鰩自然看穿了他們的心思,但此時的他並沒有半點的憤怒,因爲好戲很快就要上演了。
鰩回想着帖子裏的留言,打算今天就讓他們認清現實。
不過他並不打算帶他們拜訪別的本丸,畢竟剛被舉報沒多久還是要收斂一些。
何況哪裏需要去本丸看呢,萬屋不是個更好的地點嗎。
“啊啦,各位好像除了出陣遠征,就沒出過本丸吧,這可不行我會被說囚禁付喪神的。
所以今天各位都去萬屋逛逛吧,帶上兩隻狐之助一起。
各位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我相信你們也有分寸,不過爲了保險,我還是要說上一句,這是命令呦。”
命令二字一出,付喪神們的臉色更難看了。審神者對付喪神下的命令,付喪神是無法反抗的。
終於...要來了嗎...
狐之助說不出此刻的心情,他知道今天過後,他和他們的緣就會被斬斷了。
“狐狐...我怕。”乖乖顫巍巍的想要鑽到狐之助的腹下尋求保護。
萬屋這是多麼可怕的字眼,乖乖知道哪裏是狐之助的地獄大賞。
他不想去,也不想讓狐狐去,更不想讓付喪神們去。
“別怕,我在的。”狐之助將乖乖扒拉到身下護住他,他曉得乖乖定是去過哪裏,所以才如此懼怕。
在狐之助的記憶裏,那裏是一個巨大的商業羣。同時也是狐之助的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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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期尼,你說審神者打的什麼主意,他竟然放過了我們。”
亂的內心要被突如其來的不安充滿了,他總感覺這次的萬屋之行會出事。
“唉,此刻的我們只能小心行事。”一期一振一邊嘆氣的說道,一邊帶着弟弟們走向轉換器。
此刻狐之助正被燭臺切抱在懷中,而乖乖正在被大俱利伽羅抱着。
乖乖害怕,於是特地找了大俱利,因爲臉黑的他看起來就有安全感。
準備就緒後,衆人站在審神者的身後開啓了這一次的萬屋之旅。
他們剛一到萬屋,付喪神們就發現自己似乎成了焦點。
尤其是燭臺切和大俱利收穫得目光最多,大俱利懷中的乖乖不敢擡頭看,但是他可以感受到,那些不屑,驚奇的目光越來越多的投向他。
大俱利感受到懷中不停的顫抖,他擡手安撫着乖乖的同時,默默的站在了太郎太刀的身後。
太郎他們看到了乖乖的害怕,於是也自覺的擋在了大俱利的四周。
狐之助輕飄飄的看了他們一眼,隨後收回視線。
狐之助感受着這些混亂偏惡的情緒,內心的惡意越發擴大。
他像是挑釁一般,像個貓主子一樣,慵懶而又高傲的在燭臺切的懷中,衝那些目光的來處回望過去。
“嘖,真不爽啊。”一位男審神者來到燭臺切的身前,那撲面而來的惡意,讓燭臺切不由的,將狐之助往懷裏藏了藏。
“喂,把它給我玩玩。我還沒玩過這樣的呢,不過你這個養的可真好,有什麼祕籍嗎?”
那位審神者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狐之助,燭臺切沒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直到他看到他看向懷中的目光。
多麼熟悉的眼神,他的審神者不就是,用這種眼神看他們受盡折磨的嗎。
燭臺切勒的狐之助生疼,但是狐之助沒有作什麼反應,只是和那個審神者對望着。
蜍帶着惡意的目光望進那雙清澈的眼睛,那雙眼睛中印着他的倒影。
那是多麼扭曲的一張臉,多麼令人作嘔的目光,那是他?
蜍有些狼狽的轉過頭,那是他…一個他自己不敢直視的他。
什麼時候他變成這樣了?蜍難得的反思了一瞬,可是隨後而來的便是怨恨。
是該死的狐之助把他變成這樣的,對!是狐之助的錯!
蜍狠惡的再度看向狐之助,結果卻看到狐之助嘲諷的目光。他暴怒之下,直接伸手打算將狐之助奪過來。
蜍抓住燭臺切微頓的機會,一把掐住狐之助的脖子把他舉到了眼前。
隨後在所有付喪神沒反應過來時,隨着一聲“別再這麼看我”的爆呵,狐之助被恨恨摜在地上。
一瞬間付喪神們的眼中只有那小小的身影,以及耳中清脆的斷裂聲。
藥研是反應最快的,他看着地上的狐之助不敢抱起他,只能就地檢查狐之助傷到了哪裏。
藥研左右看了看,最後目光鎖定在他的一位同體上。
“我可以借用下嗎?”藥研指了指同體手中的醫療用品。
“可以,只是你確定嗎?”
“當然。”藥研不懂爲什麼要這樣問,但他也不想深究。
“哎?藥研,何必費這樣的功夫,狐之助而已壞掉讓時政換就是了。還是說這個你發泄習慣了,捨不得?”
面對這位亂藤四郎的疑問,藥研直接呆愣在原地。
從來到這裏開始,他們總是說些聽不懂的話。藥研隱約明晰了什麼,但是他逃避的不去深想。
但是現在,這位亂的話徹底將事實擺在了面前。
鰩的付喪神們茫然的看向四周,發現周圍的審神者和同體們都是一臉贊同。
這時候被他們刻意忽略的,也闖入了他們的眼中。
那是一隻又一隻,眼神空洞,傷痕累累的狐之助。
是跟在審神者身邊的,是站在表演舞臺上的,是被蜷在籠子中苟延殘喘的。
一瞬間,這一切好像都在眼中變成了黑白色。
直到……“狐狐!滾開!”乖乖看到了那個兇殘的審神者,要踩倒在地上的狐之助。
乖乖將狐之助護在身下,就像狐之助做的那樣。
他恐嚇這蜍,現在他好像遺忘了所有的恐懼,只有初遇那晚的承諾。
“狐狐...我會保護你的。”乖乖惡狠狠的看着蜍的腿,只要這個男人他敢伸腿,他就狠狠的咬上去。
藥研回頭就看到這一幕,他的心嚇的砰砰直跳。
藥研一把將蜍推開,護在乖乖他們的身前。
“一期尼,快!回本丸!”藥研警惕着周圍的所有人。
一期一振沒多想,直接就向鰩撲去,只可惜……
“停下一期一振!”一期不甘心的被定在原地,“本丸的所有付喪神都回到我的身後,站好不準動。”
藥研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身體一步步走回去,然後聽審神者說。
“各位,這兩隻狐之助就送給今天在萬屋的各位玩了。”
鰩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不大的小姑娘從背後,一腳將乖乖和狐之助踢飛。然後大笑着說爽。
玩藥研他們看着乖乖和狐之助這樣被對待,以及周圍已經在排隊的人們,滿心的悲憤無處釋放。
看着和破布娃娃躺在地上的他們,原本整潔的毛髮已經髒亂不堪。
正在施暴的人們像是惡鬼和野獸,真的好想要殺了他們!
沒人關注的他們眼睛越來越紅,鰩滿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隨後一隻有着黑色尖銳指甲的手,點了點他的肩膀。
鰩不耐煩的回頭,一下就與雙眼變得猩紅,有着尖銳黑色指甲的三日月對上了眼。
曾經風華絕代的三日月,對鰩笑了笑,利落的抽刀抹了他的脖子。
血液的噴濺,讓周圍施暴的人們尖叫着退去。他們小心翼翼的將乖乖和狐之助,放入搶來的放了厚墊子的小推車內。
三日月拿出從鰩的屍體上摸來的轉換器,冷漠的掃視了一圈後,嗤笑一聲利落的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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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個世界徵集,本世界完結後看哪個投票多就寫哪個。
打直球的源氏(直球修勾弟弟丸)
一體雙魂的大和守安定(哈,各位要猜猜現在的我是清光還是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