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女孩手中的畫像,瞳孔一縮,他急切的問道,
“你見過他了?有沒有對你做什麼。”總覺得這個沒那麼容易死。
喬喬歪了歪頭,指了指旁邊,
“工藤新一家裏住進來的那個粉毛就長這個樣子,可是總感覺在哪裏見過。”
“天台。”安室透眸光中危險一閃而過,
“赤井秀一。”
“是他啊。”喬喬若有所思,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被拉進了牀上,隨之而來的是暴風雨般的親吻,細碎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了。”
並沒有得到回答,只留下衣服落地的聲音,滿屋都是曖昧之聲,喬喬卻覺得男朋友心情貌似不太好,力氣有點大,雖然很刺激,但她的小身板多少有點招架不住啊。
再一次見到琴酒的時候還是在當初的那個實驗室中,喬喬是被人抓過來的,當然是故意的啦,有些事也該解決一下了,不然太影響生活了,畢竟一個月兩個月的見不到男朋友,就是聖人也會擔心。
“哥哥。”
“喬喬,我馬上帶你走。”
“不用了。”
她想起來了,剛進來的時候失去了記憶,小時候身體不好,只有琴酒對自己很是照顧,後來實驗室缺個試藥的,便把她帶了過去,等貝爾摩德回來的時候女兒已經沒有任何知覺的躺在了營養倉裏,她恨那些人,但同時喬喬的命也被那些人研究出來的東西吊着,才讓她的身體慢慢長大,一晃二十年過去了,已經判定最不可能醒過來的人竟然醒了,並且逃了出去,還有了那麼詭異的能力,在那人的心裏就是長生的信號,堅信只要把人捉回來研究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惜,喬喬只想要他的命。
“琴酒,你要背叛我嘛。”熟悉的出場配方,輪椅上的男人大限將至,怪不得那麼着急的把人綁回來。
琴酒恭敬的低頭,但身體一動不動的擋在喬喬面前,這是自己的妹妹,他成了組織的一把刀無非就是喬喬在這裏,現在人終於醒了,當年沒有保護好,現在絕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這幾年他也不是沒有準備。
喬喬輕笑了兩聲,“衆叛親離,我說過的,覬覦長生者,必將遭受天譴而死,你,就要死了。”
男人:“是嗎?”
他按了輪椅上的一個按鈕,下來一羣拿着槍的黑衣人,喬喬看向琴酒,
“你的人嗎?”
“我來吧,很久沒有打架了。”
給琴酒扔了個保護罩,衆人就見女孩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來條鞭子,耍的虎虎生威,大概是嫌棄不過癮,後面還放起了雷。
安室透和FBI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女孩和酒廠的勞模琴酒聊着天,看起來氣氛還挺和諧,
“喬喬,過來,他不是好人。”
“安室先生,他是我哥哥。”
“這,怎麼可能。”
“事實就是如此。”她也知道琴酒的身份太過敏感,趁着所有人不備直接瞬移把人帶走了,連帶着某個戴墨鏡的大塊頭,
“哥哥,去哪裏?”
琴酒說了個地址,他從來沒有想過回到光明,在決定脫離組織的那一刻就準備好了後路,在國外已經有了據點,喬喬怕有人追捕,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送了過去,在那裏她見到了貝爾摩德,背刺了男朋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被老司機帶着玩了三個月,直到被安室透逮了個正着,男人鬍子拉碴,眼睛裏充滿了血絲,和化着精緻的妝容,身穿小短裙的喬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嗨,好久不見啊。”女孩有些尷尬,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那個,當時我不是故意的。”
“嗯。”安室透見小姑娘不敢動,只能自己過去了,從口袋裏掏出戒指給她戴上,
“該結婚了。”
“???你不生氣?”
“不生氣,我想帶你去見見我的朋友。”
“好。”
劫走琴酒這件事喬喬不知道安室透他們怎麼處理的,反正沒人找自己的麻煩,回去之後喬喬爲了補償警方,把柯南和灰原哀變了回去,和世界意志對抗的結果就是頭髮白了,這下好了,一看就和琴酒是兄妹。
他們倆的婚禮並沒有大辦,要不是安室透堅持,喬喬領個證就完事了,結婚很累的好不好。
工藤新一恢復之後時間流速也變得正常了,一年之後喬喬生下了個黑皮小子,嚇的她都不敢生二胎了,第二次是意外懷孕,只怪那天的酒精作祟,幸好女兒白白嫩嫩的。
當年說他的戀人是國家的降谷零被打臉了,只要有空就在家做家庭煮夫,把老婆孩子照顧的非常好。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