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莉可麗絲反問。
莉可麗絲並沒有如西奧多·諾特期待的那樣解釋什麼，比如爲什麼不回家要在學校。
她覺得沒必要跟他說這些自己的私事，也不想過早暴露自己是麻瓜巫師的事情。
儘管斯內普教授現在是自己的教父，她與他的關係比大家想象的更加親密。
她怕給教授帶來麻煩，他是雙面間諜已經很難了，自己就不必添亂。
而且教授都沒有說這件事，自己說是不是有些狐假虎威的感覺。
“留校。”西奧多·諾特給出了一樣的答案。
西奧多·諾特母親離世，父親經常不在家，回家也沒什麼必要。
“嗯。”莉可麗絲嗯了一聲，換了個話題，“喜歡什麼聖誕禮物？”
“哪有人開口問？”西奧多·諾特失笑，“這種事情不應該是送禮人苦惱的嗎？”
“行吧。”那就魔藥，簡單省事。莉可麗絲最近被留堂新學了一些魔藥製作，效果還不賴。
兩個人到了俱樂部，融入了其樂融融的學習氛圍。
摧毀很簡單，創建真的難。
莉可麗絲爲了俱樂部食不暇飽，大半個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她準備去俱樂部，一隻手攔住了她的路線。
“老大？”莉可麗絲看他，不明白馬爾福什麼意思。
他該不會又想出什麼新詞來陰陽波特吧？自己忙的不可開交，還要抽空當個捧哏的。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大？”馬爾福皺眉冷冷開口。
他個子好像長高了一點？莉可麗絲看着他恍惚的想。
她還敢對着自己發呆？
馬爾福更不高興了。
作爲跟班的，天天跑的沒影就算了。飯也不好好喫，自己跟她說話也沒什麼反應。
滿腦子不知道想什麼。
看起來真的很像河豚，莉可麗絲看着明顯生氣的馬爾福出神。
“老大就是老大，是不變的。”莉可麗絲笑了笑，看着他灰藍的眼睛問，“老大今天心情不好？”
這就純屬找話題了，他哪是今天心情不好，他是最近心情都不好。
“你最近都只知道你那俱樂部，不能想點別的？”馬爾福聽她肯定了自己老大的地位，語氣緩了一點。
必然是不能的，俱樂部是自己的事業，誰能不愛事業呢？
不過莉可麗絲也明白過來了，雖然魁地奇比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大家還是念念不忘波特高超的飛行技術。
換句話說，馬爾福愱忌了。
負面情緒使人醜陋，莉可麗絲看着他皺眉不悅的樣子看起來負能量滿滿。
她直接道，“走走走，老大我們去俱樂部聊。”
馬爾福想了想，自己纔去過一次，也就跟上了。
“請。”感覺自己接下來要兼職情緒垃圾桶以及業餘心理諮詢師了，莉可麗絲拉開小會議室的門。
兩杯熱水，一碟果盤。
施過閉耳塞聽咒以後，莉可麗絲坐在了馬爾福對面。
來了來了，來自老大的質問。
莉可麗絲心裏有了猜測，被他這麼問並不慌。
“忙着學習，還有管理俱樂部。”自己並沒有閒着，把你這個老大忘在腦後。
“學習？忙着約會吧。”馬爾福看到過幾次她跟西奧多·諾特同進同出。
馬爾福此刻的不滿是因爲自己的跟班不是跟着自己，反而跟別人天天一起，混得比自己關係好。
約會？
不是老大，我才十一歲約什麼會？
莉可麗絲少有的被噎住，“跟誰？”
還跟誰？
“諾特。”馬爾福冷冷開口，“不要試圖隱瞞我，我看到了。你騙我，我就告訴院長。”
告訴斯內普教授？
莉可麗絲突然想到馬爾福那句經典的“我要告訴我爸爸”，這回是“我要告訴你爸爸”了嗎？
“他是個純血我的老大，”莉可麗絲哭笑不得，“純血跟混血，你確定？”
馬爾福當然知道諾特家族不可能答應，但是……
“戀愛是戀愛，又不一定就能結婚。”馬爾福瞪她。
你說的有道理，下次別說了。
突然就有了個緋聞，多離譜。
他果然是過於閒了，莉可麗絲想，之前忙着魁地奇比賽的時候，可不這樣。
“我對諾特沒有意思，他對我也沒有意思。”莉可麗絲解釋，然後拋出新話題，“老大你最近是不是很久沒有魁地奇訓練了？”
莉可麗絲深知馬爾福並不是真的在意自己是不是戀愛，純屬是自己替波特頂雷了。
“我都被院長禁賽了，訓練還有什麼用？”馬爾福對禁賽怨念很深。
“話不是這麼說，院長禁賽禁的是這一次的院校魁地奇比賽，又不是以後都不讓你上。而且，禁賽跟訓練有什麼關係？”莉可麗絲巴不得他快去訓練吧，省的腦洞大開想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道理。”馬爾福軟化了一些，看起來被說動了。
可他還是不想走到哪兒都聽別人誇獎波特，他憑什麼？不就是沒有從飛天掃帚上掉下來嗎？
莉可麗絲看着馬爾福那張什麼都寫在臉上的表情，懂了。
“波特在魁地奇比賽上的飛行技術好被大家誇獎，到現在絲毫沒有熱度降低，老大你很不爽。”
這不是廢話麼？馬爾福看着她，難不成她也覺得波特的飛行技術很好？
“三個方法。”莉可麗絲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端起杯子輕啜。
“第一，你不爽。這個可以發泄出來。”莉可麗絲也沒有賣關子，不等馬爾福問，就竹筒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憋着傷身，發泄出來就輕鬆了。介於同學之間不能打架，你可以跟平常一樣嘲諷波特先生。壞處是，除了拉仇恨，沒什麼大作用。”
莉可麗絲的毒舌功力有了提升，她看着對面男孩的表情從“你贊同我找波特麻煩，有眼光”到“怎麼就拉仇恨沒用？”轉變。
“第二，降低波特先生的熱度。”這個莉可麗絲有經驗，“想要掩蓋一個熱度，不是不準討論，而是鬧出一個更大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