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隆起的小腹,輕點了點頭:“會的。”
得到時子琛的答覆後,夏晚柔這才高興起來。
她美滋滋的靠在靠椅上。
回想着剛剛時復勳答應時子琛讓他進公司的事情。
夏晚柔很自覺的認爲,他是在意她肚子的孩子,才特意安排了時子琛進公司,這樣一來,她便可以跟着光明正大的去公司看他們!
時子琛的思緒跟夏晚柔不同。
他很好奇時復勳這樣冷漠的人,是怎麼被夏晴柔收服的。
他不懂情竇初開是什麼樣的感覺,但看見時復勳他們恩愛的樣子,很羨慕。
“大哥是怎麼跟嫂子在一起的?”時子琛突然開口問道。
夏晚柔回過神來,眼裏卻劃過一抹陰騭。
怎麼在一起的!
要不是因爲她,夏晴柔也不可能跟時復勳有今天。
她不過是比自己早懷上時復勳的孩子,讓時復勳承認她的地位而已!
夏晚柔見時復勳只是跟她領了結婚證,並沒有舉辦婚禮的準備,她心裏更加確信,他沒有那麼愛她。
“你不知道嗎?”時子琛見一旁的女人許久都沒有說話,又問了遍。
“知道是知道,只是說出來,不太好。”夏晚柔故作爲難的說道。
時子琛好奇的問道:“怎麼了?”
夏晚柔飯:“我妹妹她從鄉下回來以後,沒什麼見識,就一直在家沒有怎麼出門,有次聚會我們怕她一個人在家無聊,帶上她一起。”
“那次聚會上剛好遇到了大哥,她認出了大哥是時氏企業的總裁,然後她便偷偷的將大哥迷暈,跟她做了那種事情。”
夏晚柔在時子琛的臉上看到了震驚的神色。
而後繼續說道:“後來她懷了孩子,怕被爸爸打,就一個人離家出走,到了國外,五年後,大哥的失眠病的厲害,奶奶花了重金將她請回國內,爲大哥治療,她在治療期間也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就讓大哥跟她在一起了。”
夏晚柔的話裏話外都是關於在向時子琛暗示夏晴柔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心機女。
時子琛開着車,看着前方的道路,心裏卻不認爲夏晴柔會是那樣的人。
“沒了嗎?”他開口問道。
想從夏晚柔的嘴裏知道更多。
“有啊,再後來大哥的病好了,她就經常帶着兩個小孩去大哥的辦公室。”夏晚柔說道。
日久生情嗎?”時子琛問。
夏晚柔微愣。
她暗示的這麼明顯,他竟然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
但很快她就收起自己不悅的神態,笑道:“可能是吧,但是外面的人都說大哥是被逼迫的,大概也有那兩個孩子的原因在。”
“他們的感情看起來還不錯。”時子琛喃喃的說道。
夏晚柔的瞳眸暗了幾分,繼續說道:“豪門世家,哪對夫妻外人面前不是風光旖旎,恩愛甜蜜的,在家怎麼樣誰都不清楚。”
對於夏晚柔所說的,時子琛也沒少見,而他的父母就是一對典型案例。
但他也瞭解時復勳,他大哥的眼神從來不會騙人。
許久後,夏晚柔聲音溫的問道:“子琛,我們給孩子想個名字吧?”
“有什麼好的建議嗎?”時子琛淡淡的問。
夏晚柔很久之前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她故作思量的說:“叫子涵怎麼樣?子部京涵,寓意着擁有光明的前途和博大的胸懷。”
“還不錯,適合男孩的名字,有女孩的嗎?”時子琛問。
她滿意的笑了,然後隨口說道:“嗯……這個女孩的名字我還沒有想好。”
夏晴柔希望是男孩,這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夏晴柔搶奪時時的家產,畢竟他的身價很高。
女孩是沒法繼承這份家業的。
“回去讓張媽把待產用的東西準備好,以防早產!”時子琛說。
他心細,夏晚柔暗自竊喜。
“好。”她柔聲應叫句。
夕陽斜斜的打在時子琛的臉上,金色的光輝,讓他的側顏顯得格外動人。
夏晚柔盯着他的側顏,愣的出神。
感受到異樣的目光,時子琛疑惑的回頭:“怎麼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過神來,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沒,沒什麼……”
夏晚柔的目光看向窗外,時復勳跟夏晴柔領了結婚證,雖說沒有辦婚禮,但也算是名正言順的。
可她如今跟時子琛沒有領證,沒有辦婚禮。
他醒來也有這麼長的時間了,並未聽他提過兩人的事情。
夏晚柔有意無意的提醒道:“子琛,聽說生孩子要準備準生證,可我們沒有結婚,這證件只怕是不好辦。”
“這事你放心,媽會幫我們準備的。”時子琛安慰道。
夏晚柔見他完全沒有繼續往下說的意思,心裏異常的煩悶和不安。
對於抓不住的東西,她更想要。
“那我們的事……”她欲言又止的問。
時子琛突然踩了急剎,夏晚柔防不勝防,險些撞到前車玻璃。
就在她一臉震驚的看着他時,時子琛突然開口道:“等生完孩子,我會給你該有的東西。”
“什麼東西?”夏晚柔故作不懂的問。
時子琛淡淡的說:“給你婚禮。”
雖然他不併沒有那麼喜歡眼前的女人,但感情的事,或許日久就能生情。
夏晚柔很高興,但她卻說:“婚禮辦不辦都行,就是把結婚證辦了,這樣以後做什麼都方便一些。”
她的話語全都是替孩子着想,時子琛心裏有些欣慰,他可能遇到了好女人。
“婚禮還是要辦的,之前我昏迷不醒那是沒有辦法,現在不同,如今孩子也快到預產期了,辦婚禮也挺累的,等做完月子再辦,你覺得如何?”時子琛問。
夏晚柔更加高興。
“聽你的。”她含笑說道。
“嗯。”時子琛應了句,又緩緩的啓動車子。
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家中。
此刻時家主母正坐在沙發上,見兩人從外面回來,笑問:“子琛去哪裏玩了?”
“沒去哪裏,帶着晚柔去外面轉了轉,呼吸新鮮空氣。”時子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