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神者飛出去的時候正好撞碎了結界裝置,髭切第一個衝進來,擋住視線把膝丸的衣服給他拉好。

    “接下來是退治惡鬼的時間。”髭切提刀就衝着審神者過去了。

    膝丸沒阻止,現在已經搞清楚大蛤蟆的底細,審神者死不死無所謂。不過如果能讓阿尼甲和歐豆豆心情變好的話,那就讓他去死吧。

    他們沒有讓審神者死的太快,而是挑那些不會危及生命的地方,慢刀子割肉。審神者知道再不採取措施,自己一定會被玩死的。

    他大吼一聲,抹去紋身上的血跡高聲喊着:“偉大的主,我將這些付喪神獻祭於您!請您降臨於此!”

    付喪神們被嚇了一跳,紛紛戒備着,直到膝丸忍不住的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

    “喂,你要不要看看你的紋身是不是有什麼不對。”

    審神者聞言定睛看去,發現有點彆扭,他將胳膊伸遠一看,紋身徹底不對了。怎麼像個吹風機?

    “喜歡嗎?這個是膝丸的獨家定製,靈感是佩奇哦。”

    “媽的!小豬佩奇!那個粉色吹風筒?!”審神者面色扭曲,他看着胳膊上的佩奇,越看越覺得這個吹風筒在嘲笑他。

    審神者深吸一口氣,快速用血畫了個印記,膝丸一看連忙叫他周圍的刃回來。

    “兄長,歐豆豆你們快回來!那東西老醜了,可不能近距離的看。”

    “哎?看來弟弟丸揹着我們做了很多呢。”

    “也沒有……很多吧……”膝丸頂着髭切越來越黑的臉,聲音越來越小。

    很好看來做了很多,都沒有反駁弟弟丸這個稱呼呢。髭切渾身往外冒黑氣,三日月給了髭切一個眼神。

    ‘哈哈哈,看來髭切殿是要教訓膝丸了?’

    ‘我們源氏的事就不用你們三條家多操心了。’

    ‘真傷心啊,老爺爺是來支持髭切殿的,孩子不聽話還是要教訓的,希望髭切殿這次不要光想不做哦~’

    ‘當然不會,這次可是認真的。’

    以上是我們的讀刃機·膝丸解讀的兩位的眼神交流,該說不說解讀的還是十分貼切的。只是膝丸有點想哭,要被教訓了!

    膝丸將目光轉移到小烏的身上,希望他能解救自己,沒想到小烏滿臉贊同。膝丸更想哭了,他不信這個本丸沒有一個刃能解救他。

    但是當他看向本丸其他刃時,那真是展現了本丸的大團結。嗚嗚……沒想到本丸最團結的一次竟然是在教訓他這件事上。

    膝丸像個被霜打的小白菜,蔫頭耷腦的靠在髭切的身上,審神者都快氣死了,喂喂這可是我的高光時刻,你們一點都不看嗎。果然膝丸就是我命中註定的敵人嗎!

    在審神者的召喚下,大蛤蟆降臨了。爲了讓自己的降臨氣勢宏大,被更多信徒信仰,它特地將自己在其他世界的分身召喚了回來。

    它早就探查過了,這個世界只有人類和付喪神而已,這不是輕輕鬆鬆嗎。

    “果然,不管看多少遍,都是難以接受啊。嘁,太大意了。”膝丸一臉菜色的倒在髭切的懷裏。

    “哎!膝丸兄長……重傷了?!”小烏難以置信,雖然這東西是不忍直視了太多,但……啊啊啊現在可沒審神者給療傷!

    “兄長別怕,我會保護你的。”膝丸擡起顫巍巍的手,青筋暴起,“獻我之身,封汝之力!”

    說完蛤蟆就變成手指頭大小,被封印在水晶球裏了。與此同時膝丸閉上了雙眼,手也無力的垂了下去。

    髭切的瞳孔緊縮,用力的抱着膝丸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膝丸……”淚水劃過髭切的下巴,滴到膝丸的臉頰上。膝丸暗道不好,玩大了把阿尼甲弄哭了,他可真該死啊。

    “兄長別哭,我沒事,我真沒事。”在髭切的懷裏驚坐起的膝丸慌亂的擦着髭切的眼淚,爲了證明自己沒事,膝丸甚至想要站起來蹦噠兩下。

    但是髭切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抱的太緊了。“沒事嗎……那……我也沒事喲,裝死丸。我只是看演戲丸玩的很投入,所以配合一下你。”

    沒感受到阿尼甲怒氣的膝丸,知道自己完蛋了。他顧不得周圍的喫瓜人羣了,只見膝丸使出他的小貓蹭蹭這一招式,在髭切的懷裏瘋狂撒嬌。

    “兄長,對不起我錯了。我只是怕你教訓我,所以想逃避一下而已。我知道錯了,兄長你別這樣,我害怕。”

    說着害怕的膝丸秒變小哭包,打定主意不動搖的髭切面對膝丸的淚眼,勉強保持自己的氣勢道。

    “不會教訓你了,你都想出這樣的主意了,教訓也沒什麼用了吧。”

    膝丸聽到這種類似放棄的話,眼淚徹底失控,他拿起髭切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頂哭着說。

    “沒關係的兄長可以教訓的,因爲是兄長所以怎麼樣都可以的,只是不可以不要我。被兄長丟掉的話,是真的心痛的會死掉的。”膝丸眼中滿是認真的看着髭切。

    “真是羨慕啊,擁有這樣的膝丸殿的髭切殿……”三日月感慨着。

    “嗯……撒嬌丸,真是拿你沒辦法呀。”髭切說着將膝丸的頭髮揉亂,接着道:“這是懲罰,今天撒嬌丸都要保持。”

    “我知道了兄長!”知道髭切已經原諒他的膝丸,帶着哭後薄紅的眼眶露出傻乎乎的笑。

    “哼,兄長真狡猾。還懲罰,我看是標記還差不多吧。”小烏暗自嘀咕着。

    -

    當一切落下帷幕,時政也終於姍姍來遲。不過他們對膝丸的熱情可是叫所有人開了眼界,那殷勤獻的他們都看不下去。

    作爲當事人的膝丸,儘量忽略那熱情到詭異的態度,給時政說明審神者的情況。他隱瞞了邪神,只說了審神者用咒改變了本丸大家的認知。

    當時大家都在,膝丸心中忐忑的給時政說完後,擡頭看了眼大家然後得到了一大波,‘我什麼也不知道哦,你隨便編…哦不,是隻有你知道實情呢,’

    他們沒有探究,沒有問詢,只是順着膝丸的意思表示,我什麼都不知道。

    你問爲什麼,當然是怕髭切殿和小烏殿的聯合追殺!

    ……開玩笑的啦,是因爲膝丸是同伴……

    至於前面的什麼心動,心中泛起漣漪,那都是審神者的影響哦,那可不是我們的自己的想法。

    喜歡膝丸殿?開什麼玩笑……這種事……怎麼會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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