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了旅館喬喬給了九叔一個錢袋子,
“師爺,我想去買喫的。”
“好。”九叔掏出三塊大洋給了她,“早點回來知道嗎?”
“Yes sir!”喬喬敬了個禮就砰砰跳跳出了門。
九叔分了麻麻地三十塊大洋,畢竟這次立了大功的可是自家小徒孫,而且自己還是他親師兄,佔個大頭怎麼了,沒錯,就是這麼理直氣壯。
他們去麻麻地的道場又住了兩天,九叔留下來指導了一下阿豪和阿強,同輩之間也切磋了切磋,他覺得麻麻地真是誤人子弟,兩個孩子天賦非常的不錯,卻被教成一副廢物的模樣,九叔這些天對着麻麻地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就算不說話也能感覺到他在用臉開地圖炮,嚇的秋生和文才也乖巧了許多。
終於到了九叔離開的時候,他接到了一封求助的信件,說是任家鎮隔壁的十里鎮接到了馬匪將要屠村的消息,希望九叔可以回去支援一二,喬喬很明顯的感覺到其他人全部鬆了一口氣,看來自家師爺還是很有威嚴的。
事態緊急,三大一小加快了趕路的速度,終於在馬匪突襲的前三天趕到了十里鎮,這裏的青壯年們已經全部嚴陣以待,得到消息之後就開始訓練,領隊的青年就是因爲調戲任婷婷而被擼了官職遣回老家的阿威,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辦法,竟然混到了小隊長的位置,看到九叔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應該也是知道自己的能力不咋滴吧。
主心骨一來,整個隊伍的士氣也強了許多,秋生和文才也自主加入了進去,打擊罪犯,人人有責。
至於年齡纔剛滿十歲的喬喬嘛,就被安排在後方做了後勤。
“……”她是被瞧不起了嘛?不過既然師爺也是這個意思那她就只能同意,後勤工作要是做的好,照樣可以發光發熱,所以秋生他們去山上佈置機關的時候喬喬也會跟着去,當然啦,她是去採藥去了,大型打鬥現場難免會有傷亡,這個時候就需要多準備一些傷藥了,這叫未雨綢繆,有備無患。
喬喬收斂了氣息站在樹上看着不遠處駕着馬的那些奇形怪狀的馬賊,那邪氣沖天的模樣壓都壓不住,
“嘖嘖,這次又有搞頭了。”
她非常能理解九叔愛護幼苗的舉動,但她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作爲一個成熟的大人,喬喬也是需要釋放釋放情緒的,沒有什麼比痛痛快快的打一架更爽的了。
在秋生和文才招架不住之力,喬喬充當了一回大英雄,從那些刀槍不入的馬賊手中救了不少人,最後還是九叔發現了他們的破綻,一逃兩活捉,其他的全部殲滅,青壯年們也只是受了一些傷,沒有死人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將俘虜押回了鎮子上提前準備好的牢房,準備留着引出那個逃跑的女馬匪。
喬喬將自己做的藥分給了一些只有皮外傷的人,讓他們自己上藥,夠不到的地方就互相幫助一下,而斷胳膊斷腿的就需要認真一些了,上了一些特殊的藥便用木板固定住,還開了一些強身健體的藥,加強一些傷口的恢復速度。
因爲童子尿剋制馬賊們的邪術,所以一時之間沒有破身的年輕小夥子們就遭殃了,尤其是秋生和文才倆人,他們在九叔的看管之下,在喬喬的監控之下,到現在都是……處男。
之前喬喬見那個女馬賊從嘴裏吐出一隻白胖白胖的蟲子,然後捏碎給同伴抹傷口,瞬間就癒合了,那個畫面實在是太噁心了,但她的好奇心也達到了頂峯,看向九叔,詢問道,
“師爺,這夥馬賊是不是苗疆那塊的,但又有些不同。”
“不錯。”九叔點了點頭,盡職盡責的科普道,
“這幫人非比尋常,我看他們應該是術士之流。”
“咦,我們有時候不也被叫做術士嘛。”喬喬歪了歪頭。
九叔:“不一樣,以茅山正道來說,術士就是不學無術之士,他們風餐露宿,茹毛飲血,喫的是五毒,喝的是露水,所做的事也與正道相反,姦淫擄掠無惡不作,世人分不清他們和我們的區別,但你一定要分清楚。”
“我知道了師爺。”
喬喬表示自己長知識了,原來裏面的學問這麼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