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就按照他說的去做吧,帶我見識見識你們的首領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國土上作亂!”
說這話的時候李信的心中一陣陣的鬱悶,他根本就想象不到,爲什麼會有人在他統治的地方當土匪。
這也就意味着那些傢伙們根本就不滿足他的統治,這是李信無論如何都不能夠看到的。
“二位大人不是我們不願意帶你去,只是我們要是被你們脅迫着回去的話,腦袋可就沒了!”
“有這麼嚴重嗎?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倒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二位大人,我這麼說你千萬別怪罪我們,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只是想要活命,老大讓我們出來打家劫舍的!”
“我們想要的很簡單,就是想要活下去,我們要不出來的話,老大要砍了我們的!”
李信聽這些話聽得耳根子都起繭了,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架勢說道。
“你們是從哪裏來的人?不是應該都擁有自己的土地嗎?爲什麼不好好的種地來這裏幹這種掉腦袋的生意!”
那人聽了這話不知怎的忽然變成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樣,對着面前的李信無奈的說了一句。
“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起先北方武成,被陳勝單人所管束的時候,我們雖然上繳的稅多,但起碼有自己的土地!”
“可是之後不知怎的,那裏根本就沒有任何人管了,有錢有勢的人家糾集了一大批人佔了我們的土地!”
“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這才上山當了土匪,我們已經很多次沒有拿到任何的錢財了,這一次要是空手而歸就死了!”
李信聽了這話立刻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畢竟他心裏清楚這件事情是自己的錯,他也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地方。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該怎麼處理已經顯而易見了,把我帶到你們老大的面前,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信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一陣陣的無奈,畢竟他心裏清楚當初的北方武城他自己輕輕的動一下,就怕把整座城池的百姓都碎了。
“二位大哥我不是和你們說了嗎?我們這一次要是空手而歸,我們的小命就沒了,二位大哥難不成甘願做我們的人質?”
一旁的樊噲聽了這話,還沒等李信開口,立刻擺出了一副怒氣衝衝的架勢,拿出自己的板斧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難不成你想知道知道我的板斧有多麼鋒利嗎?還想讓我給你們當人質!”
李信聽了這話,衝着樊噲的屁股就來了一腳,擺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緊接着說了一句。
“我跟着你們走,你也可以理解成我們兩個是你的人質,只不過這一次我是要去做事的!”
二人聽了這話,連忙興奮地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帶着李信和樊噲便回到了自己的土匪山之上。
“你看看他們兩個的窮酸的樣子,也就你們兩個沒有腦子的人會把他們帶過來,即是如此,那也免了你們的責罰吧!”
“抓緊時間到該領賞的地方去,別在這裏礙我的眼,把他們兩個給我關起來,問出他們的下落,讓他們家裏人來交贖金!”
李信看着土匪坐上那個飛揚跋扈的東西立刻露出了一副蔑視的表情,他根本就不清楚這樣的無名小卒是怎麼做上這樣的位置的。
“大哥怎麼辦?怎麼動不動手想要打贏他們幾十個人對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難事!”
“到時候我的板斧一陣揮舞,他們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到最後你一聲令下我就砍了他們!”
李信聽了這話連忙搖了搖頭,生怕面前的這個傢伙一個激動,真的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
“大哥事情都到了這種地步了,還要爲他們藏着噎着嗎?沒有這個必要殺了他們我們也省事兒!”
李信朝着凡快的屁股又來了一腳,緊接着對着那山大王的座位上的那人冷冷的問了一句。
“上邊坐着的那個傢伙,你清楚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嗎?把我們兩個人保過來,你想過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嗎?”
那人聽了這話明顯的滿臉的不在乎,在他的眼裏面前的兩個傢伙只不過就是肉票罷了。
“小子啊,這樣的話大爺我聽過無數遍了,不得不說你們身上穿的還有點東西,剛剛還是我看走了眼呢!”
“不過話說回來了,這又算得上什麼呢?即使如此你也該到了交錢的時候了!”
“既然你想自爆家門,我也就不勞煩我手下的人了,說說吧,你到底是什麼來頭?”
“看不出來你這個傢伙還有幾分魄力,這道減少了我想殺你的心了!”
李信聽了這話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沒想到面前的這個傢伙竟然能夠如此的肆無忌憚。
“就是不知道你聽了我的名字之後,會不會依舊這麼的從容!”
“我叫李信,我乃大明國的最高統治者,如果不好生伺候的話,我派軍隊當平你的山頭!”
那人聽了這話明顯的愣了一下,片刻之後滿堂皆鬨堂大笑,他們根本不相信面前的傢伙是李信。
“小子吹牛皮也太過了一點了,我們要抓的是北方古城的人,況且你就算真的是大明的人,那也不報個實誠點的名字!”
“不瞞你說,你但凡說出一箇中原,我認識的有頭有臉的人,我自然能夠讓你活着只是李信,這兩個字你背不住!”
李信看着面前這執迷不悟的傢伙,立刻露出了一副不耐煩的表情,看了看一旁的凡快冷冷的說了一句。
“接下來就是你的事情了,別殺了他們打暈就可以了,畢竟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們呢!”
樊噲聽了這話立刻笑着點了點頭,一個使勁便掙脫了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