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的信得過那個傢伙嗎?我怎麼覺得那個傢伙有點不靠譜,他根本就不像是不會去賭錢的樣子!”
“如果他真的不會賭錢,那他也不會這麼早的離開了,這大早晨的雖然光線亮了,但絕對不是個下山的好時候!”
李信聽了這話無奈的搖了搖頭,感嘆着說了一句。
“他一定是會要去賭錢的,就他那個樣子,不可能不去賭!”
說這話的時候李信充滿了自信,似乎覺得這件事情一定會朝着他想象的方向發展一樣。
“大哥,那你還把那麼多的錢給他幹什麼?平民百姓怎麼可能像他這麼富有呢?他要是拿着這些錢賭了我們的安全就難保證了!”
“我又不是爲了讓他來保證我們的安全的,他沒了錢我們才能夠成功的要挾他!”
一旁的蕭何聽了將自己懷中的女兒放了下來,走到了李信的身旁。
“大哥,我向你保證,他無論如何都一定會回來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一切就都麻煩了!”
李信聽了這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疑惑地問了一句。
“你說這話是爲什麼?何以見得呀?”
“那劉邦是我們這裏十里八鄉人盡皆知的混混,家裏祖上算得上是有些基業,只不過到了他這一代也拜的差不多了!”
“所以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對嗎?”
李信聽了這話思索了一會兒,還是問出了這一句。
“這個傢伙倒是挺講義氣的,只不過到時候他真的把我們的錢都賭光了,難保他不會狗急跳牆!”
蕭何聽了這話思索了一會兒,給出了一箇中肯的評價。
“只要他講義氣就夠了,我可以抓住這一點,讓他安安心心的在我們手底下一直幹着,這樣一來我們才能夠真正的掌握它!”
李信說這話的時候就像是在說自己,掌握着一個小狗一樣,根本沒有半分憐憫的意思。
“大哥,難不成你真的想要讓那個混混爲我們所用嗎?我覺得有些困難啊!”
聽了這話,蕭何不由得震驚了一陣,畢竟那劉邦的本事自己多少都是有些耳聞的。
“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有我在這裏,一切事情都能夠迎刃而解!”
說這話的時候李信無比的自信,因爲他知道能夠輕鬆的掌握別人的弱點,就是駕馭別人最簡單的辦法。
“大哥,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句,我對這人的瞭解他絕對不是一個甘居人下的人!”
“如果我們現在對他這麼好,那麼說不定等他有一天發達了會對我們好一些,但是若是我們這麼一直壓着他,恐怕我們只會得到一個後果,就是被他咬了!”
“大哥如果真的想要駕馭它的話,還是三思爲妙,如果到時候他真的返了我們的水,我們可就小命都沒了!”
蕭何說這話的時候無比緊張,畢竟依照他的經驗來看,那劉邦絕對不會甘居人下,這樣的人往往會無所不用其極。
思索了一陣,李信終究還是相信了自己的判斷,畢竟他心裏清楚,自己只有這麼做才能夠得到劉邦的信任。
咸陽城中。
扶蘇稱帝,整個咸陽城中像是過節一樣,無比熱鬧。
“皇上,恭喜我王順利繼位,那六國的軍隊再也不敢造次什麼了!”
聽了這話,扶蘇倒是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面前的幾位大臣叫了過來。
“我讓你們查的李信將軍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知道了嗎?”
聽了這話幾人都緊閉着嘴,沒有一個人得到任何一丁點有用的信息。
“你們一個個都不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只想要一個答案,對你們來說就這麼難嗎?”
聽了這話,一個膽子稍微大一點的大臣站了出來,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
“皇上,我們已經在全國各地各個地方都張貼了李信的頭像,上面的賞金都寫得清清楚楚,如果真的有線索,會有人來舉報的!”
聽了這話扶蘇雖然整個人無比氣憤,但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夠像之前那樣表達自己的情緒了。
“我限你們三天之內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李信將軍的消息,得到消息之後,就立馬把他給我抓到我的面前來!”
“皇上,我覺得咱們根本就沒有必要爲了一個過氣的將軍如此大費周章!”
“畢竟他現在已經流落到不知道什麼地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可能東山再起了,我們只需要安心的對待國家的百姓!”
“到了那個時候,他就算是想要朕的東山再起,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只要百姓都歸服於我大秦那麼普天之下再也沒有反抗的人了!”
聽了這話,扶蘇不由得眼前一亮指着說話的那人,問了一句。
“我以前怎麼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的話,我叫莫說!”
聽了這話,扶蘇點了點頭,招了招手把他換到了進前。
“你剛剛說的這幾句話頗爲有道理,有什麼治國安邦的計策,跟我聊聊嘛?”
“皇帝陛下,我覺得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安撫六國的遺民,讓他們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已經在大秦的統治之下了!”
“那六國的貴族,我們也需要善待,無論如何再也別讓他們生起任何一絲反抗的心思!”
“只要能夠讓全天下的百姓都庇護在我大秦帝國的蒙陰之下,他們就算是相反,也不可能有任何的人跟隨!”
“不愧是一條治國安邦的好政策,敢問莫說先生,不知道我這丞相的位置,你有沒有興趣來做?”
“皇上,我實在是才疏學淺,朝堂之上有那麼多有用的大臣,我一個後輩就沒有必要去爭這個位置了!”
“畢竟一個人無論在什麼位置上,都能夠發揮出自己的本事,這纔是最重要的事情!”
莫說,似乎對丞相的位置並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