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最近覺得自家男朋友和杜城有些不太對勁啊,兩人一休息就不見人影。

    好不容易等到沈翊回來,一雙小手直接拽着他進了臥室,喬喬把人壓在牀上隨後趴在他的身上聞來聞去,沈翊也不反抗只是寵溺的一隻手攬住小姑娘的腰,一隻手撫摸着動來動去的小腦袋,好笑道,

    “怎麼了。”

    “你最近很不對勁,是不是有什麼事瞞着我。”

    “沒有啊。”沈翊無辜的笑了笑,“看來寶寶今天很精神嘛,那就做點別的事吧。”

    “不行,你不說實話就給我睡沙發去。”喬喬躲開對方湊上來的親親,然後翻身下牀,她是喜歡在牀上說話,但不代表可以在牀上解決事情,嗯,偶爾還是可以的。

    沈翊知道她生氣了,趕緊起身把人抱在懷裏,輕哄道,

    “寶寶別生氣,你也知道我對當年的事始終放不下,上次破案偶然發現在水中瀕臨死亡時能模糊的看到那個女人的樣子,所以這幾天杜城和我都泡在游泳館,而且這麼做也不止是因爲雷叔,那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當年轟動一時美容院拐賣人口案,那是多少個家庭啊。”

    喬喬斜睨了他一眼,那真誠的小模樣特別招人喜歡,矜持的點了點頭,

    “明白了,我救下雷隊的時候他們身上有我的靈魂烙印,只要遇見或者接觸過我都能感覺到,所以你不許再用生命冒險了。”

    “嗯,都聽寶寶的。”沈翊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喬喬微顧的小臉,看起來乖乖巧巧,但手上的動作可稱不上清白,氣氛漸漸旖旎,遙控着窗簾關閉室內昏暗平添了曖昧之色,沈翊輕聲誘哄的聲音傳來,很快喬喬的輕吟溢出脣邊刺激着身上之人的神經,動作微微大了幾分……

    番茄拉燈……

    ……

    ……

    這天沈翊一回來喬喬就感覺到了熟悉的烙印,她皺着眉問道,

    “你今天去哪裏了,或者接觸了什麼人。”

    沈翊不明所以,但還是實話實說道,

    “前不久發生了一起金店搶劫案,和多年前的那一起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那一次沒有任何線索,這次的現場卻留了一滴血,根據DNA檢測我們鎖定了嫌疑人,但今天去他家的時候發現他已經失蹤了很久,一起去的都是平時相處的同事,唯一的外人應該就是嫌疑人的妻子賀紅和女兒了,是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喬喬認真的點了點頭,“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我感覺到了當年我留下的烙印,你們最好好好查查那個賀紅,她和襲擊雷叔的人脫不了關係,更有甚者和那起拐賣案也脫不了關係。”

    想了想還是不太放心,“帶我去看看,一個人可以整容改變樣貌但氣息絕對改不了。”

    沈翊點頭,“明天賀紅會去刑警隊畫像,你和我一起。”

    “可以,如果是的話我會設計讓她喝下吐真劑,你們直接來個甕中捉鱉。”喬喬嘴角勾了勾,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男朋友,笑眯眯的捏了捏他的臉頰,

    “別擔心,不會有人看出來的,而且我的吐真劑可沒有副作用,放心吧。”

    第二天沈翊就早早的把喬喬從溫暖的被窩裏挖了出來,將迷迷糊糊的她直接抱到衛生間伺候小祖宗洗漱。

    倆人完全是踩點到的刑警隊,沈翊已經把喬喬要來悄悄認人的事告訴了杜城,但吐真劑什麼的並沒有說,畢竟用藥物之類的屬於誘供,這類證詞並不具備法律效益,不過隔壁HP的吐真劑可和死神小學生裏的吐真劑一樣,魔法的產物怎麼可能被麻瓜的儀器檢測出來,所以就算抽乾了賀紅的血也不會檢查出什麼藥物殘留。

    這次的畫像並沒有安排在畫像室,而是審訊室中,在畫像期間有一位女警小姐姐特意給賀紅倒了一杯水,裏面被喬喬偷渡了一些吐真劑,在沈翊不自覺的閒聊下賀紅說漏了嘴,本來想找補幾句結果把心裏話都說了出來,後來乾脆破罐子破摔閉了嘴,不過這個反應有點晚了,杜城在單面玻璃那邊聽的確確實實,再加上沈翊加班加點的將賀紅未整容之前的面貌還原了出來,赫然就是那個女人的樣子,剩下的事就和喬喬沒關係了,畢竟線索都給了杜城他們了,要是再查不出來也只能怪他們沒什麼用,臨走前喬喬偷摸摸的塞給了男朋友兩瓶吐真劑,關鍵時刻絕對能用上。

    兩天之後金店搶劫案也隨之告破,原來這次的犯人也是上一次逃脫成功的那個人,當年他和真賀紅是一對情侶,真賀紅懷了孕,但倆人當時的經濟比較拮据,男人爲了老婆孩子才決定鋌而走險去搶劫,沒想到他成功了在外面躲了幾天纔回家,就發現媳婦失蹤了,他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直到前些天在街上遇見了假賀紅,並且得知她失憶了現在的丈夫對她和自己的女兒並不好,然後就準備再做一起搶劫案嫁禍給那個丈夫讓假賀紅和女兒脫離苦海,誰想到他老婆早就死了。

    而假賀紅爲了活命轉做了污點證人,只是可惜了那個小女孩,一夜之間媽媽坐牢,養父死亡,親爹也坐了牢,按照規定沒有親戚願意養就只能送到福利院去,沈翊可以領養貓,但領養小孩就有些無能爲力了,就算他現在結婚也不符合條件,只能休息了去看一看那個小姑娘送一些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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