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五百兩金子的價格對於周平安來說也不算貴,在一番扯皮之下最終以一千三百六十兩金子的價格成交。
雙方簽訂文書之後,這一座宅子就正式姓周了。
兩天之後,周平安便帶着如夢搬進了這一座大宅之中。
“呀呀呀呀!”周冰兒開心的在宅子裏上躥下跳,最終選擇了花園裏的假山作爲自己的棲息之地。
周平安伸了伸懶腰,還是住在自己的宅子裏最愜意啊。
如夢打量着這一座宅子:“這裏倒是可以成爲聖教的新據點。”
“你想都別想,這一座宅子是我的,你要是敢把妖魔教的人帶過來,我立馬請斬妖司的人來斬妖除魔。”周平安瞪了她一眼。
如夢嘴角一抽,這傢伙除了用這個威脅自己還會幹什麼?
“行行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如夢扭着腰下去挑選自己的房間了。
周平安看着如夢窈窕的背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這妖女越來越嫵媚了,感覺都有點喫不消了。”
“還是要提防着這個妖女一點,冰兒過來,以後你就負責盯着那個妖女。”周平安朝着周冰兒招了招手。
剛剛把水池都冰凍的周冰兒立馬“嗖”的一下落在了周平安的肩膀上,身體不斷的蹭着周平安的臉頰。
“好了,好了,知道了,知道了,不會讓你白做的,你不是要喫漿果嗎,以後每天給你喫一枚好不好?”周平安無奈的嘆了口氣。
周冰兒靈動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然後搖了搖頭。
“什麼,你要一天兩枚?太貪心了!”周平安瞪大了眼睛,這個小傢伙竟然懂得討價還價了。
如夢好奇的看着周平安和那一條小蛇討價還價,竟然感覺有那麼一點溫馨。
最終,周平安還是敗下陣來,用一天兩枚漿果的代價請周冰兒監視如夢。
周冰兒很開心,這是他第一次在和周平安的交鋒之中獲得勝利。
但是周平安卻絲毫不慌,這些東西本來就是從周冰兒的家裏弄出來的,周冰兒有可能血賺但是他永遠不虧。
“周公子,我家老爺有請。”大門外,一名老僕恭恭敬敬的地上拜帖。
“去拿過來。”周平安指了指如夢。
“我?你真把我當婢女了?”如夢柳眉倒豎。
“怎麼,難道你不是嗎?”周平安冷冷一笑。
“你……”如夢氣的差點暴走,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不情不願的走到了大門。
雖然心中極度不願,但是如夢依舊是擠出了一抹笑容:“交給我吧。”
那老人看到如夢的一瞬間心神一顫,時間竟然有如此美人?
只是當他看到如夢身的穿着分明是一個奴婢,現在的奴婢都長這個樣子了嗎?
看到那老頭失態,如意得意的笑了起來,你看,自己的魅力如此之大,就算是七十多歲的老頭都無法避免。
只是當如夢迴頭看到周平安正在和周冰兒打鬧,心中的得意立馬消失的無影無蹤,自己引以爲豪的嫵媚在周平安這裏沒有任何的作用。
“主人,是護國公府的拜帖,邀請你明日正午前往護國公府一敘。”如夢將拜帖遞給了周平安。
第二日正午,周平安帶着準備好的禮物前往護國公府。
周平安花費一千多兩金子買下來的宅子在這京城之中已經是屬於頂級豪宅了,可是和這護國公府相比卻是和茅草屋沒什麼兩樣。
“老大,你來了!”薛長壽早就候在門口了,周平安一出現就被他拉着進入了護國公府。
“晚輩周平安見過護國公。”
“免禮,今日是家宴,就別這麼客套了。”薛剛微微一笑。
進入宴會廳,李國公,榮國公,蔡國公已經在了,那幾個小傢伙自然也是沒有缺席。
“周雲生被他皇帝老子禁足了,所以這一次來不了了。”薛長壽一臉惋惜。
薛剛坐在了主位:“平安啊,別客氣,坐!”
“多謝國公!”周平安拱了拱手。
“都說了這是家宴,你還叫我國公,這是不給我面子?”薛剛眉頭一挑。
“平安見過薛伯伯!”周平安立馬改口。
薛剛立馬笑了起來:“這纔對嘛,這纔對嘛!賢侄快快入座。”
“怎麼,就只有一個薛伯伯,看來我們幾個老傢伙是沒什麼用嘍。”
“晚輩拜見,李伯伯,榮伯伯,蔡伯伯!”
這幾個老頭加起來都要四五百歲了,但是心性卻是越發的像小孩了。
來一趟多了幾個伯伯,這怎麼看都不虧。
衆人入座,薛剛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取而代之的時一臉的嚴肅。
“平安啊,你可知道聖上將我們幾個老傢伙召進宮所爲何事?”薛剛問道。
周平安搖了搖頭:“平安不敢胡亂揣測聖意。”
“小滑頭,老夫就和你直說了吧,聖上召我等入宮是爲了你。”薛剛說道。
“我?薛伯伯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忠勇伯,皇上怎麼會記得我?”周平安搖了搖頭。
“小小的忠勇伯?你是不是對你自身的爵位有什麼誤解?”薛剛呵呵一笑。
“公侯伯子男,我這個忠勇伯比起公爵和侯爵不值一提吧?”周平安說道。
“按照爵位來說的確是如此,但是你知道我大周皇朝又多久沒有封爵了嗎?”李國公問道。
周平安搖了搖頭,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你可以猜一下。”榮國公神祕一笑。
“十年?”
“二十年?”
“三十年?”
周平安臉色微變:“該不會是五十年吧?”
薛剛搖了搖頭:“是一百八十年,整整一百八十年都沒有封過爵了。”
“一……一百八十年!”周平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也太誇張了吧。
“是不是覺得很誇張,但是這就是事實,這一百八十年來不僅沒有封爵還撤掉了不少爵位。”榮國公說道。
“這下你總該清楚你是什麼身份了吧?”薛剛呵呵一笑。
周平安嘴角抽搐,自己成爲了這一百八十年來唯一的新晉勳貴,這不擺明了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