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獸醫掙脫開了萬德福的手,直接就往有“死”豬的地方跑去!
雖然林滿滿剛纔沒說死的豬是哪些,但是養豬場大大小小的豬,就沒有王獸醫不熟悉的,一聽說是大豬,王獸醫馬上就知道是哪個圈裏的了!
果然,他到第一個圈門口,這圈裏的8頭豬都倒地上一動不動,王獸醫剛要上前查看,於浩和年大明看到這邊的動靜,年大明大喝道:
“王獸醫,你別動彈那些豬……”
邊說,年大明和於浩邊往這邊跑,就怕王獸醫檢查出來什麼!
林滿滿本來掰着萬德福走的不快,看年大明和於浩要阻止王獸醫檢查,掰着萬德福的胳膊,飛奔準備攔住兩人!
林滿滿這一着急,根本沒收着力,掰着萬德福的手就加了勁,萬德福只覺得鑽心的痛傳來,他的胳膊好險沒被林滿滿卸下來,萬德福嗷一聲道:
“力麼麼,某輕的……”
林滿滿根本沒心思聽萬德福說什麼,掰着嗷嗷叫的萬德福,上前就一腳一個把於浩和年大明踹倒了!
看兩個人不死心的還要去阻攔,林滿滿一腳踩着一個,手上掰着萬德福,對着王獸醫道:
“王獸醫,你不用管這些,趕緊檢查下這些豬到底怎麼回事,這三人這麼攔着咱們檢查,指不定有什麼貓膩呢!”
魏站長到豬圈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林滿滿踩着年大明和於浩,掰着萬德福,三個人邊嗷嗷喊着疼,邊喝止王獸醫不能檢查死豬!
魏站長有些不敢置疑的揉了揉眼睛,結果畫面並沒消失!
正在魏站長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時,王獸醫這邊有了進展!
王獸醫一靠近“死”豬就發現了問題,這些豬雖然一動不動也不打呼,但是肚子是有輕微起伏的!
他趕緊摸了豬的脖動脈,檢查了豬的瞳孔,非常確定豬是活的,王獸醫心裏有了底。
又如法炮製,把剩下的豬都檢查了,發現8頭豬都是活的!
王獸醫跑到魏站長旁邊彙報道:
“魏站長,這些豬沒死,而且我檢查了下,發現也沒有病!”
魏站長非常驚訝道:
“這怎麼可能?你是不是看錯了,沒死的豬怎麼可能躺着一動不動呢!”
於浩也在林滿滿腳下叫囂道:
“於獸醫,你會不會看啊?沒死的豬怎麼可能一動不動,再說了,就算有一頭沒死透,那也代表不了什麼!”
“什麼沒病,沒病的豬能躺那像死了一樣,連氣都不喘了,你別想着推卸責任,胡說八道,魏站長是不會相信你的!”
年大明也幫着於浩道:
“對,王獸醫你簡直就是庸醫,你到底會不會看啊,那豬都什麼樣了?還沒死?”
林滿滿看兩個人都被踩住了,還不老實交代,腳上用了力道:
“我看你倆是死鴨子嘴硬的很啊,那豬爲啥躺着一動不動,你倆心裏沒數麼?”
“加了量的蒙汗藥一下,別說豬躺那像死了,就是給你倆喫上,你倆也能躺在那像死了!”
“行了,你倆也不用狡辯了,咱們就把豬這麼放着,就看看半天時間豬能不能醒,不醒也沒事,那咱們就等一天!”
萬德福這時候也亂了陣腳,他呵斥林滿滿道:
“死豬放半天,肉都要臭了,這不是損害國家利益麼!”
“既然王獸醫說沒病,這些豬就是誤食了蒙汗藥,那就趕緊給豬放血,現在是冬天,就是凍上了也不耽誤賣的!”
於浩和年大明一聽要給豬放血,都反對道:
“這是病豬,怎麼能放血賣肉呢,別聽王獸醫和林滿滿瞎說,掩埋,必須掩埋!”
林滿滿提起年初的20頭豬,萬德福心更虛了,雖說年初的那20頭豬他掃尾工作做的很好,但是那是沒交給警察,交給警察了,這點事怎麼可能查不出來!
他剛想繼續懇求魏站長,就看到魏站長根本沒給他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出了門,去找朱場長去了!
…………
要說這個朱場長,那真是一點正事沒有啊,養豬場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按說他該在豬圈裏等着,但是他雖然是豬場的場長,卻很少進豬圈,因爲他嫌棄豬圈有味道!
林滿滿在他辦公室打完電話時,他就該跟着林滿滿一起來豬圈看情況,但是他藉口想對策,就留在辦公室等消息了!
這時候魏站長到他辦公室,本來是想打電話給公安局的,但是朱場長根本不知道剛纔發生的事,他現在正想着怎麼推卸責任呢!
一看魏站長來了,朱場長馬上來了精神,衝到魏站長跟前,拎着兩個衣領道:
“魏站長,你派的都是什麼狗屁獸醫?今年已經第二次出現豬瘟了?第一次20頭,這次竟然50頭!”
“你別想推卸責任啊,你現在就跟我一起去找李縣長,把事情交代清楚!”
說着就把魏站長往外拉,魏站長一把推開朱場長,生氣道:
“朱場長,你到底有沒有檢查清楚,啥也不知道就想着推卸責任,那豬根本沒死,是萬德福,年大明,於浩三個人做的局,趕緊報公安局,讓警察來查查怎麼回事!”
魏站長說完話,就拿起電話準備報公安局,朱場長一聽這個話,一把把魏站長拿電話的手扣住道:
“魏站長,別報警!”
魏站長不可置信的看着朱場長道:
“朱場長,你也參與了?你可真是太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