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悍妻要貼貼 >第97章 牢中見面
    暖陽、韓知府與嚴捕頭完全忘了之前的事,竟讓陸宴鳴口中的“嚴大哥”大大咧咧的出現他面前。

    暖陽可是從韓知府這聽說了捕頭當護院的事,嚴捕頭完全是當事人,現在三人眼見這事兒就這麼漏了,都尷尬的僵在原地,企圖逃避。

    可惜,陸宴鳴沒打算放過。

    “現在還有要事耽誤不得,但之後可否有人告知一番,好叫草民明白原委。”

    僵着的三人一聽陸宴鳴這樣說,忙逃也似的往牢房裏衝,背影瞧去跟有惡鬼在追一般。

    陸宴鳴嘆氣一笑,心中覺得這事可能跟暖陽也有干係,不然她不會也是這個反應。

    走在前的三人忙着悉悉索索。

    “這嚴捕頭怎麼大大咧咧就出來了?害得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暖陽感覺自己頭一次這般心虛,渾身不自在。

    嚴捕頭也委屈:“屬下也不知大人會帶着譚小姐和陸公子來牢房啊!”

    “這···現在怎麼辦?”韓知府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暖陽腳步一停,另兩個也跟着停下來。

    “說就說唄,這事也沒什麼難以啓齒的,又不是錯事,見完那姓陶的就說。”

    韓知府和嚴捕頭也跟着同意了。

    等後面的陸宴鳴跟上他們,幾人便一起去了陶之然的牢房之前。

    陶之然此時正坐在稻草堆上面對牆壁,額頭抵在牆上看不清臉,整個人散發着頹喪的氣息。

    嚴捕頭得韓知府示意,叫了陶之然一聲。

    陶之然喪氣沖天的回頭,卻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牢房前站了不少人,有見過的嚴捕頭和知府大人,其他的都是眼熟的。

    陶之然一個個挨着看過去,在看到暖陽和陸宴鳴時眼中瀰漫的惡毒快要化作實物衝破眼眶。

    很是陰森囂張的朝他們兩個說道:“你們兩個怎麼會在這兒,怎麼,來看我笑話嗎?”

    暖陽也不明白這人囂張個什麼勁兒:“你的存在就是個笑話,還不許人看了?”

    暖陽的話許是讓這人不舒服,面上的肌肉抽了又抽,簡直難看,可暖陽的目的達到了,她不舒服,就要讓對方更不舒服。

    “陶之然,你所作所爲一切證據確鑿,還有何可爭辯的,本官勸你還是趁早認罪纔是。”韓知府適時沉聲說道。

    沒想這陶之然也是囂張:“我哪有什麼罪,我沒錯,我可是良民,一介平民百姓,官府這樣抓我關在牢裏,也不怕我上京敲鼓申冤嗎?”

    “冤?你哪來的冤,你這臉皮怕是比天高比海深吧。”

    暖陽對這人很是嗤之以鼻。

    “在下的臉皮再厚,也沒你錢袋子裏的銀票厚!”

    暖陽挑眉,“怎麼,我有錢礙着你事兒了?”

    “哼!誰知道你的錢來得乾不乾淨,明明就是個頭髮長見識短的黃毛丫頭,頭腦簡單胸無點墨,我一介書生纔不屑與你這不知所謂的丫頭片子爭辯!”

    暖陽心中憋着火,強忍着怒意與想動手的衝動,深吸兩口氣才平復過來,她知道什麼事重要,心裏有數。

    陸宴鳴聽了陶之然的話心中也不舒服,有些擔心的將手放在暖陽肩上輕拍做安撫。

    暖陽感受到了,回以微笑。

    這時陸宴鳴走上前半步,對着裏面的陶之然說道,神色很是平淡:“這位陶兄,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那邊的陶之然還在惡意的笑着等暖陽被他激怒,卻被陸宴鳴問他名字而打斷,整張臉很扭曲。

    “我說了多少遍了我叫陶之然!陶!之!然!你要我說多少遍才能記住啊陸宴鳴!”陶之然滿臉氣憤的騰身站起,朝着陸宴鳴不斷咆哮。

    “可是,我又不認識你,姓甚名誰更無從所知。”

    這句話像定身咒一般叫陶之然如卡住脖子的雞,要說什麼想說什麼全都卡在脖子裏,不上不下,十分憋悶。

    “你、你說不認識我?!不認識?怎麼可能!”

    “確實不認識。”

    簡單的回答怎料對方像是被激怒一般,“我可是陶之然!府試的第二名!我的名字就在你名字下方,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所以呢,我爲什麼要知道。”

    陶之然顫抖着嘴,想要說什麼,連帶着血紅的雙眼也隨之震顫。

    “······你問我爲什麼,陸宴鳴,我們可是競爭對手啊,不是嗎?我是你的對手,你該記住我的。”像是找到了由頭,陶之然又像是起死回生一般,眼含瘋魔,竟有些癡。

    “所以,我們並不認識,你卻當我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並沒有應付你的義務不是嗎?”

    有什麼字眼像是刺激了他,陶之然又隱隱暴怒起來:“應付?我可是你的對手!你竟然說是應付!你憑什麼將我棄之如敝履般視我於無物!我可是陶之然!陶家的第八代讀書人,我們陶家書香門第,你不過一介商賈之子,有我當你的對手你該感激涕零纔是,你憑什麼忽視我!”

    “就因我是商賈之子,你是書香門第,你當我是對手,我就該感謝你?我雖讀書幾年,但從未學過這等道理,你與我而言就是陌生人,與你毫無牽扯才屬正常。”

    “難道你不該感謝我嗎?要不是府試那日我身體不適,你以爲你能奪得案首而我只能屈居第二嗎?”

    “府試連考三天兩夜,你不舒服了三天之久嗎?那要是這次院試我的名次依舊在你之上那是不是身體不適又會成爲你落敗的藉口。”

    “落敗?!我陶之然怎會落敗!”

    “人生在世世事無常,誰知下一瞬會發生什麼事,勝敗都乃兵家常事,考場之上不也一樣。”

    “不可能!我得不到的我就要親手毀掉!礙我眼的通通都得死!”

    “所以你僱人殺我是不是!”

    “是又怎樣,只要你死了,你的成績就會作廢,就沒有排在我之上的可能!”

    “那她呢,暖陽與你無冤無仇就是個小姑娘,有沒有參加科舉,難道連她你也要殺了嗎?”

    “她死了又怎樣!誰讓她幾次叫我難堪,酒樓中她不聽我勸告將注全部下給了你,賭你奪得案首,明明那麼大的一個錢袋子,爲什麼不分我一些?我好心相勸她還當驢肝肺,院試門口還叫她身邊的下人將我交給官兵說我騷擾考生,衆目睽睽之下如此下我臉面給我難堪,難道我就不能報復我回來嗎?”

    “你的報復就是買兇殺人叫我們都去死嗎?”

    “是!你們這些人,都死了才清靜,都死了我才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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