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找東西要緊,她將旁邊一個木盒收入到空間,女屍口中的觀音垂淚喬喬沒敢開棺,這倆人大概,也許,可能是她的姥姥姥爺。

    其實她娘還真是李相夷的親姐姐,她爹其實是她孃的侍衛,逃亡路上日久生情,便決定隱姓埋名苟且偷生,以他們那點微薄的力量自然找不着她小舅舅,臨死前只能託付給了喬喬,所以她才能那麼理直氣壯賴上。

    察覺到大門被打開了,喬喬就坐在兩個棺材中間,那個小孩先進來了,上前就要掀蓋子,開玩笑,大小也是她家祖墳,

    “小朋友,不可以哦,我會生氣的。”

    李蓮花皺着眉頭看向一反常態的小外甥女,

    “喬喬。”

    “哎,小舅舅叫我什麼事?”

    “小舅舅?”小孩聽到這個熟悉的稱呼下意識的看向李蓮花,

    “你是誰?”

    喬喬在不打開棺蓋的情況下把觀音垂淚隔空取出,心中還默唸了好幾聲對不起,將東西丟給了李蓮花,

    “小舅舅,跑。”快,私聊去,爭取拿下他。

    方多病負責上前攔着爆起的小孩,勉強接了一掌之後吐了口血暈了過去,

    “小寶。”

    現在不是算賬的時候,喬喬趕緊把少年扶起來,往他嘴裏塞了兩顆修復丹,待他面色紅潤之後才把人輕輕放下,把兩具棺材和所有的財寶收了起來,才抱着還在昏迷的人準備出去,突然聽到細微的聲音,喬喬並沒有戳破,而是若無其事的離開了一品墳,只不過在下山之前朝着山體拍了一掌,地動山搖,將所有的的過往與人全部埋葬,地震了,和她有什麼關係,所以不算殺生。

    方多病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在蓮花樓的書房中,身上的衣服也被扒的只剩下一件裏衣,

    “你醒啦。”

    “喬喬,你給我脫的衣服?”

    “是呀。”

    “男女授受不親,不合規矩。”

    聽他這話,喬喬不懷好意的笑了笑,身體突然湊近親了他一口,

    “你把我當兄弟也行。”

    “……”方多病眼睛怔愣的看着面前含笑戲謔的少女,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的縮回被窩,並且蓋住了腦袋,悶悶的聲音傳出,

    “我困了。”

    “晚飯喫不吃了。”

    “……”

    “不喫拉倒,就是我親手的紅燒排骨又要剩下了。”

    “喫。”方多病露出眉眼,羞澀的看了喬喬一眼,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好吧。”少女聳了聳肩,故意衝他眨了眨眼睛纔出了門,聽見下樓的聲音,方多病才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不爭氣的臉頰,穿衣下牀,一氣呵成。

    剛下樓就看到一個陌生人跟大爺似的坐在餐桌前,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便繼續盯着在喂狗的李蓮花。

    也不知道少年是不是潛意識裏感覺到什麼,第一眼就不喜歡笛飛聲,隔一小會就要找個茬,差點大打出手,

    喬喬冷着臉,“要打架就滾出去打。”

    倆人雙雙停手,方多病討好的笑了笑,然後就收拾桌面碗筷,一副賢惠樣,笛飛聲看他這樣輕嗤了一聲,大刀闊斧的坐在凳子上一動也不動,一點都沒有喫白食的自覺,雖然他沒有味覺吧,但剛纔也沒少喫啊。

    “你。”喬喬踹了一腳還在凹造型的大魔頭,

    “掃地,拖地。”

    “不去,不會,沒做過。”

    “不會就學。”強硬的把掃把塞給了他,捏着衣領把人直接拎了起來。笛飛聲看着一旁喝茶的李蓮花,

    “他爲什麼不做。”

    喬喬:“他是一家之主,總得有點特權。”

    “嗯,沒錯。”李蓮花懶洋洋的喝了口茶,看到死對頭認命的幹活就身心舒暢。

    笛飛聲:我不是慫,也不是害怕,我只是不想惹女子,這種生物太記仇了。

    在衛莊抓到的那個邢探是個心懷不軌之人,方小寶要把人送回百川院處置,正好當年金鴛盟的仵作獅魂接收過單孤刀的遺體,不過當年百川院抓了不少金鴛盟的人,沒有作惡的關了一陣子就被放了出去,之後此人下落不明,笛飛聲的心腹說獅魂小時候被普陀寺收養過一段時間,李蓮花決定去普陀寺去找自己的好友無了主持打探一下情況,正好那裏和百川院都在一座山上,雙方比鄰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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