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政的通告出來後,所有本丸都爆了。大家都開始瘋狂肝,茗的本丸也不例外,只是這次茗的運氣實在不好。

    在限鍛結束前的最後3小時,茗讓本丸每個人都試了下,最後還是鶴丸成功拿下mvp。

    茗激動的一把就將加速符拍了上去,在一片櫻花中湯圓國永閃亮登場。

    “安好,你就是我的主人嗎?我是湯圓國永,請問我的父親們來了嗎?”

    茗跟個登徒子一樣,不斷的掃視着湯圓,湯圓國永被看的心裏發毛。他噌的跑到鶴丸身後把頭埋到鶴的後背上,悶悶的說。

    “請不要這樣看我。”

    “咳咳,阿魯基收斂一點啊。”

    “啊?啊那個抱歉啊小湯圓,我只是在想要給你辦場歡迎會。”

    “歡迎會?會有驚嚇嗎?”湯圓國永探出頭,像是一隻小貓貓。

    “呃,當然了還是鶴丸特別準備的。”茗將鍋拋給鶴丸,湯圓崽崽滿臉期待仰頭看着鶴。

    鶴哈哈一笑抱起他和他貼貼後,將他放進長谷部的懷裏道:“對,沒錯哦。是鶴一手包辦的,小湯圓可以期待一下喲。”

    湯圓國永乖乖攬住長谷部的脖子,激動的小臉紅撲撲的直點頭。

    不同的本丸不同的場景,就像付喪神們擔心的那樣,湯圓總會遇到渣審的。

    3866號本丸就是一座隱藏的極好的暗墮本丸,時政下發的通知在這座本丸向來是被忽視的東西。

    所以直到亂將湯圓國永鍛出時,都沒發現這是新刀。只以爲是其他刀派還沒出過的小短刀。

    今天的近侍是燭臺切,他奉命將新刀在喫晚飯時帶給審神者。

    亂縱然對新出的短刀有幾分牽掛,可爲了兄弟們他也不能任性的將他藏起來。

    晚飯時在場的付喪神大多是太刀,大太以及打刀,短刀最少。

    在這裏短刀是消耗品,稀有的四花五花刀是不需要練級的門面。

    審神者看到燭臺切帶來的短刀,忍不住大發脾氣,“又是沒用的短刀,真是一羣廢物。”

    說着他暴力的將靈力輸給短刀,這基本是每位短刀化形時都經歷過的,靈力的暴力輸入讓他們化形時備受痛苦。

    “安好,你就是我的主人嗎?我是湯圓國永,請問我的父親們在嗎?”

    審神者都坐好看新刃痛苦的表情了,結果湯圓國永一點反應都沒有。

    “國永?沒見過啊,難道是新出的刀?”審神者疑惑的看着他。

    “是哦,時政已經發過通知了,您沒看過嗎。話說大家是剛出陣回來嗎?怎麼都是中傷?”

    “你管那麼多,不過是個沒用的短刀,說不定明天就會成爲我推圖的消耗品。”審神者眼神不屑的打量着湯圓國永。

    “所以,你就是傳說中的渣審?這裏是暗墮本丸?”

    “是啊,所以我勸你聽話點,說不定我會讓你晚幾天出陣。”審神者綠點頭不懷好意的看着他說道。

    湯圓國永鄙夷的看了一眼審神者,摸摸耳垂上的紅寶石,打開外放。

    “正在開啓通話模式……”

    “撥打時政糾察隊電話。”

    “正在通話中……”

    “你好這裏是糾察隊,請問對面的小湯圓有什麼需要嗎?”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來,審神者都懵逼了,什麼玩意?

    帶通訊器的付喪神也是有,比如白山吉光,但是這個什麼湯圓怎麼還能直接撥打糾察隊電話。

    嗯……因爲這是湯圓那羣本靈爹,知道他的存在後,和時政商(wei)量(xie),給所有湯圓國永在糾察隊專門開了個熱線。

    “有哦,我發現了我這裏的審神者是渣審呢,編號是……”湯圓梗住了,編號是啥來着。

    “3866.”鶯丸忽然出聲提醒道,這是他們唯一的機會了,必須要抓住。

    “爹爹說是3866,你們快來啊。這個渣審還想欺負湯圓呢。”湯圓說着語調不自覺的就綿軟起來。

    “好的,在我們來之前如果他欺負湯圓,湯圓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好~拜拜~”

    這熟念的語氣,讓審神者堅定認爲這是個臥底!

    湯圓察覺到了審神者所想,決定先把他綁起來再給他解惑吧,嗯主要是和爹爹他們說明白。

    “吶吶,你想看看我的裙下之物嗎?”湯圓國永說着從裙下掏出一把玩具槍,對着審神者biu了一下。

    一張大網把審神者裹了起來,只露出個腦袋在外面。審神者破口大罵:“狡猾的時政臥底,早就盯上我了是吧,我呸!”

    “纔不是什麼臥底嘞,人家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短刀罷了。”

    “我纔不信,你不是臥底能和糾察隊這麼熟悉。”

    “嘖,你和你爹熟悉不?不熟悉也沒關係,我和我爹關係挺好的。”湯圓國永跑到鶯丸的懷裏,仰着下巴說話的樣子像是一個高貴傲嬌的小貓咪。

    在鶯丸旁邊的髭切,清晰的看到了這孩子說話時那隱約的小虎牙。

    身爲暗墮本丸他們見識過很多,所以你說這是他們共同的孩子他們一點也不驚訝,但是這麼離譜的事會發生嗎?

    “你是一點也不看時政的通知。”湯圓國永無語的把時政的通知從狐之助那調出來,“看見沒,上面這一串都是我爹,看這!”

    湯圓國永用手點點上面一處加黑字體:“自然誕生懂嗎,再看這孕育方鶴丸國永。”

    湯圓國永說的時候,這座本丸的付喪神也在看着,名字赫然在上的付喪神雖然已經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難免心情複雜。

    尤其是鶴丸國永,他覺得他的心情尤其複雜,孕育者什麼的真是個大驚嚇啊。

    大門被敲響,審神者發出哼笑,他怎麼會一點底氣都沒有。只見他撕裂了裹住他的網,站起身一步步向湯糰國永走來。

    審神者走過的地方迅速結了一層厚厚的冰,湯圓國永脫口而出:“Let It Go?”

    “小東西你沒想到吧?”

    “沒想到,不過這麼厚的冰你不會滑倒吧。”

    “開什麼……嗷!”審神者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感覺自己的尾椎要斷了。

    “你看我就說吧,而且我覺得就你現在坐的這一會,這冰得把你粘住了吧。”湯圓國永繼續說道。

    審神者嗤笑,剛纔是意外,現在絕對不可能。他以爲他是誰啊,說什麼就是什麼。他一個用力,人起來了但褲子沒跟着一起。

    那褲子就剩下前面一半了,藥研充分發揮自己的機動捂住了崽崽的眼睛,孩子還小不能看髒東西。

    他乖乖的被他藥研叔捂住眼睛,眼睛看不見了,嘴不能停。“哈哈哈,我就說吧。我還說……”

    湯圓國永的話還沒說完,嘴就被捏成了小鴨子。“不能再說了哦,晚上會難受的。”

    是糾察隊的[亂藤四郎],也是嵐本丸的那位。湯圓國永把藥研的手扒拉下來,看看已經翻牆進來的糾察隊,又看看捂住半截褲子的渣審。

    果斷對[亂]他們撒嬌:“爹啊,他欺負我。要不是他欺負我,我纔不會用言靈呢,哎呀我現在感覺有點難受,這都怪他!”

    縱使[亂]知道他是裝的,心還是不由的揪起來。[亂]抽刀,他的本體上燃燒着熊熊烈火。

    “哇!好帥啊,爹我也想要。”湯圓國永星星眼看向自己本丸的亂藤四郎,亂僵硬這個他可能不太行。

    “別鬧,這是你父親搞得。”

    “好吧。”湯圓國永聽到父親,眼睛一轉臉上寫滿了我要搞事,父親是言靈我也是,我完全可以自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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