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雪來臨,冬天到了,喬喬回來的時候還是初春,不知不覺都快一年了。

    從陽臺看去,屋頂上都蓋上了雪白的被子,銀裝素裹,分外妖嬈啊。

    喬楚生道上的一個長輩死在了家中,他找來公寓的時候眼中隱忍着悲傷,路垚被打動了,別誤會,打動他的只有鈔票好不啦,倆人就要出門,不對,仨人,這種好事白幼寧當然也要去摻和,而喬喬對普通的死人不感興趣,各位普通的死人呢,就是普普通通死了的人。

    路垚都走到了門口,感覺少了什麼,回頭一看,

    “喬喬,你不去嗎?”

    “我呢,剛纔卜了一卦,今天不會有靈感,所以不去也罷。”這當然是藉口啦,大冬天的在暖和的屋子裏待着不好嘛,何必爲了個不相干的人受凍,萬一感冒了怎麼辦,誰給她掏醫藥費。但喬楚生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

    “喬喬,你會不會看相。”

    “會呀,這都是基本功好嘛。”

    “那你能看出誰是兇手嘛?”

    “當然……”反應過來的喬喬皺眉看過去,

    “作弊是不對的。”

    喬楚生:“你們一起去,一人50塊大洋。”

    “你早說呀。”喬喬向他們展現了一下什麼叫做兩秒換衣,驚呆了其他三人,

    “走吧,我們去捉拿兇手。”

    白幼寧:“我也想學,真是太省時間了。”

    路垚上下看了看她,眼神有點冒犯,

    “年齡太大了,要不去重新投個胎吧。”

    “路三土,我看你是想死。”

    ……

    死者是白老大幫派曾經的元老,只不過現在年紀大了,爲了給年輕人讓位便退了下來安享晚年,沒想到福沒有享多少年,卻接連起了兩個兒子,有個私生子還是個幹啥啥不行的煙鬼,喬喬過去打眼一瞧就知道兇手是死者那個兒子,黑道的事她不想摻和,只能悄悄走到喬楚生面前,

    “兇手是他兒子,管家做了隱瞞,甚至現場都是管家僞造的,具體的還得看路垚。”

    喬楚生:“嗯,我知道了,剩下的就交給三土吧。”

    死者的具體死亡原因還需要解剖了才能知道,但白老大堅決不同意,還是喬楚生和路垚倆人一時之間也沒了辦法,倆人只能趁着夜色去死者家中查看一些可能漏掉的線索,沒想到差點遭到襲擊,急要關頭被保護路垚的人救了下來,並且把人擒住,迫使此人跪下,

    路垚扶起喬楚生,警惕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人,“你們是誰。”

    黑衣人:“路先生,我們是小姐派來保護你的。”

    “我姐?”

    “不,我們小姐姓霍。”

    “是喬喬嗎?”

    “是的,此人是殺還是是留。”

    “留下,我倒要看看是誰。”喬楚生一把拽下蒙面,看着熟悉的面容,

    “果然是你,何管家。”

    通知下屬過來把人收押,突然冒出來的人也一起消失,倆人只能抓緊時間回去驗屍,不過只會大家的喬楚生被打發走了,路垚讓他去找死者的小老婆瞭解一些情況,就算知道兇手是誰,也是需要有力的證據定罪的。

    一大早路垚就通知所有人到現場,包括白老大。

    路垚看了看,“人都到齊了,那我就開始了,昨晚我和喬探長再次回到案發現場查看有沒有遺漏的線索,就在這時有個蒙面人跑出來襲擊我們,此人武功了得,身手敏捷,幸好我未婚妻怕我出危險暗中派了人保護纔將此人擒獲。”

    警探把昨晚抓到的人帶了上來,

    “相信你們都認識他吧。”

    白老大激動的站了起來,“老譚待你不薄,你爲什麼要下此毒手。”

    何管家沉默的低下了頭,“知道是誰就可以了,至於殺人動機,不重要,我也不想說。”

    喬楚生:“你不說是吧,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說。”向屬下使了個眼色,帶下去嚴刑拷打。

    “等一下。”路垚叫停了警員的步伐,

    “既然要結案了,那麼遺產的問題,咱們也該聊一聊了。”

    死者的小老婆沒忍住笑了,“我也正有此意。”

    路垚:“即使是殺人兇手那也是遺囑裏提到的遺產受益人,關於遺產我聽到了一點新的線索,我想大家應該都會感興趣的。”看了看衆人的神色,才繼續開口說道,“昨天晚上我託白小姐回家向白先生打聽了點事,死者真正的財產肯定不止遺囑上所說的那些,相必譚少爺肯定也知道,死者身邊稱得上生死之交的,一位是何管家,一位是白幫主,這麼重要的事必然會託付給他們其中一位,你得知這個事情一定很開心吧。”

    譚少爺:“當然開心,我是譚家獨子,我爹的股票和地契本來就應該是我的。”

    “你是譚家大少爺沒錯,想得到遺產也沒錯,你錯的是爲了錢竟然殺死了自己的親生父親。”路垚眼中滿是怒火。

    “你,你說什麼胡話。”

    “路先生,你說話得講證據,你可不能冤枉一個無辜的孩子啊。”何管家到這個時候還要包庇真正的罪犯,看的出來他對死者非常的忠心,想要頂罪爲死者留下最後一絲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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