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們皇上勇武,又有神兵利器的加持。我們東陵國此時恐怕就成了真正的人間煉獄,這一切全是南皇那個狗東西做的,你們說,就這樣的卑鄙無恥之人是不是本來,就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我們的皇上就是太顧念舊情了,一次次放過他。他卻得寸進尺不知悔改,拿着我們皇上的仁善之心隨意揮霍。
讓我說這種人留着就是禍患,說不定何時又會聯合其他國的人,來對付咱們的皇上,禍害咱們的東陵國。這樣的就該永絕後患,咱們就該進宮請命。
請皇上多顧念一下自己的安全,咱們東陵國,可不能失去這樣的明君。
不然!就憑那南皇的本性,下次要是再有敵國入侵,他還是一樣丟下我們這些無辜的百姓,自己逃命去。那時可就真的不會,在出現一個英勇神武的皇上救我們如水火中了。”吳宇的一段話,說的慷慨嵇康,衆人也被他煽動的躍躍欲試起來,紛紛激動的叫喊着;
“對!我們現在就去皇宮門口,我們去跪請皇上成全我們,我們不想就這麼失去一愛戴百姓的好皇帝。
我們打死也不會同意南皇那個卑鄙的膽小鬼回來,做我們的皇上。”
“對!走!我們快點去……”衆人一邊憤憤不平的說着一邊轉身急哄哄的向着皇宮方向而去。
一路上不明所以的百姓,看到他們鬧出來的動靜,全部好奇的上前打聽詢問。
然後事情就被衆人口口相傳,最後的結果就是,前往皇宮路上的隊伍,越來越長。
宮裏的夏侯鴻朗與齊夢圓沒想到,他們的計劃能這麼快就看到效果。
而且這個效果,還十分的驚人。
這幾天,夏侯鴻朗對活捉的那些黑衣人,用了特別的招待,也從那些人的嘴裏,陸續問不出少消息來。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這次領頭的黑衣人,竟然知道的事情格外多。
就連南皇與大長公主的事情,他都知道不少。
‘你們想要知道,我都交代了!你們是不是要履行承諾,給我一個痛快的。’黑暗的地下室裏,領頭黑衣人,像一坨爛肉一般,癱軟在地上。
要不是親眼看到他,嘴巴正一張一合的在說話。還以爲地上堆着一坨什麼東西呢!整個被折磨的都沒有人形了。
偏偏還不讓他輕易死去,說白了,現在的他就是想要一心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張慶看着手裏,屬下做的記錄很是滿意。擡頭笑嘻嘻的看着黑衣人,不!是一坨不明物說道;
“是死是活,可不是本統領說了算。本統領現在拿着這東西去給主子看,至於你是個什麼下場,要看主子們的安排。不過現在本統領可以做主,讓你好過一段時間。”黑衣人雖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可是張慶最後的一句話,還是讓他眼神一亮。
御書房裏。
“皇上!真的不可攻打南部啊!那可是咱們東陵自己的土地啊!這要是大動干戈起來,受苦受難的還是咱東陵的百姓啊!”左侍郎葉虎趴在地上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夏侯鴻朗、
絕大部分的朝臣還是很同意這次進攻南下的抉擇,畢竟外面的消息被傳的沸沸揚揚的,只要是個熱血男兒,都會主張進攻南下,永絕後患。
就是不是知道這葉虎是什麼想法,今天就鐵了心的跪求皇上收回成命。
剛剛已經激烈討論一番了,可是這葉虎就像喫錯了藥一般,死咬着不放。
夏侯鴻朗也有些頭痛了,局面就這麼僵持下來了。
就在這時張慶拿着黑衣人的口供,疾步走了進來。
“啓稟!皇上,屬下有要事稟報。”張慶一撩衣袍恭敬地跪在了地上。
張慶的到來正好打破御書房尷尬的氣氛。
夏侯鴻朗也暗暗的鬆了口氣,看着張慶說道;“張副統領有什麼事情?說吧。”
張慶高舉雙手,手裏拿着幾張紙,小朱子公公看到後,快步走了過去,親自從張慶的手裏把幾張紙接了過去。
“皇上!這是那些黑衣人的口供,屬下覺得這些十分重要。就立馬送過來了,您先過目一下吧!”說這話時,張慶還有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同樣跪在一旁的葉虎。
葉虎也看到了他的小動作,當對上張慶那似有若無的笑意後。
心裏咯噔了一下,再想到他剛剛說道的事情。
黑衣人!三個字直衝擊着他的天靈蓋。
他心裏慌得一批,不會是哪些黑衣人,把自己供出來了吧?想到這裏葉虎身形晃了一下。
要不是他極力穩住身形,恐怕早就沒有形象的癱倒在地上了。
他安慰自己,不能慌,也許只是自己多想了。
再說了自己什麼也沒有不是嗎?又不是自己找來的那些黑衣人。
剛剛葉虎死咬着進攻南部這件事不放,就是怕,真的進攻南部後,他做的那些事可能就真的會暴露。到時他的下場就只有死路一條,所以他才死死咬着不松嘴。
就在葉虎心裏焦急的想辦法時,上首的夏侯鴻朗已經一目十行的,把紙上的內容全部看完了。
想着上面的消息,夏侯鴻朗在看向下面跪着的葉虎,神色就變的凌厲起來。
只聽,啪的!一聲。
夏侯鴻朗重重的把手裏的紙張,拍在了玉案上,聲音之大。嚇得一羣朝臣們一個哆嗦,全都驚恐的擡頭看向上面坐着的皇上。
都知道帝王一怒浮屍千里,雖然,他們這位皇上不是那種弒殺成性的主,但是也不是好說話的主啊。
這是誰又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這位。
衆爲朝臣都擡頭小心的打量着夏侯鴻朗的神情,夏侯鴻朗此時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怒意。
他一雙眼睛凌厲的看着下面,跪着葉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