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我們這麼做是爲了天下的百姓,天下的百姓好了,我們才能夠好!”
說這話的時候,李欣無比的堅定,似乎他終於找到了自己真正的真諦一樣。
不知過了多久,那太陽剛剛走到樹梢的時候,立信便叫醒了所有的人,只奔着沛縣而去,夜晚時分到達了這裏。
蕭何看着周圍熟悉的一切,不由得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真的是好久沒有回到這個地方了,現在回來還真的有些懷念的大哥,不如就回到我之前所住的地方,湊合一宿吧!”
李信知道蕭何怎麼着,也算是沛縣的有錢人了,聽到能去他那裏湊合一宿,心中都是無比欣喜,想都沒想,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來到這裏之後,看着這周圍如此熟悉的場景,蕭何不知道怎的潸然淚下,征戰了幾年,總算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了。
“來人哪,快給老爺開門!”
這畢竟是蕭何自己的家,眼下也到了他耍威風的時候了,李信見狀倒也沒說什麼,只是悠哉悠哉的看着這一切。
不一會兒的功夫,門打開了,一位俊朗的少女走了出來看着這周圍的幾個人,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們幾個是誰?來我家做什麼?”
“你個小崽子,難不成不認得你老子了嗎?”
蕭何聽了這話,頓時一腳踹在了那人的身上,沒有因爲那人是女孩而有半分的留情。
“快快把我們請進去,我這幾個朋友今天要住在我們家!”
聽了這話,那小女人頓時皺了皺眉頭,畢竟平白無故的被人踹了一腳,無論是誰都不會高興的。
“你到底是誰?我是有父親的,你要是在這裏再無理,我就把我父親叫出來!”
聽了這話,蕭河整個人瞬間愣在了原地,沒想到面前的這女孩竟然不是自己的女兒,這讓他整個人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那李信也抱着一種喫瓜的態度站在他的身後,沒有任何想要上前搭話的打算。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把你老子叫出來,我看看到底是誰,竟敢在我的屋檐下秀我的命,我一定殺了他!”
此刻的蕭何像是發了瘋一樣,帶領着自己身後的這幾人衝了進去。
片刻之後,那屋裏的人也察覺到了異樣,頓時走了出來,看到來的人竟然是蕭何,這女主人頓時躲到了後面,兩方人便開始劍拔弩張了起來。
“趁着我不在,你去偷星是吧,朝廷律法有言,你們兩個我都要去浸豬籠!”
此刻的蕭何再也顧不上理智什麼的了,此刻的他只想將面前的狗男女殺掉。
李信見狀意識到事情再不控制就控制不了了,想都沒想,便一把將蕭何拽到了自己的身後。
“這奪妻之仇,我幫你報,只是咱們現在的身份,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朝廷知道!”
“現在說不定朝廷正在下我們的緝捕文書,既然如此,不如我們親自把他們幾個殺了算了!”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二人看着如此鋒利的寶劍也不敢藏着噎着,頓時將自己的所作所爲一併說了出來。
李信聽了這話,整個人覺得不知爲什麼竟然有些反胃,他知道這兩個人無論如何都不能活了。
“蕭何,這是你自己的家事,我不方便動手!”
“給你們兩個自己選擇一個死法吧,要麼我們上報給朝廷吧,你們兩個進豬籠,要麼你們兩個就被我們砍死!”
“總之你們是一定要死的,自己選一個吧!”
聽了這話,二人雙腿抖得如同篩糠一樣,片刻之後他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覺得面前的這人有些眼熟,那男人立刻站了出來。
“我認識你這個傢伙,我從通緝令上看到過你的臉,你是朝廷通緝的犯人,那你去上報我們吧,我倒要看看怎麼浸豬籠!”
李信聽了這話,更加意識到面前的這兩個傢伙不能留下來,於是將自己的寶劍放到了蕭何的手中,指了指,那對狗男女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這種地步了,不是他們死就是我們亡,所以無論如何,再也不能夠讓他們有任何翻身的機會給我殺了他們!”
聽了這話那小河頓時像一隻猛獸一樣,拿着寶劍向着二人走了過去,常年在秦軍中待了這麼長時間,他也有了一些秦軍的虎狼風情。
幾乎沒有任何的留情,那對狗男女的腦袋便被砍了下來,至於剩的那個小女兒,那蕭何總歸還是沒忍心下手。
“大哥,那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啊,我怎麼可能下得了手!”
“那就帶上吧,這畢竟也是你的親女兒,雖然與你沒見多少面!”
李信知道帶上這個女孩兒肯定會大大的暴露他們的行蹤,而且還會給他們帶來滅頂之災,但是他知道如果不帶着這個女孩,那自己就是大逆不道了。
短短半個時辰的功夫,這裏便被幾人收拾了乾淨,那蕭何將自己的女兒抱在了胸前,開始不停的懺悔了起來。
“大哥這接下來該怎麼辦呀?怎麼能讓小何先生就這個樣子吧,要是真的這麼下去,那咱們可就真的少了一個左膀右臂了!”
聽了這話莫問不由的對這李信說道,你在我們幾個人當中是最安全的,那通緝令通緝的是我們三個,秦王不知道你的存在。
“所以現在我們全都得靠你了,無論如何都必須找到劉邦,現在的我們除了讓他幫忙之外,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
聽了這話,蕭何頓時站起身來,想都沒想,便說了一句。
“李信將軍,你怎麼知道劉邦的大名字?他可是我們這裏有名的惡霸,難不成我們要去投奔他們嗎?這是什麼道理?”
“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你不用操心了,安心的把你的女兒哄好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