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這些謀士皆是穩定下來,恭敬領着自己的本職離去。
待衆人離去之後,曹昂深吸一口氣去了曹公府。
這一次,是時候動用校尉司的力量了。
一路暢通無阻,看着曹操端坐於主位之上,曹昂恭敬拱手問道:
“父親大人,這呂布爲何率領七萬大軍我們遲遲未發現?這麼多人,不應該不被發現啊?”
聲音充滿了不可思議,畢竟呂布這大軍似乎從天而降一般,讓衆人一時失了分寸。
曹操聞言,低頭看着曹昂沉默半晌開口解釋道;
“子脩,不是爲父不知,這校尉司這麼久一點消息都沒有,但照慣例來說那呂布哪怕率領大軍,我許褚與幾位將軍依舊可以率兵迂迴,你爲何要用空城計?“
曹操心中忐忑,這許都這麼多人性命交在曹昂手中,可曹昂一時決定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他知曉曹操心中所疑惑,恭敬拱手遲疑半晌開口解釋道:
“父親大人,這空城計屬實是孩兒深思熟慮之後所決定,那呂布決不會出兵攻打許都,這點我可以保證,至於到時候大軍後撤陷入陣法之中,我大軍出征一擊破敵!”
計謀說的很不錯,但事情總是有個萬一。
曹操沉默半晌,擡頭望着曹昂吩咐道:
“行,這空城計我可以陪你來做,甚至可以將我許都大軍吹噓成十萬大軍的模樣,到時候呂布內奸知曉消息之後,更會讓呂布投鼠忌器。”
二人相視一笑,看着對方皆不再言語。
曹昂離去之後,徑直去了諸葛亮府中。
剛進門,望着一臉平靜的諸葛亮曹昂心中有些忐忑,這大陣是否能夠成功,一旦失敗自己失去的便是許都。
只見諸葛亮默默坐在案板一旁,靜靜看着地圖伸手提筆勾勒着什麼。
對於曹昂的到訪似乎並未察覺,只是一心一意勾勒自己的東西。
時間過了半個時辰,諸葛亮勾勒出一大陣雛形之後,默默起身。
擡頭便是看見曹昂站在那裏,雙眼直勾勾盯着竹簡默不作聲。
他見狀,急忙輕咳一聲伸手擋住曹昂雙眼開口解釋道:
“主公,這陣法不可用眼睛直接去看,會陷入其中的。”
曹昂如聞驚雷一般,渾身一顫滿滿醒來,看着諸葛亮扯着幾分苦笑詢問道:
“臥龍啊,你終於是弄好了?這陣法單單是讓我看了一眼就成爲了這般模樣,想來大軍後撤不清楚路的情況下,怕是一旦進入便有進無出啊。”
他聽後,默默點了點頭搖晃着手中羽毛扇吟道:
“是啊,那呂布空有一腔武力,又算的了什麼?屆時雙拳難敵四手,還不得乖乖敗在主公手下?”
曹昂聞言,對諸葛亮的馬屁很受用。
滿意點了點頭,留下一句話轉身離去。
“臥龍,我欲登帝,此事你多上心。”
只見諸葛亮目送曹昂離去之後,轉頭走入一旁屋中。
這其中皆是他這麼久的珍藏,至於一些陣法便是記載在其中。
心一橫,諸葛亮起身離去。
至於給曹昂,自然是送去了口信。
“主公,亮需去尋找那最合適的一處陣法佈置地點,主公莫要擔心。”
曹昂看見之後,默默點頭。
直播間之中,對於曹昂這一舉動可謂是褒貶不一。
畢竟許都這麼多人,哪怕將男子拉出來直接充當兵士,那直接與呂布正面交鋒不好嗎?
薛定諤的貓咪:主播你這樣是不是不好啊?太過於隨意就決定了自己的計謀,那呂布離你還那麼遠,你急什麼?
檸檬味的汽水依舊很甜:確實是,你讓你的大將返回啊?但凡那呂布殺上頭,管你什麼空城計直接帶着大軍殺進來,到時候怎麼辦?
至於這些,曹昂並不是沒有想過。
但斟酌之後,曹昂還是堅持了自己的原則。
這一次,呂布應該不會直接殺進來,至於怕的話,那便是在外城大開城門,至於到時候呂布敢進來那就是自尋死路。
曹昂一路輾轉,來到地下之中。
看着李春忙活着搬運竹簡,曹昂心中不禁有些生氣,看着李春皺眉問道:
“李春,這件事你如何解釋?那呂布大軍直接率領七萬大軍過來了,你是不是瘋了啊?你們校尉司怎麼會不知?這麼多人,難不成從地下鑽過來的?”
一時話語有些狠戾,倒是不怪曹昂。
這件事本就是他們作爲情報機構沒有負責好自己的事情,而出現事情之後曹昂自然去找他們麻煩。
李春聞言,擡頭望着曹昂連連苦笑,單膝跪地拱手解釋道:
“主公,此事小人真的不知,不過那大軍確實是一點痕跡沒有,小人心中同樣疑惑這大軍如何潛入的,繞過別的城池也絲毫沒有消息。”
曹昂默默聽着,伸手將李春手掌上恭敬遞來的竹簡攤開,細細看過之後曹昂心中疑惑萬分。
這還真的沒有一點證據能夠說明這校尉司不知此事,難不成那些校尉司出了叛徒?
心中疑惑,盯着李春曹昂皺眉問道:
“李春,這關中爲何沒有消息傳來?關中可謂是重中之重,你們校尉司怕不是一個人在那裏負責的吧?”
一些重要的城池,校尉司生怕暗中負責之人出現問題,特地設幾位首領來負責校尉司當地的消息傳達。
可這麼多竹簡之中,更是一份關中的消息都沒有。
李春聞言不由得心頭一顫,擡頭恭敬解釋道:
“主公,此事小人也不知,小人已經派人去查了,一旦有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主公。”
曹昂嘆息一聲,寒聲說道:
“行了,不用去派人查了,關中校尉司出了叛徒,事後再找他們算賬,一個都跑不了全部都要死!”
聲音冷漠無比,卻是讓人知曉了帝王無情。
本就是出現了叛徒,這便是曹昂最討厭的事情,自己心腹都有叛徒了,自己哪天死在府中都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