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鴻朗這次看着小寶沒有輕易接話,一雙眼睛探究的看着自己的小兒子。

    小寶睜着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與夏侯鴻朗對視着。

    最後還是夏侯鴻朗先開口說話;“小寶你跟父皇說,你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你不是纔跟哥哥姐姐們從宮外看到曾祖父回來嗎?這才幾天?你是有什麼事情嗎?

    你可以說給父皇,看看父皇能不能幫你解決呢!”夏侯鴻朗看着這個精靈的小兒子循循善誘道。

    小寶睜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夏侯鴻朗,眼裏還帶了一絲打量,像是在確認夏侯鴻朗這話的可信度有多高。

    夏侯鴻朗也耐心的陪着他,等他自己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

    三個大的別看這幾年經常在自己身邊,可是他們卻從來沒有像小寶這般跟他親近。三個孩子對他多半是尊敬與敬仰,只有小寶是真的很依賴自己。

    所以夏侯鴻朗對這個小兒子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疼愛。

    小寶看了一會後,小胖手抓着夏侯鴻朗胸前明黃的龍袍,借力在夏侯鴻朗的膝蓋上站了起來。這樣小寶就可以跟夏侯鴻朗平視了。

    小寶歪着頭看着夏侯鴻朗的眼睛笑嘻嘻的說道;“父皇小寶就是想要出宮去找外曾祖父幫些小忙……”

    夏侯鴻朗沒有相信他的說辭看着他問道;“你想讓你外曾祖父幫什麼小忙,你外曾祖父現在年紀大了,要是小事的話,你可以跟父皇說,也許父皇就能幫你解決呢?那樣你就不用再去麻煩你外曾祖父了,你說是不是啊。”

    小寶聽後皺起小眉頭看着夏侯鴻朗。

    父皇怎麼這次不按套路出牌呢?、

    夏侯鴻朗也不說話,看着小寶一張小臉一會一個變化,甚是有趣,就那麼靜靜地看着他能堅持多久。

    最後還是小寶先敗下陣來。

    “父皇您這樣一點也不可愛哦!”小寶看着夏侯鴻朗一臉不情不願的控訴道。

    “呵呵!你個小滑頭,有事不說事,你跟老子玩心眼!還不信老子反其道而行了。”說着輕輕拍了一下小寶的小屁股。

    小寶扭了一下小身子,以示反抗。

    “父皇!小寶只是想要去找外曾祖父借點毒藥用用,這些您這裏也沒有啊。”小寶看着夏侯鴻朗一臉你根本幫不到我的樣子,雙手一攤很是無奈的說道。

    夏侯鴻朗聽到他要毒藥,腦袋就大了,因爲齊夢圓走時特意叮囑過他;“我不在的時候,你一定要看住小寶,現在這小傢伙玩毒越來越沒個章法,你一定要看住了,省的我不在的時候,他闖了什麼禍,你都沒辦法挽回。”當時夏侯鴻朗還覺得齊夢圓的這些話有些多餘。

    現在看到小寶跟他繞了這麼一個圈,才說明來意後,就覺得腦皮發麻。

    看着小寶夏侯鴻朗一臉凝重的問道;“你跟父皇說說你要毒藥來做什麼?”

    小寶身上也有很多毒藥,不過劇毒一些的毒藥被齊夢圓發現就給沒收了,他現在想要的毒藥肯定就不是簡單的毒藥,所以夏侯鴻朗纔會如此鄭重其事。

    小寶看着夏侯鴻朗嚴肅的表情,眼神閃爍了起來,一雙眼睛根本不敢與夏侯鴻朗對視。

    夏侯鴻朗一看他這心虛的表情,心裏更是沒底了。

    “小寶!你是不是父皇的好兒子?”夏侯鴻朗眼神一閃心裏也有了主意開始玩起了親情策略。

    小寶飄忽的眼神立馬變得無比認真,看着夏侯鴻朗鄭重其事的說道;“小寶當然是父皇的好兒子了,而且小寶還是最孝順的好兒子,以後小寶長大了還會像狗蛋那樣給自己的父親養老呢。”小小人一臉認真的表情才說出這番話,可把夏侯鴻朗美心裏直冒泡。

    不過這個狗蛋是什麼鬼?算了反正兒子的意思就是以後給他這個老子養老,雖然他這一國之君不用兒子養老,但是能聽見兒子親口這樣說,他心裏還是無比熨帖的。

    夏侯鴻朗把兒子緊緊抱在懷裏親了又親。

    “真是父皇的好兒子!”

    小寶被他父皇糊了一臉口水,也不嫌棄,小手在自己臉上呼倫摸了一把,笑呵呵的上前抱着夏侯鴻朗的俊臉也啃了回去。

    說是啃一點也不爲過,因爲夏侯鴻朗能感覺到自己的左邊臉蛋子上傳來絲絲疼意。

    不過想到這是來自兒子的愛意,他又生生忍了下去。

    御書房上演着一副父慈子孝的情景。

    遠在邊關的齊夢圓此時正蹲在一處院子的角落裏手裏拿着控制器,監視着小院裏的情況。

    齊夢圓從山上下來,就返回了這處院子,因爲她在韶懷興那裏並沒有得到這個院子的任何信息。

    現在齊夢圓只能自己查看這個院子裏的人與匈奴那邊到底是怎麼樣的關係。

    “老爺?我們真的要舉家搬到匈奴那邊去嗎?”一個長相美豔的女子坐在男人身邊小聲詢問着。

    男子一臉凝重的看向門口的位置,想了一會回答道;“現在邊關如此亂,我們的根在匈奴,現在搬回去,也算是落葉歸根了。”

    美豔夫人張張嘴顯然還想再說點什麼,可是看到男人那不耐的神色,到嘴邊的話還是生生的憋了回去。

    “那好!妾身這就吩咐下去,叫人全部收拾起來。”美豔夫人說完對着男人恭敬的行了一禮。

    中年男人不耐煩的擺擺手。

    美豔夫人才站起身帶着奴僕走了出去。

    齊夢圓看着屋子裏面的情況,眼神閃爍。

    怪不得會頂風作案了,原來這人本就是匈奴人啊,就是不知道軍營裏的那些內鬼是不是也是匈奴人了。

    匈奴這些年看來是沒少暗地裏做小動作啊,這人一看最少也是在這邊生活了兩代人的樣子。

    能在幾十年前就開始埋下暗樁,真是不簡單啊。

    這要不是自己有一些現代的高科技,還真是難以發現這些隱祕的事情呢?

    這人做了壞事想要搬走哪有這麼美的事情。

    齊夢圓收起飛行器,身姿輕盈的在小院裏來回穿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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