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個人怎麼還壓榨童工,她也只是一個十歲的寶寶呢,正是長身體的好時候,以後長不高嫁不出去怎麼辦,爹爹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前兩年把宗務就給自己也就算了吧,反正魏嬰和溫情會幫忙,。

    “我不去。”作爲敢第一個拒絕仙督的小朋友,喬喬站在一旁雙手叉腰,“我這小胳膊小腿的,如果被那個玄武咬一口就沒了,爹爹你忍心嘛。”

    “是啊師尊。”魏嬰一想到這裏就心疼壞了,“不如讓喬喬我去聽學吧,相信藍老先生會同意的,雖然年齡不夠,但完全可以旁聽,畢竟她是少宗主,多學一些禮儀也不突兀。”

    溫若寒皺了皺眉,嚴詞拒絕,

    “溫氏教化衆生,少宗主去別人家學裏禮儀是個什麼道理,還是去藍古板那裏。”

    “爹爹,我覺得師兄說的沒錯。”喬喬直接抱住了溫若寒的腿,可憐兮兮的看着他,“我真的不想去打妖怪,而且如果我們好好的和藍先生說,他會把陰鐵給我們的。”

    最後在喬喬的死纏爛打之下,仙督大人只能同意自家閨女和徒弟去雲深不知處聽學。

    雲深不知處在姑蘇,江南水鄉,小橋流水,白牆黑瓦,綠柳依依,潺潺的溪流聲,伴隨着岸邊女子吳儂暖語的叫賣聲,讓人心情寧靜。

    師兄妹兩個很早就出發了,走走停停玩了一路,在聽學前的前一天晚上才趕到了雲深不知處山下的綵衣鎮,本來想要投宿一晚,剛走到客棧,就看到了有兩撥人在吵架,一波穿的金光閃閃,一波穿的紫衣飄飄。

    喬喬身後的弟子盡職盡責的介紹道,

    “少宗主,小師兄,是金氏和江氏。”

    原來是金氏的金子軒不喜歡和旁人居住在一起,便花錢包下了這個客棧,但江氏之前就已經派人打點好了,所以也就是說是客棧的掌櫃礙於壓力和見錢眼開。

    溫氏弟子的聲音可一點都沒有壓低,爭吵的聲音驟然停下,喬喬不笑的時候與溫若寒像了個十成十,她皺着眉看向了那個掌櫃的,

    “是要將本少宗主也要趕出去嗎?我溫家何時這麼不出名了,是我父親提不動劍,還是你們飄了,我記得溫家早早就派人前來打點過,怎麼,是覺得我父親溫若寒打不過金麟臺的金光善金宗主嘍。”

    那個掌櫃這才從這才後面走了出來,趕緊向喬喬解釋道歉,

    “小的不知那是溫氏弟子,只以爲,只以爲……”

    “哪個小家族的弟子,對嗎?”喬喬冷笑了一聲,“做生意卻不本分,趨炎附勢,攀權富貴。”

    金子軒也走了過來,抱拳道,

    “溫姑娘,在下金子軒,我並不知你們也訂了這裏。”

    “切。”魏嬰翻了個白眼,“這采衣鎮就這一家客棧,求學的都會選擇來這裏留宿一晚,你這金孔雀怎麼比我們溫氏還囂張,不知道的還以爲你爹是仙督呢。”

    “阿嬰,金公子也不是故意的,你就……”江厭離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封了嘴。

    喬喬鼓了鼓臉頰,“你一個有未婚夫的女子,怎能如此親密的叫其他的男子,而且魏嬰不只是我師兄,還是我父親給我定下的未婚夫,你們江家做了那等噁心的事,怎麼還有那個臉上來說話,江姑娘,我也是女子,難聽的話我不想說,即便魏嬰現在是你的師弟,那也應該注意距離,更何況他現在不是,還請稱呼他爲魏公子。”

    “魏無羨,怎麼能讓她如此說我姐姐,忘了姐姐當時在蓮花塢對你的照顧嗎?”江澄將自己的姐姐擋在身後,一副看負心人的模樣看着魏嬰。

    “哼。”喬喬討厭他這個樣子,直接一揮袖將他拍出了門外,

    “你怕不是忘了,我是溫氏的少宗主,更是未來的仙督繼承人,你們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你爹你娘唱紅臉,你和你姐姐唱白臉,跟訓狗似的,想把故人之子訓成你們家的死士,呸,什麼故人之子?江楓眠也配,藏色姨姨和長澤叔叔說好聽點是自己退出了江家,說難聽點便是你們家的長老和你爹你娘逼出去的,你爹怕長澤叔叔功高蓋主,畢竟江楓眠事事都不如他,娶個媳婦兒也不如藏色姨姨,嫉妒啦,仇恨啦,毀滅啦,所以就卑鄙無恥的自己做了個好人,讓你娘出面將人逼了出去,問問這裏哪個世家遣散客卿的時候不給一些仨瓜倆棗的,你爹呢,半個子兒都沒有給 ,什麼照顧故人之子,竟然能找了整整四年,還那麼大張旗鼓,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江楓眠講義氣,別跟我說我師兄去了你們家鬧得家宅不寧,明明聶氏藍氏都曾去過信,若是不方便養我師兄可以送到他們那裏教養,說實話,就算去外面流浪都比在你家強,畢竟在外面最多就是喫不飽,也比被那一品靈器紫電抽毀了根基要強,知道我用了多少天材地寶,纔將我師兄治好嗎?足夠買下你們整個江家了,還什麼師姐的照顧?就那一碗碗廉價的蓮藕排骨湯嗎?多大臉呀,也好意思拿出來提。”

    看熱鬧是人的本能,客棧外面已經站了一羣人在光明正大的聽,喬喬就是故意的,當年溫若寒將江家做的事情從頭到尾的都公佈了出去,如今時間久了也有許多人淡忘了,他江家這是又立起來了唄,既然如此,那就重溫一遍吧,她無數次後悔當初沒有砸了蓮花塢,叫這些人再出來噁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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