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第二天凌晨,周科長也死在了鐘樓旁邊,警察自然要去他家裏搜查詢問一番,看着滿家的古董瓷器,還有一保險櫃的金條。

    喬喬:……是時候劫富濟貧一下了。

    夜黑風高夜,一個靈巧的黑影在月光下跳躍閃躲,潛入了周家把所有值錢的東西一鍋端,又怕留下什麼線索,連續甩了兩個清潔咒才滿意的離開。

    爲了處理這些她藉口有了靈感出去採風,將這個東西高價買給了個人品還不錯的收藏家,又去了一趟北方,直接找了個真心爲人民爲國家着想的軍閥捐了出去,一分也沒有留下。

    在師父的薰陶下,她也很討厭那羣小鬼子,要不是不能動用能力大規模的殺人,她早就收割人命去了,不過師父也說過,不能來明的,那就來陰的,捐錢捐物都是最基本的,更高端的玩家是要擦邊搞事情,管它黑貓白貓,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貓。

    辦完大事就回了家,她男朋友竟然坐在客廳裏,眼下的黑眼圈好重啊,就跟國寶似的,喬喬把行李放下後才走過去,小手捏着路垚的臉頰向兩邊撤了撤,

    “你這是偷牛去了?”

    “在等你回來。”路垚眼底閃過糾結,最終鼓起勇氣問了出來,

    “周科長家的古董和金條是不是你偷……拿的。”感受到了威脅,趕緊換了個說法。

    “是我。”喬喬也不隱瞞,笑道,

    “北方戰況初起,我沒辦法坐視不管,只能捐錢捐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與其便宜了上海灘的那些貪官,不去用在保衛國家之上。”

    路垚鬆了一口氣,“那你就沒留一點?”

    “重點是這個嘛,你怎麼會知道是我,明明沒有留下證據。”這是喬喬最疑惑的地方,難道清潔咒失效了嘛。

    “直覺,當時見過金條的就只有我們四個,而你太着急了,第二天就走了,還好白幼寧看見你收拾行李了,又親自送你上的火車,並沒有發現多餘的箱子,不然你一回來就得直接去坐牢。”路垚並沒有把這個可能告訴喬楚生,那麼一大筆錢,可不是小打小鬧,說不定牢底都得坐穿。

    喬喬知道一定是路垚排除了自己的嫌疑,找準位置給了他個麼麼噠,又從包裏拿出一根金條塞到他手裏,

    “給你留的,是封口費,希望路先生可以保守祕密。”

    “好的,沒問題。”路垚高興了,一本正經的把金條揣進口袋,又把女朋友抱起來,

    “陸先生還想要點別的封口費,不知道霍小姐有沒有意見。”

    “當然沒有。”

    倆人有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第二天喬喬也從白幼寧口中得知了鐘樓案的兇手是誰,就是在鐘樓前拉小提琴的男人,他的妻子的了重病出不了門,每天就是在窗前看一看夕陽,沒想到有一天鐘樓建了起來,擋住了她唯一的樂趣,後來她死了,而他的丈夫將這一切都怪在了建造鐘樓的人身上,就有了這起案件。

    周家失竊案以懸案結束,當時在場的人都不是什麼善茬,喬楚生和白幼寧的靠山是白老大,而喬喬除了是個知名畫家,家裏還特別有錢,實在犯不着偷東西,而路垚平時看着不顯山不露水的,家裏也是顯貴人家,哥哥姐姐都擔任要職,巡捕房的上司也不知道該向誰追究,只能重重拿起,輕輕放下,誰也惹不起啊。

    又賣了兩幅畫,喬喬決定給自己放一個小假,給男朋友做個小助理,但這一次的案件有些特殊,有一對父子夜釣的時候發現了一具女屍,死者五年前已經溺水失蹤,村裏便傳言她是被河神抓走了,當了河神的新娘,具體情況還需要他們進一步調查,但經過法醫的檢查發現屍體並沒有腐爛跡象,死亡時間不超過三天,身上全是大大小小的傷,生前一定遭受過非人的虐待,現在就有一個疑問,這五年死者究竟在哪裏生活,爲什麼會被拋屍在河裏,喬喬倒是可以招魂,但必須知道生辰八字纔行。

    這時死者的父親何老爺子前來,他說五年前他帶着女兒去金沙灣一帶的別墅區度假,晚上十點左右死者一個人出去散步,不幸失足落水,從此了無音信,僕人說看到一個藍衣服的男子在別墅周邊出現,問題是那一帶的房子都被何老爺買了下來,並沒有別的住戶,他覺得這個人的嫌疑很大。

    喬喬卻覺得這個何老爺隱瞞了很重要的線索,不止她看出來,路垚也看了出來,

    “雙臂向前,手不停的搓動,身體微微後傾,典型的防禦狀態。”

    “而且他說起那個藍衣服的男人時特別激動,看神情絕對認識這人是誰。”喬喬補充了一句,

    “我能去看看屍體嗎?”

    路垚:“別了吧,很可怕的。”

    喬喬:“又不是沒畫過,說不定我能看出什麼。”

    “好。”喬楚生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倆人兵分兩路,路垚跟着探員又去了一趟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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