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看到夏侯鴻朗被纏住了,紛紛把目光看向了齊夢圓。
那眼神像是在說,看你這下往哪裏跑。
齊夢圓對上衆人的眼神,十分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
“就憑你們這些小嘍嘍,還想要傷害老孃,癡心妄想嗎?”齊夢圓一副欠扁的模樣的說道。
衆人聽了她挑釁的話,個個臉上都帶着憤怒的神色,怒氣衝衝的瞪着她。
“哼!瞪着老孃也沒用,你們是打不過老孃的!”齊夢圓一邊說還一邊十分挑釁的對着衆人比劃了一個手勢。
雖然她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看齊夢圓那一副不屑的樣子,也能猜得到這並不是什麼好意。
個個臉上的怒氣更甚了,只是她們本身的戰鬥力就不是很強。
打又打不過,罵也罵不過,就只能憤憤的怒瞪着齊夢圓。
齊夢圓看她們全都消停了下來,目光也就開始放到別的地方去了。
她又在人羣裏面掃視了一番,眉頭不自覺地就皺了起來。
剛剛那個男人並不在這裏,按說在這關鍵時刻,這個谷裏的人應該全部出來禦敵的。
偏偏那男人就不在這裏,而且她們還被人纏住了腳步。
一瞬間齊夢圓心裏就有了計較,她看向夏侯鴻朗的方向。
“相公!拿下她!”齊夢圓的這一句話很是突兀,衆人都不自覺的看向了她。
只有倒在地上的紅衣女子,與空中正在與夏侯鴻朗交手的白衣女子神色,幾不可聞的變化了一下。
夏侯鴻朗聽到齊夢圓的話,二話不說直接使出了全力。
對着白衣女子出手的動作越發凌厲起來,招招都衝着女子要害而去。
白衣女子很快就有些力不從心起來,一張冰冷的俊臉變的越發森寒起來。
這男人是喫錯了什麼藥嗎?媳婦說一句話就像是吃了什麼興奮劑一樣。
夏侯鴻朗……
你們這種人懂什麼?媳婦說什麼都是對的,不接受反駁。
媳婦交代的就必須無條件的完成。
兩人的招式越發的凌厲起來,身邊帶動的陣勢也越發不可控起來。
圍觀的衆人,身體都有些站立不穩,全都快速的往四周跑去。
只有齊夢圓眯着一雙美眸,擡頭看着激烈交戰的兩人。
最後夏侯鴻朗一個凌厲的掃堂腿,直接把白衣女子從半空中踹了下來。
白衣女子身體摔在地上,又繼續滾出去三四米遠。
對面的衆人,看到這一幕全都焦急的跑了上去。
紅衣女子也拖着重傷的身體,踉蹌着往白衣女子身邊跑去。
“夏荷!夏荷!”一邊艱難的走,還一邊焦急的呼喚着。
衆人七手八腳的把夏荷攙扶起來。
“夏荷姐!您沒事吧?”
‘夏荷您沒事吧?’
衆人都焦急的詢問着,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此時衆人全都十分默契的不希望夏荷出事。
因爲這裏除了夏荷有高深的武功外,其他人根本沒有這麼厲害的本事。
夏荷費勁的坐直自己的身體,嘴角鮮紅的血跡還在不斷的往下淌,一看就是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紅衣女子跌跌撞撞的跑到夏荷身邊,伸手小心的爲她診了一下脈。
她本就難看的臉色,這下更加蒼白了幾分。
放下夏荷的手,紅衣女子轉頭一臉凝重的看着齊夢圓與夏侯鴻朗。
“二位是什麼人?我們不曾得罪過你們,你們爲什麼要趕盡殺絕?要下如此重的手?”
齊夢圓被紅衣女子的話逗笑了。
“你這女人可真會道德綁架,什麼叫我們趕盡殺絕,難道不是這女子先上來對我下殺手的嗎?她都想要我的命了,爲什麼我相公就不能對她趕盡殺絕,再說了!你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們又哪裏趕盡殺絕了?”
齊夢圓對着紅衣女子就是一頓輸出,一點面子都沒給對方留。
齊夢圓;……
想要面子,也要分人,老孃認識你是哪根蔥?
紅衣女子被齊夢圓一番話懟的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好像還真是她們這邊先動手的,只是你們都闖到我們地盤上了,不動手不是顯得我們很無能嗎?
齊夢圓……
難道你們不無能嗎?一幫人打不過我們兩個人!
紅衣女子……
好吧!你們厲害你們就有理行了吧!
齊夢圓……
把吧去了,必須行啊!誰叫你們打不過呢!自己弱雞就不要怪別人囂張。
紅衣女子半天才回過神來,張嘴還想跟齊夢圓理論一番,只是她身邊的白衣女子卻拉住了她。
“水仙你不用在和她們多說什麼!大不了我就與她們同歸於盡。”白衣女子一邊說還一邊用冰冷的眼神瞪着齊夢圓她們。
齊夢圓看到後,突然對着她笑了一下,白衣女子被她的笑晃了神,一時間竟然呆愣住了。
就在白衣女子呆愣的時間裏,齊夢圓素手一擡,一根銀針無聲無息準確無誤的扎進了白衣女子身上的穴道上。就連白衣女子自己都沒有感覺到,更何況其他人。
在夜色的遮擋下,衆人只以爲她是擡了一下胳膊,並沒有往心上去、
白衣女子反應過來後皺眉看着齊夢圓;
“你笑什麼?”女子的話就跟這個人一般,冷的刺骨。
齊夢圓十分不喜歡眼前之人,於是敷衍道;
“想笑就笑嘍,難道笑一下還犯法不成?”
白衣女子總覺得齊夢圓剛剛的那一笑,有什麼地方不對。可是觀察了半會也沒有發現什麼地方不對勁,只能轉頭看向其他地方。
紅衣女子伸手安撫性的在夏荷手上輕輕拍了兩下,然後重新轉頭看向齊夢圓兩人。
“閣下今天來我們谷裏到底是爲了什麼?不妨直接言明,只要你們能保證不傷害我這裏的人,我一定竭盡全力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