吹拂過她的臉龐,帶着一絲舒心的涼意,聽着鳥鳴,看着鬱鬱蔥蔥的森林,心情會莫名的愉悅。
因爲李海扛着一頭三百多斤的豬,所以回家的路也變的格外漫長。
三人足足走了一個小時纔回到村口。
夏晴柔柔聲的對時復勳說道:“放我下來吧。”
見男人沒有放她下來的打算,夏晴柔再次開口道:“村裏的人比較保守,看到我們這樣,她門會在背後說我不知廉恥,你願意?”
時復勳的眉宇緊促,然後將她放了下來。
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他。
但他卻不捨得她的女人受到委屈。
“好大的一頭豬!”剛進村就聽到村民紛紛驚呼道。
李海擡頭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人是村裏的單身老漢趙順有,年輕的時候娶過老婆,但嫌棄人家女的不會賺錢,就把人家趕回孃家去了。
他成日在村子裏面偷人家種的菜喫,這會看到李海扛着這麼大的一頭豬回來,算是把他饞壞了。
趙順有見李海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便走到他的面前,擋住他們的去路:“臭小子,我在跟你說話呢,你耳聾了還是裝傻?”
“讓開。”李海看着他的目光又冷了幾分,
趙順有輕笑一聲,一副爲老不尊的罵道:“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對誰說話?想讓我讓路,就拿五十斤的豬肉跟我賠禮道歉。”
他張嘴就開,而李家人在他的眼裏只不過是一個外姓,所以也不把他們放心上。
“做夢。”李海目光冷如深潭,說着便想從他的身旁繞過。
“不想割讓豬肉也行,聽說你找了個漂亮媳婦,借我睡一晚,把我伺候高興了,這是就算一筆勾銷了。”趙順有一副慾求不滿的看向夏晴柔。
他的話音剛落,時復勳便來到他的跟前,抓起他的手臂,往後一扭。
“啊……”趙順有哀嚎一聲,他伸出右手捂着自己脫臼的胳膊。
隨即他朝面前的男人罵道:“你誰啊,竟然敢打我?”
“我是你爺爺。”時復勳聲音冷到極致。
趙順有倒吸一口涼氣。
等他看清眼前的人時,他的眉頭高高立起:“我當是誰呢,不過愛管閒事的年輕人。”
他忍痛站直了身子,不屑的說道:“小夥子,英雄救美是好事,但現在不是時候。”
說着,他便越過了時復勳的身邊,大步來到夏晴柔的身旁。
“果然是美女,身材好,長得也不錯。”趙順有的眼神裏滿是污穢之意,他伸出手,抹了抹嘴角流出來的口水。
就在他想用另一手去摸夏晴柔的時候,時復勳拿過李海的手中的斧頭,直接飛了過去。
將他的右手血淋淋的砍了下來。
“啊……”趙順有哀嚎道,看到自己的手斷了,還在不遠處抽搐,他險些暈死過去。
“手!我的手斷了,快幫我,快幫幫我。”他恐懼的身子不停的顫抖着。
時復勳雙眼嗜血的看着趙順有,然後攬過夏晴柔的肩膀,對他說道:“她是我的老婆,下次見到她記得叫奶奶!”
他的話音剛落,趙順有直接倒地暈死過去。
“走吧。”時復勳拉過夏晴柔手便往李海的家裏走去。
而村民也都害怕的紛紛給他們讓道。
“其實沒必要砍了他的手。”夏晴柔壓低聲調在他的耳邊說道。
“他褻瀆你!”時復勳語氣森冷。
夏晴柔並不同情趙順有,只是覺得沒必要跟他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但是既然時復勳這樣做了,她也沒有什麼異議。
三人各懷心思,沒多久便回到了李海的家中。
李阿婆見他們衣服上滿是血漬,大喫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