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站了起來,拍了拍膝蓋上的土,笑嘻嘻道,

    “藍宗主,這話可不能瞎說,老老實實的在這裏跪着,我們家小乖也在我的手腕上睡覺。”

    藍曦臣也覺得自己話中不妥,

    “渙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這雷與溫姑娘有些許關聯,所以特來詢問。”

    他發現了,溫喬起來之後天空直接放晴,如果不是周圍的建築毀滅了一半左右,還真的以爲剛纔只是幻象,

    “溫姑娘,可否解惑?”

    喬喬指了指天空,“天罰呀,都說了我不能跪,你們偏偏要我跪,我跪了你們又不滿意,真是難搞。”

    而在岐山研究着怎麼將陰鐵合起來的溫若寒接到了訊息,這和自家女兒有關,便直接御劍往雲深不知處飛去,他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臉嚴肅的藍啓仁,還有笑呵呵的金光善,和一臉凝重的江楓眠,最後就是被自家弟弟通知來看戲的聶明決,這個配置真的是齊了,不搞點大事都對不起人家忙裏偷閒的過來開家長會。

    溫若寒衝着站在門口瞪着金子軒的喬喬揮了揮手,

    “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是看他不順眼,自己懦弱不敢告訴父母退親,便將矛頭指向了個弱女子,當着人家的面,各種看不上,既然如此早幹什麼去了,同是五大世家的嫡女,聽他說那些貶低女子的話,我煩他,文不成武不就的,天天穿的花裏胡哨,一點男子的威武霸氣都沒有,嫌棄人家是廢柴,他連我一個十歲的孩子都打不過,真是丟人。”喬喬說的理也直氣也壯,“爹爹,還好您是個愛女兒的,給我定下了這世間最好的夫君,果然是我親爹,我要是有他這樣的未婚夫,早就一腳踹飛了,還敢舞到我面前唧唧歪歪,真是慣的他。”

    “哈哈哈,不愧是我女兒。”溫若寒沒覺得孩子闖了禍,反而覺得自己的種就是要這麼囂張,如果是沒什麼本事的那種,他自然不喜,但又有本事性格又隨他,那當然是越看越喜愛,

    “你爹纔不會那麼沒眼光。”

    一旁的藍啓仁見過慣孩子的,沒見過這麼慣孩子的,

    “知不知道她究竟幹了什麼!?竟然讓異獸把自己的同窗抓上了天嚇唬。”

    “藍古板,小孩子愛玩一些怎麼了,不是還被藏色捉弄過嘛,再說了我閨女才十歲。”溫若寒滿眼都是笑意。

    喬喬眨了眨眼睛,傳音道,

    【爹,趁着五大世家這麼齊全,不然搞點大的。】

    【比如?】

    【我這裏有吐真劑,就是喝了之後只會說真話,咱們給金光善灌點,到時候再加以引導一番,嘿嘿嘿】

    溫若寒就知道他閨女不可能這麼莽撞,平時就跟個鹹魚似的,能不動就不動,怎麼可能和別人打架,還被叫家長。

    喬喬見他不回話,那肯定就是默認了,衝着孟瑤使了個眼色,都是他們一開始就計劃好的,她那熊孩子的角色。

    眼看着金光善毫無防備的喝下了面前的茶水,好戲即將開始了……

    溫若寒打斷了藍啓仁的話,硬生生的將話題轉到了最近出現的傀儡身上,讓溫逐流將查到的信息告訴他們。

    “金宗主知這傀儡是從哪裏出來的?背後之人究竟是何意?”溫逐流作爲溫若寒的嘴替問了出來。

    金光善笑了笑,已經想好怎麼扯了,結果一開口就是大實話,

    “薛重亥的後人薛洋向我敬獻了一塊陰鐵,所以我就設計捉了很多人煉製傀儡,我金光善要把溫若寒踩在腳底下,仙督之位也該輪到我坐一坐了。”

    沉默是金,他們擁有了滿屋子的金山。

    聶明決看着不像說假話的金光善,決定先打破沉默,

    “咳,金宗主此言當真?”

    不會有這麼傻的人自爆吧,不會吧,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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