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勾引自己?不確定,再看看。
對上他那雙迷人的桃花眼,她立馬腳底抹油做溜走狀。
但凡她猶豫多一秒都是對自己性命的不珍惜!
反派,誰睡誰命短!
下一秒,門被“嘭”一聲關上,一個滾燙的身體壓着她抵在門上,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敏感的脖頸邊。
“跑什麼?這麼怕我?”
「當然怕,你自個兒是什麼逼樣你不知道?」
洛璃淺正在心裏腹誹着,忽然覺得耳垂一陣酥麻,男子的陽剛氣息夾雜着滾燙的溫度席捲了她。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一張俏臉漲得通紅。
這變態,居然含、含住她的耳垂!
啊啊啊啊,我髒了!
她想掙扎,他哪裏會給她機會,將她打橫抱起,徑直走向牀。
他的寢殿已經被毀了,這是他的偏殿,牀比寢殿小了不止一星半點。
洛璃淺連忙提醒道:“殿下,這牀不夠我們並排睡的!”
“那我們就不併排睡。”他看着她,眸光深深,氣息不穩,聲音喑啞,“本王睡上面,你睡下面。”
納尼?達咩!
洛璃淺被嚇到連外語都飆出來了。
“不不不,這絕對不可以!”
“那好。”他垂眸,許久才終於下定決心,“就讓你睡上面!”
“……”洛璃淺曬乾了沉默。
這個是重點嗎?
“殿下,我們……能不能別做這件事?”她眨着一雙好看的杏眼,可憐兮兮地看着他,“我錯了,從前不該那樣對你的。求殿下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我這一次吧!”
南宮昱桃花眸波光灩瀲:“你錯哪了?”
“……”洛璃淺硬着頭皮回答道,“我不該揩你油,說你是我的面首的。更不應該讓你男扮女裝,叫我姐姐的。殿下,我、我真的知錯了。”
“哦。”他湊近她,滾燙的目光在她臉上游走,“你做的這些,本王不僅不生氣,還很喜歡。”
“哈?”
“很喜歡,所以……”他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聲音曖昧又撩人,“姐姐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這、這怎麼好意思呢?”洛璃淺嚥了咽口水,慌忙把手抽回來。
也不知道反派又分裂出什麼變態人格,總之,他把自己拐上牀的意圖太明顯了,她就是傻的也知道他想做什麼。
不走強奪豪取路線,改用勾引誘惑了?
“怎麼,姐姐這次不主動?那就只能換我主動了。”
他一邊說着,一邊扯她的腰帶。
寬鬆的睡袍哪裏經得住他這般動作,一下子敞開來,再也兜不住裏面明媚的春色。
“南宮昱!”洛璃淺的臉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你別太過分!我好歹也是西城公主,這事我不願意,誰也勉強不了我!”
你他媽……
南宮昱支着頭,一邊肆無忌憚地欣賞她衣衫下的春光,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這種情況下,本王想勉強也是可以的。”
打臉來得如此猝不及防。
“殿下!”她換了種方式,淚眼婆娑,“強扭的瓜是不甜的!”
他目光停留在一處,黯了黯,喉結滾動:“不甜沒關係,可以解渴。”
眼見他欺身而上,溫熱的脣就要落下,她急急開口:“想睡我也可以,我要一萬兩!”
想白嫖她,想都別想!
這裏是封建社會,他是處心積慮準備登上皇位的王爺,她是被留在皇宮當質子的公主,就算她被喫幹抹淨,也找不到人說理去。
既然逃不掉,還不如給自己爭取儘可能多的利益。
南宮昱表情有一絲龜裂。
洛璃淺聽到他磨了磨後槽牙的聲音。
“好,我給!”聲音裏頗有種咬牙切齒的意思。
洛璃淺閉上眼睛。
來吧,禽獸!
她感覺南宮昱的脣覆了上來。
他的吻霸道又兇狠,她的脣舌被吮得又麻又痛,身體某處的慾念被點燃,源源不斷地將酥麻的感覺傳至四肢百骸,如電流一般引起陣陣戰慄。
他的吻一路往下,吻遍所有高低起伏,撩撥着她敏感又脆弱的心絃。
她終於忍不住,難耐地低吟出聲,繼而又難耐地咬住下脣。
嗚嗚嗚,他到底要欺負她到什麼時候?
這晚,除了最後一步,他該做的和不該做的,都做了。
怎麼說呢?有點像看小說時看到了最關鍵的部分,作者就停更了。
反派是懂戛然而止的。
洛璃淺只覺得渾身綿軟,想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後來他給她解了穴,她也只能把頭埋在他臂彎裏,羞澀難安。
不是,他之前明明很純情的,什麼時候懂那麼多了?
“本王今晚對你做的,可還喜歡?”他尾音繾綣,像輕柔的羽毛,一遍遍撩撥着她的心。
洛璃淺把頭埋在被窩裏,羞赧的心聲溢出:「這種問題讓我怎麼回答?羞死人了!可惡,這些勾欄手段反派到底是怎麼無師自通的?」
南宮昱勾了勾薄脣。
看來,那本《春閨樂》是有點東西的。
一連幾夜,洛璃淺都不得安生。
他照着《春閨樂》裏學的,在她身上施展了個遍。
唯獨最後一步,他是自己解決的。
洛璃淺不明白他爲何這樣做。
難道是把她當成一個玩意兒?
不過,有誰把玩意兒伺候得舒舒服服,自己反倒當忍者神龜的?
果然反派的變態,不是普通的變態,是王維詩裏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