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清穿之四爺的心尖寵妃 >第25章 抄經書,那就誠信誠意的抄。
    而後幾日,四爺都有些忙,朝廷裏太子黨和直郡王一黨日漸摩擦,四爺明面上是偏向於太子爺的,自然會被直郡王一黨針對。

    好在直郡王經了康熙爺敲打,安分了不少。

    四爺一忙,便也沒有時間去後院,李沈嬌這裏,自四爺那日冷着臉走了,四爺便再也沒來過,原本只是看笑話的衆人,如今便有些落井下石的兆頭了。

    比如今兒個的早膳,比起往日來就差了不少,不過李沈嬌一向打點着膳房,雖說膳食有些涼了,不過還是能出去。

    李沈嬌簡單用了膳,換上了那身淺丹色的旗裝,難得打扮的嬌豔,就往正院去了。

    今兒個是十五,去正院請安的日子。

    李沈嬌今兒個去的早,不過徐氏一向來的早,然後張氏和胡氏也早早地來了,白佳氏也在,倒是宋氏今兒個是最後一個來的。

    不過也能理解,宋氏如今都快六個月了,來晚些也很正常。

    宋氏如今已經有幾分顯懷了,臉色看着也不太好,不過李沈嬌看着進來的宋氏,心裏突然“咯噔”一下,腦海裏不再是宋氏牽着一個小姑娘,而是一個小嬰兒在乳母的懷裏,半點兒生氣也沒有。

    李沈嬌眨了眨眼,頭疼的厲害,心裏有些不自在。

    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爲什麼她一看見宋氏腦海裏就會冒出畫面,而且這一回,和以前的都不一樣,是什麼意思?

    李沈嬌的手緊了緊黃梨木桌角,垂眸不再看宋氏。

    等到福晉出來,衆人起身見禮,福晉叫了坐,便各自坐下了。

    福晉先是笑眯眯地問候着宋氏:“這些日子如何?太醫怎麼說,你這身子越發重了,往後便免了請安。”

    宋氏笑着起身謝過:“多謝福晉關懷,有福晉悉心安排,奴才很好。”

    福晉眸光微閃,脣邊的笑擴大幾分:“那就好。”然後又轉頭看向了李沈嬌。

    “聽說四爺有些日子沒去你那兒了?你也彆着急,四爺這些日子忙,忙過來自會想起你的。”

    這話說的好像四爺已經忘記一樣,那語氣着實是噁心。

    李沈嬌就笑眯眯地答話:“是,謝過福晉關懷,奴才瞧着福晉的臉色好了不少,想是用了阿膠的緣故,若是福晉還要,奴才那兒還有,改明兒就給福晉送來。”

    新來的張氏和胡氏不知道阿膠的故事,宋氏和白佳氏可都明白了,宋氏倒是隻搖着團扇淺笑,白佳氏那可是臉色頓時一變呢。

    福晉語噎,好一會兒才說着:“你有心了。”

    不過李沈嬌送的阿膠確實品相比外頭的好了不少。

    福晉遭李沈嬌這麼一說,也沒了心思,隨意說了兩句,就叫散了。

    出了正院,白佳氏倒是趾高氣昂地來了,只是眉目裏有些淡然:“我還當你多能耐呢,如今還不是失了寵?你可好好瞧着吧,往後啊,四爺就該去我那裏了。”

    李沈嬌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白佳氏這樣的……也不知她這底氣是誰給的?

    四爺那天生沒生氣李沈嬌還能不知道嗎?至於四爺沒來,四爺又不是獨獨沒來她這,四爺那是這幾日根本就沒進後院好嘛?

    她們怎麼就得出她失寵的結論了呢?況且她得寵過嗎?

    ???

    從正院回來,李沈嬌正說着去裏頭歇會兒,就聽秋壺說小路子有要事稟報。

    李沈嬌就叫小路子進來。

    小路子請過安,恭敬說着:“格格,咱們院兒這幾日夜裏都有些動靜,奴才覺得奇怪……”

    李沈嬌一向睡的沉,自然不知道這些,聽到小路子這麼說,問着:“什麼動靜?”

    小路子想了一下:“奴才也說不準是什麼動靜,這是連着好幾日夜裏都有,似是什麼東西翻動的聲音,奴才怕打草驚蛇,昨兒個夜裏壯着膽子悄悄瞧了一眼,似是有人呢。”

    李沈嬌方纔白瓷茶盞,脣邊的笑淡了:“有人?大半夜的在咱們院子翻動?”

    那可真是……稀奇了。堂堂貝勒府,還會出賊不成?李沈嬌可不信。

    小路子慎重點頭:“今兒個格格去正院給福晉請安,院裏就奴才一個,奴才在耳房拾掇東西,忽的就聽見了動靜。”

    “是個小太監,進了咱們院,擱着紗窗,奴才看不清臉,不過那奴才確實是在那棵海棠樹下鬼鬼祟祟的搗鼓着什麼。”

    海棠樹,是六月裏的時候前院叫人移栽過來的。

    李沈嬌好一會兒沒說話:“這幾日你們都別去那棵海棠樹那兒,先等等,看這幾日,那小太監還來不來,小路子,這幾日夜裏你苦些,仔細盯着些那兒。”

    小路子忙應了。

    秋壺有些不安:“格格?奴才瞧着這事兒不好呢。”

    李沈嬌終於笑了:“好了,我打的絡子可放好了?這事兒你家格格我心裏有數呢。”

    秋壺聞言,心稍稍定了些:“是,奴才已收好了。”

    李沈嬌“嗯”了聲,心裏感嘆。

    這可終於又出手了,只是李沈嬌倒挺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不過得先觀望兩日。

    不然今兒個要是把那樹下的祕密挖了出來,指不定明兒個那小太監就埋到另一棵樹去了。

    倒不如,叫背後的人以爲事情已經辦成了。

    ……

    正院裏。

    玉如快步掀了簾子進去,在福晉耳邊低語着。

    福晉抄錄經書的動作一頓,緩緩笑了,吐出幾個字來,然後便擺手示意玉如退下。

    抄經書,那就誠信誠意的抄。

    ……

    李沈嬌這兒,用過午膳,出來走走的時候,視線落在那海棠樹下的時候,眸子一怔,纖手如斷線的風箏,突然垂下。

    跟着伺候秋壺嚇了一跳:“格格?格格?”

    她看到了看到了!!

    那海棠樹下用荷包和布匹包裹着的東西,雖然不知是什麼,但腦海中已冒出了畫面。

    是一個女人,臉色慘白一片,髮絲凌亂,丁香色的衣裳上,大片的血跡,地上,一點一點的血,綻成一朵朵血花,悽慘而無力。

    女人閉着眼,毫無生機。

    下一瞬,那女人忽然睜開眼來,那雙高挑的丹鳳眼裏,全是祈求與不甘。

    李沈嬌想着那畫面,頭痛欲裂,連忙把身子靠在秋壺身上:“扶我進去……”

    秋壺應了,大聲喚了秋瓷出來,兩個丫頭一起扶着李沈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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