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知道我是誰?”
“裴靈琅,裴念青是你的母親吧。”其實從登報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了,只是孩子們已經大了,有了自己的主見,在烈火軍校看到新校醫的時候也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是兩個女兒。”
喬喬笑了笑,“是啊,她爲了生我們而死,無論喜不喜歡我們,我們都是她的親生女兒,只是可惜我沒來得及爲她報仇,無論你與我母親曾經有什麼交集,我想他都是希望你快樂的吧,所以看看身邊的那個人,別讓人家再等你了。”
“大人的事你不懂,你到底想做什麼。”郭書亭一改往日頹廢的氣息,正經了起來,他不能看着小輩走死路,
“太高調了,會成爲衆矢之衆。”
喬喬:“我只是想爲自己的同胞做一些事情,而且我不會死的。”
郭書亭:“那你的姐姐呢?你的丈夫呢?你其他的家人呢?”
“也不會死,我已經派人將他們保護了起來,隨後會送出國。”喬喬早就打算好了,與其等着歷史慢慢重演,不如用自己上,起碼能爲未來的那位偉人減少一些難度,
“好啦老頭,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我自己的事情自有分寸。”
“……”郭書亭被老頭這兩個字給噎的不輕,他應該正是黃金年齡吧,誰不說一聲帥大叔,怎麼到這丫頭嘴裏就成了上了年紀的人,
“注意安全。”
“嗯哼。”
最近烈火軍校的學員們被派去保護國寶文物,其中就有一枚皇帝的金印,榮王府的那個貝勒爺也參與了進去,皇族不甘心想要復國,這很正常,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舊社會了,享受過自由的百姓,怎麼可能繼續回到卑躬屈膝的日子裏,他做的一切也只不過是徒勞罷了。
“嫂子,咱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你覺不覺得我有病。”
“???直男癌,如果算病的話,那你確實是病入膏肓了。”都接觸這麼久了,都沒有發現謝良辰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真是沒救了,這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娶上媳婦了,不過面上帶着恰到好處的訝異,
“你不會是得什麼絕症了吧?”
“不是,就是……我好像喜歡上了謝良辰,但是我也喜歡謝襄,我是不是得病了呀。”沈君山十分苦惱,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明明自己也不是一個花心的人,怎麼能喜歡上人家兄妹倆呢,要是隻喜歡一個也不是不能理解。
喬喬抽空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呵,你還沒有發現呀,你都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了,就不能換一個方位思考嘛,比如說根本就沒有什麼雙胞胎,謝良辰就是謝襄,謝襄就是謝良辰,言盡於此,剩下的你自己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