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夥子擺出一副潑皮的模樣,耍起了無賴,還發動大家進行威脅。
“你問問後面的人,誰看見你在這兒了?”小夥子用右手食指指着欒漢仔的鼻樑,蠻橫地說道。
這一挑唆,排在後面的人當即就對欒漢仔指手畫腳、評頭論足。
有的人評論道,“看着文質彬彬的,一點素質也沒有!”
也有的人鼓動道,“決不能讓插隊的人鑽了空子!”
還有的人斥責道,“對於不守規矩的人,就是不能講客氣!”
一時間,欒漢仔覺得自己就是過街的老鼠,成了人人喊打的目標。
衆怒難違,他只有忍氣吞聲地跑到隊列的最後,算得上是重新排隊。
懷着滿腹委屈在那裏一個一個地等候,好不容易輪到自己購鞋了,可恰好售罄,欒漢仔一下子急傻了眼。
他握緊拳頭,一邊使勁地捶着櫃檯的玻璃,一邊氣急敗壞地對售貨的男服務生吼道,“你們腦袋進水了嗎?怎麼不多進點貨!”
由於用力過猛,隨着“哐嘡”一聲脆響,櫃檯玻璃竟然被敲碎了。
那男服務生也不是喫素的,忍無可忍地推了欒漢仔一掌,“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在這裏撒野!”
裝了一肚子氣正無處發泄,欒漢仔的急脾氣徹底爆發,一拳擊了過去。
頓時,那名男服務生的鼻子被打得鮮血直流。
幾名保安聞迅趕來,將欒漢仔抓了個正着,當即交由派出機關處理。
欒漢仔不僅受到了罰款的處罰,還得賠償人家的物質損失和醫療費用。
此事還鬧到了學校。
學校也給了他記大過的紀律處分。
心儀的運動鞋沒有搶購到,反而產生了這麼嚴重的惡果,歸根結底,就是怪自己急急躁躁的個性。……
聽完這些,溫柔妹隨口問道,“你既然喫過虧,爲什麼還不改改你的這個臭毛病?”
欒漢仔本想解釋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可沒等他張嘴,溫柔妹就豎起右手手掌,做了個“停”的手勢。
“不用說了。”溫柔妹調侃地說道,“我知道是什麼原因,狗改不了喫那個東東的本性。”
“討厭死啦!”欒漢仔學了一個女生撒嬌的樣子“又占人家的便宜。”
“太娘了,讓人作嘔。”溫柔妹評論之後,言歸正傳,“你那是急火攻心,我這是水到渠成,不可同日而語。”
欒漢仔知道自己當不了溫柔妹的家,不能過分爭辯,否則又要弄得自己下不了臺。
他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大姐,我們上次沒有見到仙狐b,下次準備怎麼去見它?”
這意思很明確,就是需不需要靈狐a再行引見。
“下次就不用勞煩靈狐大師了。”溫柔妹做事力求簡捷,“我們遷居到那片遼闊的山區後,直接去拜見仙狐大師就行。”
欒漢仔:“那我們什麼時候遷居過去?”
溫柔妹:“擇日不如撞日。我們明天與幾位動物大師辭行,後天就可以正式搬家了。”
“叮叮叮。”
溫、欒二人的腦瓜裏又同時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
溫、欒二人得到系統的獎勵,信心更足了。
只是覺得獎勵來得慢了一點。
當然,他們也知道,系統是挺忙的。
兩個摯友鷹、兩個靈狐兄弟和那對情侶龜都沒有走遠,聽到溫、欒二人的議論,又都圍了過來。
那對情侶龜首先發問,“嚶嚶,報告溫、欒二位主子,我們馬上要離開此地,請問能回家向親‘人’們辭別嗎?”
“這是必須的。”溫柔妹知道親情至關重要,關係到大家的健康成長,“從現在起,你們就可以抽空與家‘人’們團聚團聚了。”
兩個靈狐兄弟也提出了一個疑問,“嗷嗷嗷,報告溫、欒二位主子,我們行走的速度較慢,遷走後,不知道怎樣才能找到你們?”
“這個問題不用你們擔心。”溫柔妹像是早有安排似的,“到時候,我們一起遷居,我和帥哥大師分別將你們背過去。”
這兩個靈狐兄弟心裏很是不安,“嗷嗷嗷,報告溫、欒二位主子,我們挺重的,不能給你們增加負擔。”
兩個摯友鷹挺身而出,並主動請纓,“訥訥訥訥,報告溫、欒二位主子,這事就交給我們吧,我們用爪子把它們抱過去。”
“那就這樣吧。”溫柔妹想到了一個折中的辦法,對兩個摯友鷹說道,“路途遙遠,我、帥哥大師與你們一道,採用輪流的方式,將它們帶過去。”
“訥訥訥訥,報告美眉主子,遵命!”不過,這兩個摯友鷹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請問,還有什麼東東需要帶走的嗎?”
“儲藏室裏的東東全部分給靈龜、靈狐、靈鷹們。”溫柔妹只對一個東東情有獨鍾,“藤製鎧甲不能丟,遷移時,我們穿上它就行。”
能想到的問題都問完了,大家開始輪流回家探親。
最先回家的是那對情侶龜。
它倆的家“人”原來都是龜妖精a的屬下,因而現在都在接受靈龜a羣體的改造。
智勇龜與紅顏龜從灌木叢裏的大型龜洞鑽進去後,邊走邊商議。
紅顏龜用頭碰了碰丈夫的頸部,“嚶嚶,親,我好久沒有回家了,我們一起先回我家吧。”
“嚶嚶,寶,我沒問題。”智勇龜面露難色,“可是,恐怕我老爸老媽不高興。”
“嚶嚶,親,你就答應我嘛。”紅顏龜撒起嬌來了,“難道你不想見我老爸老媽不成?”
智勇龜覺得像這樣爭來爭去也不是辦法,不僅耽誤時間,還有可能引發衝突,便靈機一動。
“嚶嚶,寶,不如我們各回各家,把各自的老爸老媽和兄弟姐妹,都請到靈龜大師的大廳裏聚一聚,你看如何?”
“嚶嚶,親,好是好。”紅顏龜覺得大家歡聚一堂,可以減少別恨離愁的傷感情緒,“但我就怕影響靈龜大師的事務和休息。”
“嚶嚶,寶,這個不用擔心。”智勇龜拍着胸脯答道,“我們與家‘人’辭別的事,那也算是靈龜大師的大事,它高興都來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