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找誰說理去?
胤礽這個狗東西胡攪蠻纏的磨了他半個月了,弄的他有日子沒去看他的蘭兒了,真是想的肝兒疼。
想到這裏,胤禔一把推開了眼前的棋盤。
“你到底要幹什麼?爺可不覺得跟你有多好的關係。你若閒的沒事做就找老四,找爺做什麼?”
胤禔最近在修身養性,蘭兒還這般年輕漂亮,他可不能拖後腿,還等着拿下小島跟蘭兒相伴到老呢。
胤禔招呼來了小廝,讓他請了胤禛過來。
一直致力於當個平安的太子黨的胤禛被大哥的人帶了毓慶宮時是懵逼的。
“大哥,太子二哥。”
看着一臉懵的胤禛,胤礽不客氣的笑出了聲。
“四弟,你大哥不願陪孤下棋,你來?”
胤禛摸了摸腦袋,就這點事?連衣服都沒讓他穿好?他還以爲這倆祖宗打起來呢!真浪費感情。
端出來一副標準的官方假笑,胤禛誠懇的說道:“太子二哥有命,弟弟自然遵從。”
胤礽也知道過去是他多番仗着自己太子的身份跟這些兄弟生分了不少,也不在意胤禛的官方。
看着已經抓心撓肝的胤禔,大氣的打發走了他。
“大哥看起來有些急,想必有要事,快快去吧,別耽誤了。”
胤禔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看胤礽:“二弟知道就好,四弟想必是願意陪二弟無事手談兩局的,沒事就不要找大哥了。”
胤禛自以爲是一個成熟的皇子了,但今日夾在兩個哥哥中間還是有些迷茫。
最近的朝堂讓他越來越看不懂了。
大哥不沉迷手裏的權力了,太子也變的“不思進取”了。除了八弟胤禩,胤禛居然覺得朝堂難得的進入了一種養老的階段。
如今太子沒有被康熙訓斥幾次,也沒有被廢,胤禛還沒有生出太多的野望。
想不明白便不想,胤禛老老實實的收回思緒陪太子下棋。
胤礽把胤禛的轉變都看在眼裏,雖然胤禛面無表情,但棋路等同思路,剛纔明顯棋路有些凌亂的胤禛這時也平穩了下來。
“四弟,你可知大哥最近在做什麼?”
胤禛落下了手裏的白子,聞言皺起了眉頭。
“臣弟並不知道,只知大哥最近好像總去首飾鋪子。”
胤礽笑了笑轉移了話題:“秋獮的日子定了,你府裏可準備妥當了?”
“自然,不過弟弟的武力太子二哥也是知道的,不過是去湊熱鬧罷了。”
“哼,是啊,大哥前幾年獵了那麼些皮子,孤可一張都沒看見。”
太子的意思是不知道胤禔送給了誰,而胤禛會錯了意,以爲太子沒得到大哥的禮物不開心了。
胤禛:你們到底關係好還是不好啊?
然而胤禛小可憐的心情大哥二哥是不會顧及的,反而因爲兩人幼稚的較勁,經常連累的胤禛在當中左右爲難。
這個時候,十三弟雖然還是胤禛最愛的弟弟,但想着近日裏自己受的“折磨”,胤禛毫不客氣的拉了胤祥下水。
很好,被大佬夾在中間的小可憐又多了一人。
秋獮過後,胤禔找人扮演的倭寇在閩州海港處開始作亂。
有人在虛假的攔架中崴了腳,摺子上寫倭寇殺了我大清百姓十人。
有人在虛假的推搡中磕破了皮,摺子上寫倭寇慘無人性砍了數十個士兵的腦袋。
康熙沒想到,這樣一個像老鼠一樣的小地方的倭寇人,居然敢來大清放肆。
當即命令胤禔帶兵剿滅了他們。
胤禔就等着這一天呢,接了旨就跑。
先是去五貝勒府跟芝蘭報備了一下行程,順便留下了幾隻信鴿方便芝蘭給他傳信。
然後帶着自己的新式武器衝向了閩州。
只是這武器雖然厲害,但到底是根據芝蘭給兒子弘暃做的小玩具研究出來的。
胤禔這個大老爺們不忍心浪費芝蘭的心意,除了改進了內部的威力,竟是沒怎麼修改外部的結構。
這也就導致了那一撮小小的外敵並沒有當回事,在嘻嘻哈哈的笑聲中去見了太奶。
然而胤禔不能這麼說,他在結束了這一場有些兒戲的戰爭中去周邊蒐羅了一堆新鮮玩意兒,打算回去給芝蘭賞玩。
至於康熙放在軍中的監軍,早就被胤禔策反了,反正他也不是要篡位,那位監軍也懶得搭理這位突然抽風的阿哥。
過了十來日,胤禔的戰報才送回京。
摺子上用了一百分的力氣誇大了倭寇的殘忍和野心,另外胤禔覺得自己可以趁機搗了敵人的老巢,請康熙同意。
康熙思索了一瞬,然後招來了大臣和兒子們。
商量了許久,決定按照胤禔說的做。
就這樣,胤禔帶着自己早就訓練好的戰船和武器,直接登陸了他未來的家。
胤禔的作戰方針很明確,那就是一個不留。
他可是聽了蘭兒說了,這裏的人野蠻粗鄙,而且喜食生食。指不定有點什麼大病呢,還是一把火燒乾淨了才放心。
不過一個月的時間,胤禔便處理完了這島上的全部事情。
並且上了摺子,請求康熙把這島給他作爲封地。
兒子爭氣,老父親也不小氣,大手一揮直接批覆了回去。
胤禔得到了康熙的准許,從懷裏掏出了臨行前蘭兒給他的圖紙,躍躍欲試的開始動工。
這個時候,五貝勒府裏的福晉和嫡子都開始生病了。
胤祺雖然再也沒能留宿正院,但到底是惦記着福晉,也是請了康熙派了不少太醫來,皆是無用。
只有胤礽這個小機靈鬼知道,呵,這肯定是他那好大哥搞的鬼。
胤禟和胤?也不是傻的,大概能猜到一些東西,但他們沒辦法阻止。
他們一沒有大哥的魄力,可以給芝蘭打下一座自己的小島,二也沒有大哥的深情,保證後半輩子只有芝蘭一人。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芝蘭和弘暃“病逝”,然後被大哥接去了蘭秀島。
“蘭有秀兮菊有芳,懷佳人兮不能忘。大哥這武夫還有這樣的情絲。”
胤禟不甘心,但又做不到拋棄一切,只好把自己的身家的一半折成了現銀,直接送到了蘭秀島上,然後拉着胤?來了個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