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出了自家姑奶奶的疑惑,一個小輩上前做出瞭解釋,
“吳邪和王胖子不知道什麼原因也來了。”
“哦。”喬喬表示自己懂了,小的往前衝,老的在後面擦屁股唄,
“還說和我小舅舅是好朋友,竟然一扭臉兒就來探咱們家的祖墳,這是要絕交的節奏呀。”
“不至於不至於。”黑瞎子笑着替吳邪解釋了兩句,
“他是來阻止裘德考的。”
“就他?”喬喬冷笑了兩聲,“百無一用是書生啊,別死在這就不錯了,不會是得不到我小舅舅,所以想一步到位,直接葬在張家祖墳裏吧,這個吳小狗真是好心機。”
這麼一說還真像那麼回事,黑瞎子覺得不能再想了,居然都能出本書了, 他輕咳了兩聲,
“花兒爺也來了。”
“吳邪是朵嬌嫩的花。”
“怎麼說呀?”
“因爲護花使者格外多。”
“……”說的好有道理,瞎子表示實名羨慕。
一衆人邊走邊打趣這吳邪,最中間最大的那個帳篷外裘德考僱傭的傭兵和吳家的夥計分庭對抗,眼神中的廝殺目前爲止還沒有分出勝負,而裏面的兩個老狐狸也開始了談判,耳朵極好的他們隱隱約約能聽到吳二白明裏暗裏的威脅。
裘德考:“吳老闆帶的人有點多呀。”
“多嗎?不算多。”吳二白聲音中透着涼薄,“而且數量不能代表什麼,我周圍的人能耐一般,最多也就一個打倆。”
吳二白:“九門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吳邪我必須要管。”
“這裏還挺熱鬧的呀。”彷彿帶着點香甜氣息的女聲傳入帳篷中所有人的耳中,“這裏百八十年不見個人影,今天怎麼這麼多人,是有什麼好事嗎?怎麼也不叫我來瞧瞧呀。”
喬喬領着衆人走了進去,臉上含笑的環視了一圈,年紀明顯已經超標的外國人和吳二白麪對面坐着,而他們中間的桌子上竟然還擺着一套茶具,她湊過去聞了聞,
“上好的君山銀針,嘖,可惜了。”
吳二白嘴角勾了勾,“確實有些可惜。”
裘德考身旁跟着一個打扮和阿寧差不多的女人,在喬喬他們剛進門的時候便已經掏出了槍上了膛,對於這種不禮貌的行爲張家人表示不提倡,直接出手廢了她拿槍的手,還順便封了她的啞穴,省的吵到自家姑奶奶。
喬喬滿意的坐在了黑瞎子搬過來的椅子上,形成了現在的三足鼎立視角,
“你們來刨我們張家的根可沒有知會過我們這些當事人呢,是覺得我和張啓山張日山一樣是窩囊廢嗎?”
裘德考皺了皺眉,他並沒有見過除了九門張家之外的張家人,所以也不認識喬喬,不過作爲老狐狸從簡單的話中提取到了一些信息,
“你是張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