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見月笑眯眯道:“我也不是講道理的人,咱們坐下慢慢談怎麼樣?”

    被挾持的林天覺:???

    什麼叫也不是講道理的人?不應該是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嗎?這個女人怎麼回事!

    “你怎麼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對吧?”雲見月忽略林天覺的無語,朝着紅姐揚了揚下巴:“小紅,給花姐把昨天那個房間收拾出來。”

    紅姐遲疑的看向林天覺,林天覺直接罵出聲:“愣着幹什麼去啊!”

    紅姐連忙去準備房間,準備好後,雲見月挾持着林天覺進入房間,司無命擒着林春樹進入房間,陸長雪帶着高爲民進入房間。

    門還敞開着,雲見月看向剩下兩個林家兄弟,面露好奇:“你們爲什麼不進來?是因爲想等你們兩位哥哥死了繼承他們的家產嗎?”

    林風停、林四承:!!!

    好惡毒的女人!這種時候還要挑撥離間!

    “三哥,咱們進去還是不進去啊?”林四承充分將沒腦子貫徹到底。

    林風停咬牙切齒:“進去。”

    不進去能怎麼辦?讓那女人繼續挑撥離間嗎?

    進房間之前,林風停用東南亞土話跟一個邪術師說:“摔杯爲號,直接衝進來,他們幾個一個不留。”

    林風停和林四承走進房間,陸長雪把房間門關上,拉開窗簾,靜靜地坐在窗戶處盯着外面,露出傻白甜招牌笑容。

    她就在這裏看着,誰敢亂靠近,她直接把人吃了。

    “坐,當自己家別客氣。”雲見月鬆開林天覺,自己先找了個位置坐下,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集團真正的老大·林天覺:???

    他今天要把問號從鍵盤上摳出來丟雲翠花臉上!

    這到底是誰家這個雲翠花心裏沒逼數嗎!

    司無命也鬆開了林春樹,從褲兜裏摸出一根棒棒糖遞給雲見月,隨手拿了把椅子放到門口。

    他坐在門口,右手持刀,唐刀的刀鋒與地面相交,一副大佬坐姿。

    他在那裏,就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誰敢靠近這個房間一步,又或者誰敢從這個房間裏出去,都得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活着打開這扇門。

    雲見月坐在對門處的主位上,剝開棒棒糖叼在嘴裏,疑惑的問林家四兄弟:“你們怎麼不坐?是天生不愛坐嗎?”

    林家四兄弟對視一眼,四人找位置坐下。

    “你們到底想做什麼?”林天覺問。

    雲見月一臉懵逼:“大哥,我說我是臥底,當然是來把你們繩之以法的,你說我能做什麼?”

    林天覺:他倆說話到底在一個頻道上嗎?

    “你們是華夏的玄門人?”林風停似乎是四兄弟裏的腦力擔當,認出雲見月他們的身份。

    “我不是,他是。”雲見月指了指司無命,她就是個半路出家的靈異局編外人員,隨時可以被推出去擋槍子的臨時工,和玄門扯不上半毛錢關係。

    四兄弟看了眼司無命,決定還是和雲見月溝通。

    這個女人看起來雖然腦子不正常,但門口那個和那隻厲鬼顯然就是個打手,這幾人裏真正的首腦是雲翠花。

    雲見月:“我回答了你們的問題,禮尚往來,你們也該回答我的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們四個的身體是誰給你們改造的?”

    “第二個問題,你們四個背後的人,或者說非人類,是什麼東西,是誰?”

    “第三個問題,你們爲什麼供奉我華夏的邪神,你們東南亞沒自己的邪神嗎?”

    “第四個問題,你們竊取我華夏情報,想要做什麼?”

    林天覺無語:“你就回答了我們一個問題,卻問我們這麼多問題?”

    雲見月理直氣壯:“是啊,不然呢?我們又不是平等的談判關係,拜託,你們四個現在是階下囚,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大哥,我覺得她說的有點道理。”林四承穩定發揮憨批精神。

    “閉嘴!”林風停怒罵,他想不通自己怎麼會有這麼蠢笨的親弟弟1

    林四承訕訕閉嘴,林風停看向雲見月:“我們憑什麼回答你?你們幾個好像沒外援吧?這裏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真以爲你們能逃出生天?”

    雲見月假裝沉思:“你說的也有道理。”

    林風停得意一笑:“識趣一點,我還……”

    “那我叫個外援好了。”雲見月從褲兜裏摸出林天覺的手機,果斷撥通蔡澤宇的電話:

    “我把他們老大抓了,你讓人過來把這個廠子圍住,廠子裏有幾個保鏢和巫術師……這些人厲害嗎?不厲害吧,我感覺都挺垃圾的……”

    掛斷電話,雲見月賤嗖嗖的笑起來:“我真沒見過這麼賤的請求,主動讓我找外援。”

    林天覺快瘋了。

    他的手機什麼時候被雲翠花偷走的!而且他手機有密碼,雲翠花爲什麼能解開他手機的密碼!

    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居然覺得他重金養的那些巫術師都是垃圾!是不是太狂妄了!

    林風停眼神陰狠,不能再坐以待斃,否則雲翠花的外援來他們就徹底完蛋了。

    桌子上有茶壺和杯子,林風停看雲見月視線沒在他身上,他悄悄伸手想去拿杯子。

    他的手剛伸到一半,就聽到司無命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重複道:

    “摔杯爲號,直接衝進來,他們幾個一個不留。”

    林風停大驚失色:“你聽得懂東南亞語言?!”

    司無命歪頭,面無表情的盯着林風停。

    他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區區東南亞語言,他活了幾千年,能有什麼不懂的。

    整個世界,就沒有他未踏足過的地方。

    雲見月好整以暇:“摔吧摔吧,我看你能摔出個什麼花兒來。”

    說完,雲見月從她的椅子底下抽出早就準備好的電鋸:“我的寶貝電鋸很久沒戲份了,你把他們摔進來,我給我的電鋸加點戲。”

    林風停瞳孔地震,這個電鋸是從哪兒來的!廠子裏什麼時候給人配備電鋸了?!

    看到雲見月手裏的電鋸,司無命眼神有一瞬間的不爽。

    那把電鋸是昨晚上墨沉給雲見月變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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