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寶:“爲什麼是警察呢?他就是跟普通人搏鬥也會留下這樣的傷。”

    秦明:“警察抓人的時候有一個特別的動作,是把人摁在地上往後背,手上戴着手銬的人因爲長期僵持肩膀會受更嚴重的傷,這種傷獨一無二,就跟死者一樣。”

    可惜這個線索和沒有差不多,因爲湖裏的魚總是優先喫人手指上的皮膚,也就是說屍體上的指紋已經沒有了,所以沒有辦法提取出來到指紋庫做比對。

    “我看他的頸部狀態,頭顱應該是死後割下來。”李大寶皺了皺眉,也不知道兇手是用什麼心態做下這等惡事的,秦明也趴過去仔細看了看,

    “雖然因爲經過湖水長時間的浸泡,血液噴濺的情況已經不得而知了,但是從切口情況來看邊緣不齊,說明切割的時候已經失去了活力,血液也已經停止流動。”

    李大寶突然想起來之前看到的一個電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語氣帶着一點點興奮,手上還比劃着動作,

    “美劇裏經常有這樣的情況,意大利黑手黨爲了報復對手我把他的頭咔嚓切下來,裝進箱子裏,再送到你們家門口。”

    “??”盯……

    “猜測嘛。”

    喬喬老老實實的蹲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看着倆人工作,像這種開膛破肚的事她是看不得的,但是鏟屎官竟然用火鍋威脅,那就只能捨命陪君子了,眼看着李大寶越說越離譜,咋的黑道組織都冒出來了。

    ‘咱就說內臟消失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有人需要,這年頭販賣人口器官的事情還少嘛。’

    秦明挑了挑眉,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就在這時解剖室匆匆走進來一個人影,一隻手搭在門框上表情很是苦惱,來人正是調查了一圈一無所獲的林濤,

    “最近沒有失蹤,人口也沒有人報案,最頭疼的就是這種無頭案了。”

    “可以先以這些石灰石作爲起點查起。”秦明小課堂開課了,“石灰石是建築工地常用的材料,可以查一下湖邊有哪些建築工地。”

    說完他視線轉向了李大寶,“你也跟着一起去。”

    ??李大寶覺得自己好無語,你讓文職人員和武職人員一起出去是個什麼鬼,只能再次重申,

    “我是法醫。”

    秦明看着屍體尋找着線索,頭也不太擡道,

    “我需要安靜。”

    呵呵,就是哪裏來的法西斯,這麼專制霸道,

    “安靜是什麼鬼?”

    她翻了個白眼,將防護服脫下,俗話說得好官大一級壓死人,只能用脫衣服的聲音表達自己的不滿。

    喬喬在心裏嘆了一口氣:寶兒呀,沒有用的,這是一個連呼吸都會被打擾到思考的男人,想開點吧。

    她也從一旁的桌子上跳了下來,準備跟着他們一起去看熱鬧,難不成還等着鏟屎官趕自己嘛,那她的兔臉還要不要了。

    “你去哪兒。”纔剛蹦噠到門口就被一隻大手拎住了命運的後脖頸,整個身體直接懸空。

    喬喬蹬了蹬後腿兒:放開我,我不要留下來對着個面癱臉和臭烘烘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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