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男孩,我就不信了,就沒有一個適合當皇帝的!”
自後宮先後傳出來喜訊,咸豐終於可以盡情的在前朝幹活而不用被人催着回去睡妃子了。
藺秉文把水泥也弄了出來,不過咱們不急着修路,畢竟還有更需要做的事情。
修炮樓,治水患,築城牆,尤其是廣東等沿海地區,不僅需要加強守衛,物理防護也是必不可少的。
關於火藥的應用在這裏已經十分的成熟了,長的短的,重型的便攜的,安在炮樓上的,架在戰船上的,通通武裝了個遍。
看着各地呈上來的摺子,咸豐滋着的大牙還沒來得及收回去,後宮來人報,他那六個后妃就要生了。
也是巧的很,都趕上這一天。
好在雖然身處醫療資源落後的古代,但這些孩子畢竟是系統作弊的高科技產物,倒是沒多爲難這些額娘們,不到半個時辰,咸豐的後宮就多了六個皇子。
咸豐摸着下巴想了想,他的兒子應該是載字輩了。
“大阿哥,載瀚。
二阿哥,載淙。
三阿哥,載瀾。
四阿哥,載淳。
五阿哥,載瀟。
六阿哥,載澤。”
系統出品的阿哥們,不怕長不大,更何況一宮就六個嬪妃,還都有自己的兒子。每個人獨居一宮,咸豐也派了自己人看守。
一下有了六個兒子,咸豐覺得自己真的得掙錢了,不然兒子都養不起了。
然而對於進口這個事情咸豐是抱着拒絕的心理的,花錢是不可能花錢的,咸豐帝只想白嫖。
想着白嫖,咸豐帝覺得自己還是得加強自己的軍事力量,十分想知道去別的國家搶劫的感覺。
大清收拾的差不多了,咸豐開始整治香港澳門等地。
忙忙碌碌的好幾年,大清已經可以算是武裝到了牙齒。
終於來到了咸豐十年,從進這一年開始,咸豐就喫也喫不下睡也睡不好。
自四月,廣東等港口就開始有了異動。
打着行商旗號來的洋鬼子多了起來,咸豐讓港口的守衛不要輕舉妄動。張大了嘴等着人先進來,然後再關門。
同年八月,英法聯軍從廣東等港口登陸。
大清的火炮平等的照顧到了每個人,直接把大部隊截在了珠江入海口。
由於準備充分,大清的損傷很小。
還沒等這些人到北京,就被已經安排好沿路的士兵們打了個稀巴爛。
咸豐坐在龍椅上,胳膊覆在眼睛上,總感覺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穩住,不要激動。這只是開始。”咸豐安慰了自己一會兒,打起精神繼續幹活。
大清捱打了這麼長時間,一次反擊不會讓敵人放過咱們的。
英法聯軍的失敗好像是其他各國的號角,他們不敢相信曾經被動挨打的大清有這樣的力量。
一批批不要臉的,不同膚色的侵略者來大清爲他們的同夥“討公道”。
咸豐囤了十年的武器和糧草終於上了它應該去的戰場。
爲了這一戰,咸豐曾經鼓勵百姓挖地道等不被理解的行爲都一一派上了用場。
藺秉文早就衝到了第一戰場,身爲系統,他的肉身已經死了十來次了,但是他又不疼。
嘗試到這樣的快樂後,藺秉文一發不可收拾。
要不是咸豐攔着,他能把自己炸死個千八百次。
“你悠着點,我倒不是心疼你。我主要是怕有人學你。”聽着自家宿主“冷漠無情”的話語,上頭了的系統才冷靜下來。
前線的士兵奮勇殺敵。
後方有咱們百姓的大力支持,還有工部等人不斷的軍火供應。
大家好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忙碌的程度堪比咸豐這個皇帝。
經過兩年來大大小小的戰役,大清取得了最後的勝利,把侵略咱們的國家都打了回去,並且簽訂了一系列平等條約。
沙俄等國家不僅把從大清割出去的土地都還了回來,還附贈了不少利息。
至於英吉利等國,因爲簽了條約但並沒有好好的履行。
咸豐帝讓系統親自帶着兵打了上門。
他們被打得國家動盪,百姓無所可居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咸豐直接下令:“大清諸軍不可婦人之仁。他人的今日未必不是咱們的明日。趁他們無還手之力時,一併把他們打怕了纔好。”
大清的將士經過這兩年的戰爭,對咸豐帝的話皆是無有不應的。
若不是皇上從登基開始命人準備着,今日被打的這樣可憐的就是他們了。
“還有,咱們此戰消耗頗大。戰利品要帶回來。看到什麼拿什麼。諸軍秉承三光原則,務必保證完成任務。”咸豐只恨自己這身子弱,催產藥早產下來的孩子,連繫統的藥也只能讓他像個正常人,至於打仗,就不要想了。
系統很懂咸豐的意思,他那麼老些戰船終於派上了用場。
不是比誰會搶嗎?
系統可是行走的掃描儀。
不管他們的寶貝藏的多嚴實,都逃不過系統的眼睛。
經過大清的掃蕩,這些國家至少有十年恢復不過來生息了。
至於日本,朝鮮。
“一個不留。”咸豐知道,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六個兒子在四歲後就被咸豐帶到朝堂上手把手的教導。
“你們要知道,這大清不光是愛新覺羅的大清,更是百姓的大清。作爲一個合格的君王,不僅要守得住國家,也要打的過外敵。
朕接手大清時,大清風雨飄搖,朕必須用重典才能守住。但現在,大清不說迎來盛世,最起碼外患已經被解決了差不多。
所以,朕希望你們現在開始學習如何讓大清,讓百姓,過上更好的日子。
身爲皇子,你們可以愛權利,但是不能被權利迷住眼睛。”
戰亂不到三年時間,大清也需要休養生息。
對於接下來的國家治理,咸豐本人就有些麻爪了。
但他有兒子,是朝堂的大臣和系統親自培養出來的兒子。
尤其是鈕鈷祿氏的兒子載瀚,連繫統都說是治國的料子。
爲了偷懶,不是,劃掉。
是爲了鍛鍊兒子們,咸豐根據六個好大兒的天分,把他們安排在了不同的部門。
咸豐頂着自己早該死的身子又多活了幾年。
確定了日本變成最大的養豬場,和朝鮮那裏已經是最大的水產養殖基地後,又拖着病病歪歪的身子傳位給大兒子載瀚,給鈕鈷祿氏下了一顆“魚的記憶”的藥,才與世長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